查看完整版本: 【娇艳异想】【全】作者:群芳丛中

77449587 2008-8-22 21:54

           第七卷第四十六章重见天日

  辉少:“我们还是不要如骚儿的钱好,因为钱一旦太多就会有飞来横祸。或
天灾,或人祸,这是真的,你不要不相信。为了全家人的平安,我就玩玩如骚儿
的人好了,她的钱我们还是不要打主意的好。《论语》里说‘过犹不及’,我们
不能做得太过。”

  雁奴:“这……这多可惜啊,上百亿的港币啊……”

  辉少摇摇头,说:“不可惜,不可惜,我也想要钱,但我知道这钱要了不一
定有好处。现在我们全家和和睦睦的,比什么都强。我知足了!”

  雁奴叹口气,说:“爷,你再考虑考虑吧,现在你马上可以成为亿万富翁的,
还可以成为人上人。”

  辉少笑着摇摇头,说:“我爷爷曾经和我说过,当天上开始给你掉馅饼的时
候,也是你开始倒霉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我始终相信这句话。所以,我是不
会要如骚儿的钱的。”

  雁奴笑笑,说:“爷,你还当真经得起诱惑哦。我看这样好了,我们可以不
要如骚儿的钱,但去她的公司或酒店体验体验。我想这么没有什么的吧?”

  辉少点点头,说:“行啊,让如骚儿来大陆投资也可以的,造福一方嘛。”

  两人开心地说笑着,这里暂且不提。话说如骚儿和阿霞呆在密室中已经两天
了,阿霞的神志还没有完全恢复,如骚儿倒是清醒得很。如骚儿的心里头郁闷啊。

  我几天前还是高高在上的权势女人,今天却成了雷少辉的淫奴。老天爷,为
什么这么对我呢?我恨,可我该恨谁呢?恨辉少,恨韩北雁,恨艺红和艺琼,可
是……可是我的恨怎么就显得那么软弱、那么苍白、那么无力……也许我不该对
美子和智子下手吧……现在怎么办,阿霞成了傻乎乎的人,我害了她啊……

  如骚儿轻轻抱着阿霞,安慰她道:“阿霞,你没事吧?”

  “她不会有事的。”一个声音传来。如骚儿赶紧回过头一看,是罗氏姐妹。

  “姨妈,我们来看您和霞姐。”罗氏姐妹说。

  “你……你们,坐下吧。”如骚儿应道,虽然心里有点怨恨她们姐妹,但不
敢骂她们。因为她害怕雁奴,雁奴曾经和她说过不要为难罗氏姐妹。

  “吃饭吧,姨妈,我们做了你爱吃的燕窝粥,还有葱油饼。”小红奴说。

  “霞姐,你也吃一些吧,我特意做了你爱吃的鸭血豆腐。”小琼奴说。

  阿霞虽然神志不是很清醒,但还是知道吃饭的,因此微笑着坐到桌子前,开
始大口大口地吃起鸭血豆腐来。岳心如无奈地摇摇头,也坐了过来,一口一口地
细嚼慢咽着。

  如骚儿吃过一碗燕窝粥后,轻声问罗氏姐妹:“小琼、小红,你们能告诉我
为什么这么做吗?”

  小琼奴:“姨妈,我知道我们姐妹这么做对不起您。可是,……我也不知道
……总之,雷少辉他们并不是坏人,我觉得您不应该这么对付他们的。”

  小红奴:“姨妈,他们虽然得罪过您,可是,他们真的是好人,至少没有侵
犯您的利益。我的意思是说智子和美子两个其实和松田家族的人……她们嫁到中
国来了,嫁夫随夫,她们根本就不理家族的事务。”

  如骚儿叹口气,说:“你们怎么知道我和松田家有过节?”

  小琼奴:“是美子小姐告诉我们的,姨妈,您不应该这样的。其实,她们姐
妹就是在青城安安静静地陪着雷少辉过日子而已。”

  如骚儿:“小琼、小红,你们是不知道啊。这半年松田家掌控的川口组将我
在东南亚的生意抢了近一半。保守估计,我至少损失了五六亿港币,他们还挖我
的墙角,把我的人才给挖走。你们说这气人不气人?我出不下这口恶气。”

  小红奴:“姨妈,说句不该说的,就算您生意上有损失也不应该找美子和智
子的麻烦。她们只是松田家族的女人而已,要找也要找送田一郎本人。”

  如骚儿:“谈何容易啊,松田一郎那个王八蛋远在日本,我总不可能去日本
找他吧。我倒没想那么多,觉得智子和美子既然是他妹妹,他总得管管吧。其实,
我也就是想要挟他一下,让他不要不择手段的竞争。他不择手段,我就不能不择
手段啦。亏我把你们两个拉扯大,你们却……哎……”

  罗氏姐妹赶紧安慰如骚儿不要生气。小琼奴红着脸说:“姨妈,要打要骂随
您的便,我听您的。”

  小红奴:“姨妈,就算我们姐妹对不起您吧,可,可我们不想你将美子和智
子抓来当人质,总觉得这不是正道……”

  如骚儿:“你们两个是我最亲的人,还有阿霞……你……你们的胳膊肘怎么
往外拐啊?我哪里亏待你们啦?”

  “你没有亏待她们!”

  如骚儿吓了一跳,雁奴的声音传了进来。不知道为什么,如骚儿总觉得辉少
不怎么可怕,最可怕的就是雁奴了。她如骚儿一听到雁奴的声音就会有一种双腿
发软的感觉。

  原来是辉少和雁奴特意过来密室看望如骚儿和阿霞。罗氏姐妹赶紧起身和辉
少、雁奴打招呼。

  罗氏姐妹:“爷,雁姐,你们好!”

  辉少直接拥住罗氏姐妹的细腰,连声说:“两个小乖乖,坐吧,坐吧,不要
站着说话。”

  雁奴:“艺琼、艺红,你们的姨妈和阿霞吃过饭了没?”

  罗氏姐妹点点头,坐了下来,说:“都吃过了。”

  辉少直接来到如骚儿的身边,双手捧着她的脸蛋,轻声问道:“如骚儿,你
真的吃过了?”

  如骚儿细声回答:“嗯,吃过了。”

  雁奴对罗氏姐妹挥挥手,示意她们回避,她们点点头,起身离去。毕竟罗氏
姐妹是如骚儿的外甥女,让她们亲眼看辉少与她们的姨妈调情也不是很合适。雁
奴的处事极有分寸,这点道理她还是懂得的。辉少则是个大大咧咧的男人,觉得
如骚儿也好,罗氏姐妹也罢,都是他的女人,他可以随便和她们调情说笑。

  辉少觉得如骚儿比两天前可爱,因为两天前的她还是有一股子傲劲的,现在
的如骚儿看上去像个柔情似水的女人,应该说是个柔情似水的俏少妇吧!他轻轻
抱起如骚儿的身子,坐了下来,让如骚儿侧坐在他的双腿上。如骚儿不仅人好看,
身材也非常好,尤其是胸部和臀部,又大又圆,性感极了!辉少拍拍她的俏臀,
又问道:“告诉爷,吃了多少?”

  如骚儿的脸上布满红晕,细声道:“一碗。”

  雁奴:“如骚儿,你就这么和爷说话啊?”

  如骚儿立刻提高点嗓门,重复回答:“爷,我吃了一碗。”

  辉少的心中有点乐意,说:“一碗燕窝粥?”

  如骚儿点点头。

  辉少:“一碗怎么够呢?会饿的,不行,再来吃一碗。来,我来喂你。”

  雁奴赶紧给辉少打碗燕窝粥,端给辉少,不忘递上一把调羹。辉少接过碗,
用调羹打口粥,自己品尝了一点点,说:“嗯,不错,这味道不错,是小红奴做
的吧?”

  雁奴点点头,说:“昨儿个艺红还说,‘姨妈爱吃燕窝粥,我明天要给她做
’,如骚儿,好福气啊,有这么孝顺的外甥女。爷也这么疼呢,亲自给你喂粥,
奴可是没这种待遇哦。”

  辉少看着雁奴,笑道:“雁奴,你这小油嘴,少说两句,没看到我正在给如
骚儿喂粥吗?”

  雁奴立刻点头,笑道:“好,好,好,奴不说,奴不说。爷,你喂吧。如骚
儿,你可要听话哦。”

  辉少一口一口地喂起如骚儿来,如骚儿一手拥着辉少的脖子,吃得还挺自然。
看着如骚儿的小嘴细嚼慢咽的样子,辉少觉得美极了。如骚儿不仅红唇长得好看,
连一口小银牙也生得精致无比,的确是个美人儿。辉少相信,如骚儿年轻的时候
肯定不乏裙下之臣,其实,她现在也年轻,不仅年轻,还有一种成熟、性感和华
丽的气质美。就在喂如骚儿的时候,他还感觉到有一双手在他的胸口上轻抚,这
双手是从后边伸过来的。不错,正是神志还不是完全清醒的阿霞。

  阿霞在智子的猛药和辉少替其破身的双重作用下,对主人辉少极其的亲切。
尽管辉少坐着,但她还是将臻首偎依在辉少的肩膀处,双手轻抚他的胸脯。雁奴
见状,走过去,轻轻将她拉开,笑道:“阿霞,让爷给如骚儿喂粥,等下爷再疼
你。”

  阿霞摇摇头,凝视着辉少,说:“不,不要,我要爷,我要爷。”

  如骚儿又吃了一碗燕窝粥,觉得有点饱了,对辉少摇摇头,说:“爷,我真
的很饱了。”辉少体贴地问道:“真的,我看看?”他摸了摸如骚儿的小肚子,
感觉应该是饱了。他放下碗和调羹,将手探进如骚儿的上衣内,摘下其罩杯,并
松开她的纽扣,她的巨胸立刻破衣而出,白白的,软软的,美极了!

  如骚儿害羞地偏过头去,不敢看辉少。辉少呢,用手托着她的酥胸,一点不
下坠的酥胸,张口吻起她的敏感乳尖儿来。

  “嗯……爷……别……”如骚儿细声道,不是是哀求辉少,还是鼓励辉少,
也许两者都是。

  辉少吻了许久后,轻轻扳过妇人的臻首,两人动情地吻了起来。也许是刚才
喂粥让如骚儿感到特别有情调吧,她居然主动地吻起男人来,嘴里不时地发出阵
阵销魂的闷哼声。辉少则轻轻揉着她的胸脯子,不时地将手指撩拨其可爱的乳尖。
密室里又上演了激情动人的一幕,如骚儿坐在辉少的双腿上,背对他,轻快地起
伏着身子。雁奴过来凑热闹,用双手和嘴戏弄如骚儿的酥胸。阿霞更是再次来到
辉少的背后,主动吻他的脖子,向其索吻……

  辉少再一次痛痛快快地享用了把如骚儿和阿霞的曼妙身子,搂着如骚儿问:
“如骚儿,想出去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爷,这里闷死了。”现在的如骚儿叫爷的语气要自然
了很多,可能在内心里开始尝试接受辉少作为她的爷吧。

  雁奴:“爷知道你和阿霞闷,今儿个特意来接你们出去的。”

  如骚儿:“爷,真的吗?”

  辉少点点头,说:“我骗你干嘛,其实,这两天我心里头也记挂你和阿霞的。
雁奴也时刻关心着你们。放心,出去后,你依旧是你们集团公司的老大,你的手
下还是听你的。你好好打理你自己的公司吧,还有你的生意。”

  如骚儿:“爷,谢谢爷!”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发自内心地感谢辉少的,她
真没有想到自己只被关了三天还不到就可以重见天日。

  雁奴:“如骚儿,来,给你颗小药丸吃,因为你今天特别听话。”说完,女
人丢给如骚儿一颗红色的小药丸,如骚儿立刻放进嘴里,咽了下去。

  如骚儿:“谢谢雁姐!”

  雁奴:“谢什么呢?咱们是一家人。照理,我还得叫你声姐姐才对。以后我
在外人面前就叫你如姐吧。”

  辉少:“对,我也叫你如姐,因为你比我们都大。”

  如骚儿:“这……爷,你还是别这么叫我吧,我受不起。”

  辉少:“这有什么受不起的,雁奴在外头,我还得叫声雁姐呢。不信,你问
问雁奴。”

  如骚儿看看雁奴,雁奴点点头,微笑道:“其实,爷是个好人,要不然我也
不会死心塌地地跟着他。如骚儿,你还记得上次你给我开年薪想挖走我的事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当然记得,可是你没有答应我。我现在还不明白你为
什么不爱钱?”

  雁奴:“慢慢你就会知道了,我爱爷,自然舍不得离开他了。”

  如骚儿:“哦,难道这个世间真的有真爱?”

  雁奴:“真不真爱我不知道有没有,但我只知道跟着爷就是没错。现在要我
跟别人,我情愿死了算了。如骚儿,你慢慢体会吧,爷不会让你失望的。我相信
你以后会体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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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四十七章温柔保镖

  辉少拥着如骚儿的细腰,领着雁奴和阿霞,走出密室。来到如骚儿家的客厅
后,如骚儿恭恭敬敬地和美子、智子打招呼,两位日本少女也微笑着和她问好。

  辉少坐在沙发上,翘着个二郎腿,美子替他捶腿,智子替他按摩,让如骚儿
好不羡慕。

  如骚儿也坐下,说:“爷,美子和智子怎么对你那么好啊,你不会也用药物
将她们给控制住了吧?”

  美子呵呵大笑,说:“我们会给自己吃药吗?除非我吃错了药,好像我没有
吃错药,我姐姐也没。”

  智子:“哥是我们的主人,我们自然要对他好了。”

  接着,美子所幸将松田家和知雷家的渊源说给如骚儿听,如骚儿听着不停地
点头。

  哎,难怪这两个小妮子会对爷死心塌地,原来他们两家是世交啊!

  如骚儿回到客厅,又恢复了几分自信,对罗氏姐妹说:“这两天,我的公司
还好吧?”

  小红奴:“姨妈,一切正常。”

  如骚儿看看阿霞,又看看辉少,说:“爷,阿霞她……”

  智子替辉少回答道:“再过一个小时,她就恢复神志,不过,她未必全听你
的。”

  如骚儿:“哦,那阿霞听谁的?”

  智子:“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自然是我的主人了。”

  如骚儿略带醋意地说:“我不信,我将阿霞视为亲生女儿,她跟了我好多年
了,我们的感情好得很。”

  智子摇摇头,说:“不信就看着吧。”

  大伙随便闲聊着,时间在一点一滴地过去。智子看一个小时过去了,拿了一
杯水递给阿霞,说:“一口闷下去!”

  阿霞看看智子,又看看辉少,辉少冲她点点头,她便微微一笑猛地喝下。大
约五分钟后,她的眼睛似乎明亮了许多。显然,她已经恢复了神志。可是,恢复
神志的阿霞,反而不敢看辉少了。辉少微笑着走近她的身子,轻轻将她抱住,说


  “阿霞,是我,没事的。”

  阿霞:“爷,你别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抱我,我……多不好意思啊……”

  辉少:“都是我的女人,你的姐妹,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着我。”

  阿霞红着脸,抬起头,深情款款地看着辉少。如骚儿发呆似的看着阿霞,说
道:“阿霞,你还认得我吗?”

  阿霞看看如骚儿,点点头,说:“大姐,你就是化成了灰我也认得。”

  罗氏姐妹松口气,均说道:“霞姐,恢复就好,恢复就好。”

  如骚儿郁闷啊,因为眼前的阿霞虽然恢复了神志,可对辉少依恋得要命,完
全不像以前的冷酷无比的女保镖。如骚儿问智子:“那……那我以后还可以让阿
霞保护我吗?”

  智子:“这要看主人的心情了。”

  如骚儿:“我不信你的药有这么灵验。”女人显然不服气。于是,她对阿霞
说:“阿霞,你过来。”

  阿霞看看如骚儿,又看看辉少,一副极其期待的眼神。辉少笑道:“乖乖的,
不要动。”阿霞果然理也不理如骚儿,一个劲地将脑袋瓜子往辉少的怀里钻。大
伙哈哈大笑起来,除了如骚儿一人。如骚儿觉得这根本不可能啊,可是活生生的
事实就摆在眼前——阿霞不再听命于她,而听命于辉少。

  如骚儿:“那阿霞还会武功吗?”

  智子:“让我妹妹和她过过招吧。”

  于是,大伙都来到如骚儿的健身场,美子早早地站在健身场的中间,微笑着
静候阿霞出招。美子对大伙说:“我好久没碰到对手了,霞姐算是一个,今儿个
看看谁厉害些。”

  阿霞:“爷,我该不该和她比试啊?”

  辉少:“比比吧,但你不能下太重的手,美子是我老婆,也是你的好姐妹。
美子啊,你也不能对阿霞下手太重哦。你们两个点到为止,否则,我两个人的屁
股都打!”

  美子笑道:“主人,我心里有数。霞姐,出招吧!”

  阿霞看看美子,又看看辉少,在得到辉少鼓励的眼神后,来到美子的跟前。
阿霞说:“美子妹妹,那我就不客气了。”

  说罢,两个女人交起手来。阿霞一记扫堂腿,美子一个后空翻;美子一记
“饿虎扑食”,阿霞一招“大鹏展翅”。两个女人你来我往,一时之间还分不出
胜负。」

  如骚儿边看边称赞道:“哎呀,我的妈啊,我以为阿霞是天下无敌呢,原来
美子小姐的武功这么好!”

  智子笑道:“我妹妹的武功在我们松田家也是最好的,因为她太优秀了,爷
爷才把她许配给主人的。”

  如骚儿:“我听说你们松田家世代保护日本天皇,今日一看美子妹妹的身手,
还不得不信。”

  这时,阿霞一个“倒挂金钩”,眼看就要踢着美子,哪知美子一个“蝎子摆
尾”,不仅躲过阿霞的招式,还还她一个左勾拳,打中了阿霞。可是,阿霞立刻
一记右钩拳也打中了美子。辉少赶紧冲到两个女人中间,劝她们停下不要再打。
其实,她们已经过了五十招了。也就是说五十招内不分胜负吧。阿霞一看辉少在
中间,立刻软了下来。美子则被辉少抱住,也不敢再动手。

  美子撒娇道:“主人,你让我和霞姐再比比嘛,我求你了。”

  辉少稍微大声点喝道:“比个屁,打伤了她,或是你被打伤,我能开心吗?
我知道你武功好,但不能再比了。听话不?”

  美子立刻点点头,细声道:“知道了,主人,你别生气!”

  雁奴:“呵呵,好样的,好样的,美子妹妹和霞妹妹都是顶尖高手啊!爷,
好福气哦!”

  如骚儿:“爷,那你们要带走阿霞吗?”

  雁奴:“那是当然,你没看见爷对阿霞非常体贴吗?她当然跟爷走了。你也
一样,只是考虑到你的生意在香港,爷就暂时不带你走了。”

  如骚儿走到辉少面前,用哀求的语气说:“爷,这艺琼和艺红呢可以跟你们
走,阿霞还是留在我身边吧。我缺不了她的,很多生意必须由阿霞打理的,我才
放心啊。尤其是现在这个节骨眼,松田家和我正在东南亚抢生意的时候,我最得
力的助手就是阿霞。”

  辉少只好问阿霞:“阿霞,那你愿意跟着如骚……如姐吗?”

  阿霞点点头,说:“只要爷愿意,我就跟大姐。爷,你不要回大陆嘛,在香
港好了,我想你陪着我嘛!”

  辉少摇摇头,看看身边的几个女人,叹口气,说:“这怎么办?”

  智子将小嘴贴到男人耳朵边轻声说:“你好好劝阿霞,她要是不听话,你就
打她屁股,她准听。这是秘诀,当然,只有你才有用,她只听你的。”

  辉少拉过智子细声道:“拜托你,下次不要用这种药……而不,不要有下次
了,我会被她给缠死的。她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吗?”

  智子:“可以的,不过需要三到五年的时间,只是经过三到五年,她还是会
视你为主人,但可以不时刻粘着你。你养过小狗嘛,养过小狗的人就知道,狗刚
开始和你感情好的时候也是整日粘着你,后来就情到深处成自然了,也就可以不
随时粘着你了。当然,你要是愿意粘她,她还是非常开心地和你在一起的。主人,
我没法子啊,对付她这么危险的人,我不得不用这招啊。”

  辉少摇摇头,说:“要是有副作用伤害了她的身体,我要打你屁股。”

  智子笑道:“主人,你没这个机会,因为我用的全是古中药,绝对没有任何
的副作用。要说有副作用,就是她会整日缠着你。你听我的,对她稍微狠点,拍
她屁股,她就听话了。”

  辉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好用力捏了智子的鼻子一下,疼得她尖叫一声。
不过,她随后马上摆个鬼脸,一脸的得意。

  众人回到客厅后,阿霞又坐到辉少的身边,紧紧搂着他,他轻声对她说:
“阿霞,去如姐那里,以后我不在的时候你多听如姐的话。”

  阿霞摇摇头,说:“不,爷,我不想去,我只想在你身边。”

  辉少:“阿霞,听话,去如姐那里。”

  阿霞:“就不去嘛,爷,我不去嘛。”

  岳心如和罗氏姐妹都傻乎乎地看着阿霞,觉得她真的变了一个人。以前的阿
霞很少将男人放在眼里,可眼前的阿霞怎么就那么粘着辉少呢!太不可思议了!

  雁奴、美子和智子看了暗暗发笑,因为她们知道肯定出现这种局面的,那就
是阿霞肯定粘辉少,不去如骚儿那里。

  辉少无奈地看看智子,智子点点头,比个巴掌的姿势,示意他狠狠拍她的小
屁屁。辉少无奈,只好一把抱过阿霞,让她卧在他的双腿上,将美臀高高朝上。
他挥起手掌来,就是五巴掌,打得挺响亮的,疼得阿霞哇哇直叫。

  “爷,疼,爷……别打我了……”

  辉少假意怒道:“你不听爷的话就得打你,爷让你过去如姐那,你不听话,
你说该不该打你?”其实,他心里也难受,因为阿霞如此粘他,让他不知不觉地
喜欢上了她。但是为了试验一下智子的话,他决定拍拍智子的臀部。

  阿霞一脸委屈地说道:“爷,阿霞听你的话,阿霞去还不行吗?求你不要生
气了。”

  辉少:“以后要是不听爷的话,爷就生气。你要是再不听话,爷永远都不理
你!”

  “不要,”阿霞急道,“阿霞不要爷不理阿霞,阿霞听话就是。只是爷要常
来看我,或者让我去大陆看爷,好不好?”

  辉少点点头,说:“去如姐那,我没有特别交代的话,像以前一样听她的,
知道不?”

  阿霞点点头,辉少将她扶起身子,她乖乖地走到如骚儿那里,坐在她的身旁。
如骚儿心疼阿霞,问她屁股还疼不疼,她摇摇头,说:“爷打我的,怎么会疼呢?
大姐,要是以后爷要我去他身边,那我就不听你的了。我还是喜欢和爷在一起。”

  如骚儿无奈地摇摇头,说:“好吧,好吧,我会让你时常回大陆看爷的。”

  阿霞:“谢谢大姐!”

  如骚儿:“以前生意上的事还记不记得?”

  阿霞点点头,说:“当然记得,不就那点屁事嘛。”

  看着阿霞的表现,大伙一起大笑起来,除了如骚儿。如骚儿心里头不舒服,
可又没办法,因为阿霞是她最得力的助手。

  晚上,在如骚儿的主卧室里,辉少将如骚儿摆成个双膝跪伏,雪臀朝上的诱
人姿态。他一手把着如骚儿的细腰,一手抚着她那倒挂的其中一只大胸,时快时
慢地挺动着腰身,尽情地享受着占有如骚儿的超然快意。伴随着如骚儿的连声浪
叫,辉少将身子抽离出她的身子,改为摘取她的尊贵菊花。最终他在如骚儿的销
魂小口里完成一次激情之旅。

  如骚儿浑身细汗,满足地闭上了眼睛,偎依在辉少的怀里。辉少亲吻着她的
脖子,从后边拥着她。两人喃喃细语起来。

  辉少:“如骚儿,说真的,我挺喜欢你的。”

  如骚儿:“爷,我倒是不怎么喜欢你。请你别怪我,我是被你的智子小姐逼
着伺候你的。跟你说实话吧,从小到大,只有男人看我的眼色,我从不看男人的
眼色。就算我死去的老公也是全听我的。这次我是栽在你们的手里了,没办法,
希望你不要折磨我就行。我是个喜欢说实话的人,这时候我没必要骗你。”

  辉少:“如骚儿,以后这种话在我面前说行,千万不要在别的女人面前说。
我知道我的手段有点不光彩,但是我必须堤防你报复我。”

  辉少的这番话让如骚儿觉得挺感动的,她觉得不论怎么说,辉少还真有替她
考虑的心思。

  如骚儿:“哎……爷,你干脆在我的公司做事吧,别回大陆了。你可以帮我
打理公司的生意。”

  辉少摇摇头,说:“不感兴趣,我还是回青城过小日子去。”

  如骚儿:“那我要是要吃你的药怎么办?”

  辉少:“这个,我和雁奴商量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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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449587 2008-8-22 21:55

           第七卷第四十八章富婆下厨

  当晚,辉少和如骚儿同床共枕,两人搂在一起裸睡。如骚儿睡觉的时候,不
自觉地将身子紧紧偎依着辉少。辉少也不客气,明知道妇人不是很喜欢自己,但
也像对待自己的老婆一样,很自然地搂着她直睡到天亮。

  就在辉少和如骚儿进入梦乡那会,雁奴打电话回青城,向依然汇报来香港后
的情况。依然听后一个劲地埋怨辉少:“怎么,他还将岳心如给收……收用了?”

  雁奴:“依然姐,没法子啊,这事怨不得爷的。都是被岳心如给逼的啊。我
们想过很多办法,可是没有用啊,除非暗中杀了她。”

  依然:“算了,算了,不和你瞎扯,你让那个死鬼给我早点回来。你们人没
事就好,人没事就好。”

  依然心里有点气,可是又没办法,想想岳心如的危险性,还是觉得辉少做得
有道理。

  哎,死鬼啊,死鬼,你是没西救了,怎么连香港有名的富婆也给……我的妈
啊,我这辈子怎么会爱上这么一个人?不过……呵呵,算你有本事,回来我要好
好收拾你!

  辉少第二天一醒,发现如骚儿不在枕头边。显然,妇人早已起床了。

  **,死如骚,你这么早起床干鸟啊?

  就在辉少纳闷的时候,一阵“滋滋”的炒菜声传进房间。辉少发现卧室门没
有关,他看看墙上的挂钟,发现六点不到。这是时间,屋里的保姆也还没起床啊。
他立刻反应过来,应该是如骚儿在厨房折腾。

  我的如骚儿,你家里菲佣、中国保姆都有,你那么早去厨房干什么呢?看看
去!

  辉少只穿了条裤衩,悄悄来到厨房。他看见如骚儿身穿一套睡衣正在勤快地
忙着炒菜,应该是在煎荷包蛋。细皮嫩肉的如骚儿,虽然身着睡衣,但在雪白肌
肤的映衬下,显得别有一番情趣!她边嘴里哼着小曲,边炒菜,还时不时地晃动
几下手里的炒锅。

  “在干嘛呢?”辉少边说,边瞧瞧地走近如骚儿的身子,从后边轻轻抱住她
的腰身。如骚儿被吓了一跳,发现是辉少才轻舒一口气,说道:“爷,你来干嘛?
我在炒菜呢,还煮了点粥。”

  辉少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轻声道:“你这不瞎折腾嘛,家里佣人这么多,
你还亲自下厨。”

  如骚儿笑笑,说:“佣人是佣人,我是我。估计你们过几天就要回大陆,奴
就亲自给你下回厨吧。”

  辉少:“如骚儿,看不出你还是懂得体贴人的嘛。不错,不错,爷喜欢你这
副姿态。”

  如骚儿:“我都是你的奴了,给你烧回饭也是应该的。”

  辉少:“你可以不烧啊,我没强制你烧。”

  如骚儿:“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早上就想起来给你做顿饭,当然,也是给
大家做。爷,奴有个想法,觉得你还是在这多玩几天再回去吧。你们大陆人来趟
香港不容易。你们这次是偷渡过来的,多玩几天没事的。”

  辉少听后,心中甚喜,轻声道:“怎么,如骚儿舍不得爷啊?舍不得就直说
好了。”

  如骚儿淡淡一笑,说:“我也不知道,就希望你们多玩几天好了,我带你们
去全香港最好的酒店吃喝,就当我对你们的待客之道吧。”

  辉少觉得此时怀里的如骚儿挺有意思的,尤其是想到这么一个尊贵的富婆居
然会亲自替自己下厨,心里头自然欣喜不已。欣喜之余,他索性将如骚儿的身躯
轻轻向前一压,迫使其双手撑在锅前的操作台上,此时菜已经炒完了,火也熄灭
了,可辉少的“火”上来了。他将妇人的睡衣下摆晚上一掀,慌得妇人尖叫起来,
但立刻又压低声音,生怕将保姆或保安惊醒。

  “爷,你这是干什么嘛……别……别这样……哦……”如骚儿轻轻扭着身躯,
想摆脱身后的男人,她清楚此时的辉少要对她干嘛,可是她哪里摆脱得了,又哪
里有勇气摆脱。因为她明白自己只是他的淫奴而已。

  “爷,这是厨房……不要……不要在这里……羞死人……哦……你的手……”

  辉少在掀掉她的睡衣下摆后,发现里边是真空的,大喜过望,将自己的裤衩
往下一脱,说道:“如骚儿,爷就要在这里将你正法,我喜欢!”说完,他校正
位置后,猛地将自己的身子往前一挺,同时将如骚儿的腰身向后一拉。伴随着如
骚儿的又一声尖叫,辉少将自己的身子融进了可爱妇人的身躯里。他得意地向下
看了看,发现自己的小腹已经紧紧贴在如骚儿的雪白臀尖上了……

  辉少拉动身子许久后,如骚儿也情不自禁地将身子向后顿,还高一声、低一
句地哀呼着,如泣如诉,要死一般……

  完事后,辉少将如骚儿转过身来,双手将她的双肩用力一按,她知趣地跪在
辉少面前,主动启唇替其做起清理工作来。妇人的口舌将辉少的某些地方清理得
格外干净,让他颇感满意。清理完毕后,如骚儿将男人的裤衩穿上,辉少扶起她
的身子,和她又是一顿狂吻。

  辉少:“如骚儿,我真想把你带回大陆,让你陪在我身边。”

  辉少的意思很明显,他喜欢这种任意享用眼前美丽富婆的美好感受。任意享
用美丽富婆让他感觉自己真男人!

  如骚儿除了刚才一个劲害羞之外,心里一点都不恨辉少,相反,只觉得他太
霸道了点。不过,她内心也有一丝丝喜悦之情,从刚才男人对她的举止开看,她
有充分的自信。

  看来我岳心如还是有魅力的嘛,要不然这个小我十岁以上的男人怎么会如此
对我呢?他身边美女如云,不乏小姑娘啊。可是,他对我竟然……哎,我怎么就
不讨厌他呢?奇怪,真是奇怪!

  如骚儿偎依在辉少的怀里,说:“爷,你是个坏蛋,在厨房也不放过人家,
让佣人看见多……多不雅观啊。”

  辉少微微一笑,懒得理会如骚儿的言论。

  如骚儿啊如骚儿,谁让你大清早如此有魅力啊!爷偏要在厨房里戏弄你又咋
的?谁让我是你的爷呢!下次有机会,只要我有兴致,不要说厨房,就算客厅又
咋的?这是你的家,你是我的奴,我是你的爷,我就要这样,别人管得着吗?

  其实,就在辉少和如骚儿在厨房春戏时,家里的菲佣是看到这一幕的,她当
时准备进厨房给大伙准备早餐。但是,这位菲佣一看是主人如骚儿在辉少的“骑
乘”下拱着个雪臀浪叫连连,便立刻悄悄地走开了。她知道这时候要是撞进去,
如骚儿哪里会放过自己,至少也要解雇自己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悄悄走
开为妙。但她也记下了辉少的脸庞。她明白他一定是如骚儿的心头肉,因为如骚
儿不仅摆好姿势任随他摆弄,浪叫更是配合到了极致。她也是过来人了,知道这
是女人对心仪的男人才会有如此自然的浪叫声。也就是说,如骚儿的心里是有辉
少的。可惜的是,这位菲佣不认识辉少,只记住了他的脸庞。

  终于到了吃早饭的时间了,如骚儿殷情地伺候着辉少,让雁奴、美子和智子,
以及阿霞都有点好奇地看着他们俩。阿霞显然有点吃醋,索性也加入到伺候辉少
的行列中。如骚儿一看阿霞的举动,摇摇头,只能退却。

  雁奴:“如骚儿,将爷伺候得不错。好好干,再接再厉。”

  智子:“如骚儿,伺候我的主人是你这辈子最大的幸福,你应该烧高香。”

  美子:“如骚儿,照雁姐说的永远努力下去,伺候好我的主人是你这辈子最
重要的事情,其他事情以之相比都是次要的,包括你的生意。”

  如骚儿点点头,说:“我知道了,我会尽力伺候好爷的。”说完,她热情地
伺候其雁奴、美子和智子来。她聪明,知道自己在辉少的女人堆里是最没地位的,
地位甚至还不如保镖阿霞。于是,她主动讨好雁奴、美子和智子。

  吃过早饭后,如骚儿让家里的保镖们开路,领着辉少一伙游玩起香港来。不
过,辉少对香港不是很感兴趣,主动提出去如骚儿的公司或酒店看看。如骚儿在
香港所剩的实业不多,仅一家五星级的酒店而已,她将生意的重点放在东南亚、
南亚和金三角地区(主要是韩国和日本),甚至欧洲、北美和南美都有实业,可
惜的是在中国大陆居然没有任何的投资。

  如骚儿领着辉少一伙参观自己的“心如大酒店”,这间酒店就是以她的名字
命名的。如骚儿的生意有黑有白,黑的就是军火、珠宝和黄金以及古董;白的就
是酒店、娱乐场所等,甚至是赌场。不过,香港只有酒店。

  辉少:“如骚儿,你酒店的员工挺漂亮的嘛,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吧?”

  如骚儿点点头,阿霞代为回答道:“大姐的眼光,自然不会差。有人评价说,
我们酒店的美女是全香港酒店中质量最高和最集中的。就连厨师都形象非常好,
不仅菜烧得好,人也漂亮。”

  辉少点点头,说:“难怪,比我那酒店强多了。”

  雁奴:“爷,说句不该说的,咱家里的青城大酒店和如骚儿的酒店比,就是
穷鬼与富翁比财富,或者说是武大郎与潘安较相貌。”

  辉少听后笑着摇摇头,指指雁奴,说:“你啊,这张油嘴不饶人。回青城你
要这么说,我想盈盈会不开心的,依然也不会开心。回家后,你千万不要再说这
样的话,有些事情心里有谱就行。”

  雁奴连忙道:“奴知道了,奴回去决不说这种话。”

  大伙来到如骚儿的豪华办公室参观。这间办公室真是气派得要命,所有的装
修、地毯、电器等等都是国际领先潮流的。平时,如骚儿在这里办公。辉少在一
条长沙发上坐下,直接问如骚儿:“如骚儿,你的生意这么大,管理起来不容易
啊。”

  如骚儿点点头,说:“人才很重要,会用人就不觉得吃力。爷,跟你说实话
吧,在我这有一定职位的人轻易都不敢辞职,都会尽力替我办事。当然,我给他
们的报酬比同行业的要高。还有,对我有一定了解的人都清楚我是黑白两道通吃
的,谁要是做得太过分,我白道不能解决的,黑道自然可以用上。因此,吃里爬
外的人在我这几乎没有。”

  辉少点点头,说:“有道理,有道理。你为什么将香港的实业关掉这么多,
只留一家酒店。”

  如骚儿:“不怎么赚钱的东西自然关掉,还有,快要‘九七’了,回归后的
香港到底会怎么样,我心里没谱。加上我怕洪兴找我麻烦,便决定关掉在香港的
大部分实业店。”

  辉少:“你怎么不去大陆投资呢,大陆的商机还是不错的,尤其78年以后。”

  如骚儿:“大陆肯定是有商机的,只是时机未到吧。等香港回归后再说,如
果大陆的投资环境确实不错,我会考虑投资的。”

  辉少:“你要是有可能早点来大陆投资,现在进入大陆市场成本比较低。要
是再过几年,恐怕门槛就高了。”

  如骚儿:“了不起不做大陆市场,没关系的。我现在的重点是在东南亚一带
……哎……美子妹妹啊,你的哥哥抢了我不少生意,我这段时间损失惨重啊。”

  美子、智子、雁奴和辉少连忙询问如骚儿现在的生意好不好?如骚儿摇摇头,
说:“东南亚和金三角一带对我来说具有战略意义,可惜好多市场份额都被川口
组给抢去了。”

  美子:“如骚儿,你可以将市场份额抢回来的嘛,你不用管我哥,没事的,
再抢回来就是。”

  如骚儿:“我也想,可是难度大。你比如说东南亚的珠宝市场,你哥哥送田
一郎经常和我抢生意。还有赌场,你哥哥的川口组也是处处针对我来。”

  美子和智子不说话,相互看了看。美子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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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449587 2008-8-22 21:56

           第七卷第四十九章单纯美丽

  “需要我帮你说说吗?我哥哥很听我的话的,他从小就非常疼我的。”

  如骚儿:“美子妹妹,要是你说的话管用,我还真希望你能帮帮我,和你哥
哥说说,他要是不和我抢地盘,那我会万分感谢的。”

  美子:“好的,我答应你,将你的事情和我哥哥说说,我想他会给我这个面
子的。只是,我是松田家出嫁的女人而已,嫁出去的人就像泼出去的水,管不管
用我不能绝对给你保证。”

  智子:“就是,我们姐妹几乎不过问我哥哥的事情的。我们可以替你说说,
但你也要有心理准备。”

  如骚儿:“好的,好的,那就有劳两位松田小姐了。”

  晚饭是在心如大酒店最高档生的包厢里吃的,全是山珍野味、海鲜佳肴,很
多菜名辉少也叫不出来。如骚儿和阿霞热情地招呼辉少一伙。酒店的服务员更是
热情得不得了,因为在她们的印象中,董事长岳心如女士好像从来没有如此款待
过任何一位贵宾。这些服务员们哪里会知道,此时她们的董事长和董事长保镖早
已成了他辉少的淫奴呢!

  阿霞在辉少的授意下,频频向雁奴、美子和智子敬酒,如骚儿则坐在男人的
身旁,主动替男人又是夹菜,又是倒酒的。辉少对包厢里的服务员挥挥手,示意
她们出去伺候,因为他不想让酒店的员工们也知道如骚儿已经成了他的淫奴。他
这么做是有道理的,毕竟如骚儿是那么大集团的董事长,不能让她的员工知道太
多的事情。换句话说,如骚儿的权威还是需要他辉少去维护的。

  雁奴:“如骚儿,你知道爷为什么支走你的员工?”

  如骚儿:“雁姐,大伙图个清静呗。”

  雁奴:“如骚儿,你叫我雁妹妹好了,毕竟你比我大,叫我姐不合适。如骚
儿,你是真聪明还是假糊涂啊?”

  如骚儿:“雁妹妹,此话怎讲,姐姐我着实听不明白啊?请明说好了。”

  雁奴:“你的说话只是其一,爷支走的你的员工,更是为了维护你的权威。
爷不想让你的属下知道你是爷的奴。明白了吧?”

  如骚儿一听,连连向辉少道谢,主动替其筛满一杯酒,发自内心地端起敬辉
少,说:“爷,谢谢你考虑得如此周全,如骚儿感激不尽!”

  小琼奴:“姨妈,爷真的不是坏人,你慢慢就会体会到的。”

  小红奴:“姨妈,爷一定会设身处地地帮你考虑的。”

  如骚儿听后点点头,看看辉少,会心一笑。不知道为什么,她真的发觉自己
其实蛮喜欢辉少的,而且发觉辉少或雁奴或日本姐妹喊她“如骚儿”的时候,她
会有一种强烈的亲切感。这种亲切感似乎在她小时候有过,不过,自从嫁来香港
后,她就再也没有这种亲切感了。因为梁家父子都听命于她,让她的内心里始终
被一种深深的成就和傲慢所占据。久而久之,她的内心或血液里似乎再也没有人
让她感到亲切,只有阿霞或罗氏姐妹让她多少有点对待晚辈的感觉。至于其余的
人,她真的比较冷血。可是,自打几天前成为他辉少的淫奴后,尤其是那晚辉少
给她喂粥开始,她居然有了一种似乎找到了心灵归属的感觉。

  笔者插句题外话。其实,如骚儿的这种感觉并没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她是一
个极为强势的女人,眼里早就没把任何男人放眼中。因为从小到大都被男人们捧
到天上去,让她觉得自己就是天之娇子,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理所当然,别人
对她惟命是从也是理所当然的。因此她也养成了对别人颐指气使的习惯,其实,
这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她对男人的失望,对世间所有男人的希望。女人嘛,谁
不希望有比自己还强势的男人呢?可是,她如骚儿就是没遇上,加上她是富婆,
有不少长得帅气的男人更是图她的财产,这就让她更觉得男人们都不是好东西。
可辉少不一样啊,他不仅敢于指挥她,骑乘她,凌驾于她无比高傲的头颅上,还
对她的财产丝毫不感兴趣。因为她几次三番想让辉少留下来帮她做事,他都婉言
相拒。这让她的内心里对辉少的感觉特别不一样。

  这个人世间还真有男人不喜欢我岳心如的钱的,非得要回到青城那个小地方
去。难得啊,爷,你真的是一个不一样的男人。难道你真的值得我托付终身?我
岳心如可不敢轻易将终身托付给男人啊?不是我不想,是不敢,因为不知道别人
是爱我的钱,还是爱我的人?但我知道爷你是个心里头有真正替我考虑的男人。
哎……要是你早点出现该有多好,我跟你比翼双飞、白头到老也愿意啊。现在,
你出现了,却只把我当奴,这……这多少让我不是很满意……不过,要是你能始
终心里头真正有我这个人,我倒是愿意真正做你的女人。当然,奴这顶“帽子”
迟早是要摘掉的,爷,我可以叫你爷,叫你一辈子爷都行。不过,你要是能叫我
句“心如”或“如姐”或“亲亲”该有多好,要发自内心的叫。要是你真的发自
内心的爱我,我肯定愿意将终身托付给你!

  总的说来,经过几天的相处,如骚儿的内心对辉少的印象大为改观,渐渐对
他有了不少好感。辉少也从她看自己的眼神有点察觉,感觉她对自己温柔了许多。
而不是那种纯粹的惧怕。刚开始,她厌恶他,后来吃药被他奸淫后更是惧怕他,
现在则有几分喜欢和欣赏他。

  辉少也端起一杯酒,对大伙说:“我们也敬如骚儿一杯,还有阿霞。来,我
们敬她们一杯。”于是,大伙都端起酒杯敬如骚儿和阿霞。

  阿霞自始至终都微笑着脸蛋,沉浸在深深的幸福感中。她是一个没有谈过任
何恋爱的女人,尽管以前很冷血,只是没有遇上合适的男人而已。此番在智子的
药物和辉少的破身双重作用下,早已爱辉少胜过爱她自己。她现在是只听辉少的,
听别人的也是建立在听辉少的基础上。辉少疼她、爱她、陪着她,是她感到由衷
幸福的事情;辉少要是气她、骂他、小打她,也会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归属感。

  爷,阿霞就听你的,你打我也行,骂我也行,我都认了。因为你是我的男人,
我生命中唯一的男人,阿霞要永远听你的话,永远陪在你身边,永远依着你,恋
着你!总之,阿霞这辈子跟定你了!

  辉少心疼阿霞,毕竟感觉有点对不起她,让她喝下这么猛的洗脑药不说,还
亲自将人家的贞操给取了。所以,晚上他让阿霞坐在自己的右手边位置,如骚儿
则坐左手边的位置。他时不时地给阿霞夹点菜或打碗汤,不论他给阿霞弄什么菜,
她都开开心心地吃下,并对他报以含情脉脉的眼神。

  辉少轻轻搂着阿霞的脖子,摸摸她的脸蛋,轻声道:“好好吃,多吃点,别
老看我。听话,乖!”

  阿霞点点头,说:“爷,你再给我夹点菜,我不要雁姐夹,要你夹。”其实,
雁奴也心疼她,时不时地给她夹点菜之类的。此话一出,雁奴微笑着摇摇头,叹
口气,说:“阿霞啊,我这辈子对你再好也比不上爷对你的好了。”

  阿霞温柔地说:“那当然了,爷是我的男人,你只是我的姐妹而已。在我心
里,男人是最重要的,尤其是我阿霞的男人。当然,各位姐姐妹妹也重要,因为
我不笨,知道爷喜欢你们。凡是爷喜欢的东西我就喜欢;凡是爷不喜欢的东西,
我就不喜欢。”

  两个“凡是”的言论一出,全场鼓掌起来,连如骚儿都不得不摇头鼓掌。她
觉得太不可思议了,阿霞真的变了,变得极其具有女人味,而且也比几天前更漂
亮了,可能是辉少的感情滋润有关,她的脸部皮肤似乎也光滑了许多。很显然,
阿霞在变美丽,而且处于快速变美丽的过程中,也是她开始品味人生甜蜜的幸福
感情中。可以说,阿霞是初恋,她的初恋情人就是辉少。各位看官凭良心说一说,
一个女人对初恋的感觉到底有多好,想必各位都清楚吧!

  辉少一听到两个“凡是”的言论,忍不住往阿霞的脸蛋上香一口,害得她赶
紧低头,再次将臻首埋进他的胸怀里。

  辉少:“阿霞,你是爷最乖的女人,真的,我喜欢你。我回大陆后你要听如
姐的话,好好替她做事,她待你不薄。”

  阿霞:“爷,知道了,阿霞可以听大姐的话。但是爷的话我最喜欢听,爷也
要答应我,经常来香港看我。不然,阿霞会难受的。就算你人不常来,电话也得
常来。”

  辉少点点头,说:“阿霞,放心吧,我迟早将你带回青城,让你和我们全家
一起过日子。你很单纯,我喜欢你,真的!”

  辉少说这番话的时候,心里头真的很感动。因为他没有想到看似冷酷无比的
阿霞原来是这么单纯的姑娘。其实,她以前的冷酷无比仅仅是外表而已,此番经
过智子药物的释放,她只是恢复原来的本性罢了。

  阿霞:“爷,那你尽早将我带回青城,或者你干脆在香港呆吧,让阿霞伺候
你,一辈子伺候你!”

  如骚儿也趁热打铁,说:“爷,为了阿霞……也为了奴,我看你就再玩几天
吧。你们来一趟香港不容易啊。”

  辉少:“如骚儿,阿霞,你们放心,我会常来看你们,因为你们是我的女人。
香港快回归了,以后往来会更方便的,你们也可以常来青城的。家里头事多啊,
不能让我那依然老婆老是一个人担着,我得陪在她身边。你们这的事情,我多半
都是看热闹。就拿这间酒店来说吧,你这间比我青城的那个小酒店管理起来复杂
得多。如骚儿,阿霞,你们自己也事情特别多,做好你们自己的事情吧。昨天你
跟我说小药丸的事情,我会让雁奴处理的。”

  雁奴:“如骚儿,尽管放心,智子妹妹一配好药,我会用专门的快递给你寄
过来。这事我不敢忘,也不会忘。”

  如骚儿:“那我就谢谢雁妹妹了。”

  雁奴把手一挥,微笑道:“如姐姐,谢什么呢?这是我应该做的。”

  酒桌上的罗氏姐妹虽然知道自己的姨妈被药物控制,但丝毫也不替她担心。
因为她们也曾经被智子的药物所控制,但没过多久辉少就给了她们解药。因此,
她们相信只要姨妈改邪归正,不再为难辉少,辉少一定会把解药给姨妈服下的。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小琼奴:“姨妈,那我们是在香港继续呆几天,还是陪在您身边?”

  如骚儿:“艺琼、艺红,我看你们还是将公职辞去吧,我知道这需要一些手
续和关系要走。这个你们放心,我一个电话,深圳市委,还有广东省委都会给面
子。你们先跟爷回青城,但是随时待命,因为我这有不少事情需要你们姐妹过来
打理。”

  罗氏姐妹点点头,看看辉少,见辉少微笑,便齐声说:“我们全听姨**. ”

  如骚儿:“爷,说不定我哪天就需要这两个外甥女的帮忙,她们的身手好、
脑子好使,我缺不了她们的。暂时让她们陪在你身边吧。”

  辉少:“好说,好说,小琼奴、小红奴啊,你们的姨妈要是有事,你们自然
要帮忙。要是有需要我的地方,我也会出力的,必要时,我会带上我的美子老婆
帮帮你们。”

  如骚儿一听,心里一热,觉得辉少真是个男人,立刻有一种找到家的感觉。

  爷,你的这句话我太需要啦,过段时间我就要去东南亚处理和川口组的事情。
我想到时肯定需要你和美子等人的帮忙。多一个人多一份力,至少美子在,川口
组也不能将事情做得太过。

[[i] 本帖最后由 紫月天使 于 2008-8-22 22:07 编辑 [/i]]

77449587 2008-8-22 21:56

            第七卷第五十章矛盾富婆

  晚上回到如骚儿的别墅后,如骚儿想让辉少陪她过夜,辉少笑着摇摇头,说
:“今晚我就陪陪阿霞吧,你早点睡。”说完,他捧起如骚儿的脸蛋,亲吻她的
额头一下。如骚儿有点失望,但还是开心一笑地回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

  阿霞自然很开心,因为辉少专门陪她。她先伺候他洗浴,在替他擦洗身子的
时候,动作非常的温柔。辉少则轻轻抱住她,说:“阿霞,明天我就回大陆了,
你要乖乖听话哦。”

  阿霞:“爷,阿霞会听话的,我跟大姐好多年了,她的性格我清楚得很。她
很信任我,什么事情都交代给我去做。爷,我想和你说件事,是关于大姐的。”

  辉少:“哦,关于如骚儿的啊,好啊,你说吧。”

  阿霞:“爷,这次大姐损失挺惨重的,要不然也不会想抓美子和智子小姐做
人质来要挟川口组。这次在东南亚,大姐的黄金、珠宝和赌场生意真的被川口组
抢走很多。他们日本人竞争很不讲究规则的,人家说:”盗亦有道‘,虽然这是
黑道生意,可是他们经常不遵守规矩的。“

  辉少:“川口组势力极大,钱虽然如骚儿的势力也不错,但我觉得如骚儿是
个女人还是不要做这些黑生意的好。没意思的,如骚儿的钱够多了,还趟这浑水
干嘛啊?”

  阿霞:“可是,这生意利润相当丰厚,只要人有机会都愿意做的。况且,这
在缅甸、老挝和泰国等许多国家并不犯法的,他们的政府也做这个生意的啊。”

  辉少:“太危险了,没意思,你经常去这些地方?”

  阿霞点点头,说:“我和大姐一起去,她的安全我必须保护。”

  辉少:“我辉少是只坐井观天的蛤蟆,很怕去碰这些东西。我就怕有命赚钱,
没命花钱。阿霞,我迟早会带你回大陆的,这次答应让你陪如骚儿,下次我不会
答应了。”

  阿霞:“那好啊,爷,你明天就带我回青城吧?我真的只想跟你走。”

  辉少:“这次不行,下次吧,我答应你,一定带你走。现在的如骚儿需要你
的帮助,以后让她找别人帮她。她有钱有势,手下肯卖命的人很多的。”

  阿霞笑着继续替辉少擦洗身子,说:“爷,其实我也时常在想,以大姐今日
的财富,根本没必要再走黑道的。我也觉得她应该学洪兴转白的好。你想想看,
两年后就回归了,解放军一到香港,想做什么黑生意就难了。”

  辉少:“哈哈,我看解放军才懒得管你们呢,只要你们不危害香港的治安,
东南亚的事情解放军可管不着哦。”

  阿霞:“爷,我觉得大姐何不趁着回归的机会干脆转白得了。”

  辉少:“这事我也不是很清楚,你时常在她身边,她也挺听你的话,你劝劝
她吧。”

  阿霞点点头,说:“好的,爷,我会劝她转白的。她是个女人,整天玩这些
黑生意有什么意思啊?我也觉得爷说的对,平安才是最重要的。”

  两人洗过身子后,辉少搂着阿霞睡觉。临睡前,两人免不了情意绵绵的缠绵
一番。辉少感觉身下的阿霞真的是柔情似水,不禁觉得智子的药物真的很神奇。
阿霞颤抖着身子,温柔地配合着辉少的动作,一个劲地叫着“爷”。完事后,辉
少轻轻伏在女人的后背上,亲吻着,说道:“阿霞,你和如骚儿外出要注意安全,
实在需要我帮忙就打电话给我。”

  阿霞:“可能需要艺红和艺琼吧,以前我们都挺过来了,这次也不会有什么
意外的。”

  辉少:“你杀过人吗?”

  阿霞点点头,说:“上回在缅甸,有一个毒贩子想抢我们的赌场生意,还带
着他的人打死了我们赌场的保安。我一把火起,给了那个毒贩子一记正中眉心。”

  辉少:“什么叫正中眉心啊?”

  阿霞微微一笑,说:“就是一枪直接打中了他的眉心,结果了他。”

  辉少听后浑身起了阵汗毛:我的妈妈啊,我的阿霞这么厉害!天啊,我辉少
怎么能够成功地驱使她呢?呵呵,这么厉害的女人在我身边其实蛮浪费的,就她
的功夫来说。不过,我挺喜欢这妮子的,改天将她带回青城,再也不让她碰那些
刀枪之类的东西。

  辉少:“再给我说说你杀人的事。”

  阿霞:“这在那边没什么的,弱肉强食,有时你想要不死就必须下狠手对付
你的对手。他们可不跟你讲人情的,一上来就要你的命。我没法子,只有杀了他
们再说。不过,我跟大姐这么久,从来不杀无辜的人。那些被我杀掉的人不是毒
贩子,就是持枪要杀我们的人。”

  辉少:“如骚儿不贩毒吧?”

  阿霞摇摇头,说:“毒品这玩意不好玩的,真的很害人。不仅大姐不玩,就
连她以前的老公梁先生也不玩。不过,毒品的利润真的很高,只要去金三角,随
便带出那么一点,回香港后你就发了。所以,尽管很多国家联合打击毒品,可总
是打击不掉,因为利润实在太丰厚了。”

  辉少:“阿霞,你们不碰毒品就好。川口组碰吗?美子的哥哥。”

  阿霞点点头,说:“他们什么生意都做,包括毒品。不过,在香港他们不做
毒品,只开赌船,基本不上岸。但是,他们的宣传做得不错,很多香港的有钱人
愿意乘船去他们的赌船玩一把。香港因为有我们和洪兴在,他们不敢过于放肆。
在东南亚一带,他们就有点不择手段了。因为那里没有法制,毒贩子又多,而我
们亏就亏在不玩毒品,所以,经常吃他们的亏。”

  辉少:“为什么不玩毒品就会吃亏呢?”

  阿霞:“爷,这你就不内行了。你想想看,那些贩毒的人哪个是要命的?都
是些亡命之徒啊。我们的人一旦和贩毒的人走起火来,往往狠不过他们。不过,
他们也有弱点。”

  辉少感到挺好奇,就问道:“什么弱点,你说说?”

  阿霞亲吻男人一口,说:“自以为是吧,以为自己是贩毒的就可以无法无天。
往往遇到像我这样的高手,很容易解决他们。他们有时个性太过于张扬,所以死
得也快。”

  辉少:“这次你们主要去哪里和川口组谈?”

  阿霞:“缅甸和泰国,估计松田一郎想在缅甸和大姐好好谈一谈。其实,我
们也不是好惹的,虽然川口组是有实力,但也不见得就能斗得过我们。”

  辉少出于爱护阿霞的心理,将自己在青城和上海碰到的事情告诉阿霞,还对
她说:“美子说他们是忍者,他们厉害吗?”

  阿霞点点头,说:“川口组里有厉害的,和不厉害的。不厉害的就像脓包,
一刺就破,经不起打。忍者是川口组里的杀手组织,一般由比较厉害的人组成,
他们的忍术有那么两下子。不过,一般要重大任务,或是极为隐蔽的不想让人知
道的任务才由忍者去干。爷,你们凭什么会引起忍者的注意啊?这点我就不明白
了。”

  辉少:“我也不知道,他们只想要我法国老婆脖子上的项链。一条破项链他
们拿去干鸟用啊?呵呵,无聊得要死。”

  阿霞吃惊道:“不会吧,就为条项链,川口组的忍者居然找到你们家来了?
我想看看是条什么样的项链,爷你给我看看。”

  辉少摇摇头,说:“下次你来青城,我借你玩,你爱戴多少天都行。我那个
美国老婆也有一条,可她从来都不当一回事,随手扔在家里的抽屉里。呵呵,我
岳母也有一条。我一共有三条这样的项链。”

  阿霞:“那川口组知道你有三条吗?”

  辉少摇摇头,说:“他们只知道我的法国老婆有一条吧,其他的两条,应该
不知道的。我也是自己细心才发现原来我岳母也有类似的项链。不过,很奇怪的,
这三条项链的做工非常精美,基本一模一样,只有鸡心宝石不一样,也就是说鸡
心的颜色不同。”

  阿霞:“爷,我是个见识不长的女人。但是,凭我的经验可以断定,居然美
子说忍者都找上门来了,我想这事不会就这么了结的。你们还是小心点为妙。”

  辉少:“我怕个屁啊?他松田家和我雷家是世交,美子和智子是我老婆,我
和松田爷爷还通电话呢。说白了,我也算他松田家的女婿吧,他能拿我怎么样?”

  接着,辉少便得意洋洋地将美子如何一个电话赶走那些忍者“屁虫”的事情
说给阿霞听。阿霞听后呵呵直笑,说:“美子妹妹真有本事,一个电话就让他们
跑得比兔子还快。”

  辉少:“我不忽悠你啊,他们见到美子就像见到他们的祖宗一样,大气都不
敢喘。”

  阿霞:“美子妹妹是松田一郎的亲妹妹,他们哪个吃了豹子胆敢对她不敬啊。
忍者具有极其高度的组织性和纪律性,一般不轻易出动,按照我猜,他们可能想
将这件事秘密进行吧。可是,遇见美子小姐,他们只能退缩了。爷,我看美子和
智子就是你们家的保护神。”

  辉少:“说是这么说,大不了我把项链给他们就是,我不在乎啊。他们能拿
我怎么着?不过,现在我不给了,因为美子和智子在,我就耍耍横,不给!再说
了,那是我法国老婆的爷爷送她的,祖传之物哪有轻易给别人的?”

  阿霞点点头,说:“爷,不说这些了,夜深了,我们入睡吧。”

  辉少点点头,亲吻了阿霞几口,特别在她的额头上来一下,两人微笑着相拥
而眠。

  第二天白天,如骚儿继续在心如大酒店款待辉少他们,还带大伙去逛商场。
如骚儿买了好多礼品,全是要辉少带给远在青城的他的所有女人们的。雁奴的两
手都快提不过来了,所幸有不少保镖帮着拿。

  雁奴:“如姐,你不要买这么多东西给我们吧?整座商场都快被我们给清空
了。这……这些怎么拿回家嘛?”

  如骚儿微微一笑,将小嘴凑近雁奴的耳边细声道:“放心,不用你们动手,
会有人将这些东西送到青城爷的家中的。你代我转达对老太太和依然姐姐的问候,
就说奴在香港这边惦记着她们。”

  雁奴:“好说,好说,如姐,我们是一家人,只要你真的……只要你真的把
我们当成家人看,我想我们全家会把你捧得高高在上的。”

  如骚儿:“怎么,你们还能不把我当奴看?”

  雁奴呵呵一笑,说:“呵呵,如姐啊,我也是爷的奴,你觉得我像奴吗?”

  如骚儿愣了愣,觉得雁奴说的有道理。

  哎,爷,我知道你怕我报复你,其实……我岳心如现在真的不恨你了,也不
恨美子和智子小姐,希望你能明白我的心意,好好对待我,我岳心如不是一只冷
血动物啊……哎……我这是怎么啦?难道我真的爱……爱上了雷少辉?这……哎,
顺其自然吧!

  就在大伙购物时,罗氏姐妹一左一右地拥着辉少的手臂,和他卿卿我我,她
们很开心可以和辉少一起回青城,再也不用回部队和警局了。受辉少的影响,她
们只想跟他回去好好过日子。别人对此习以为常,阿霞、美子和智子更是开心地
购物。如骚儿看着自己的两个外甥女对辉少如此的依恋,心里头着实的羡慕:

  小琼、小红,看得出来,你们是真的爱爷的。可你们毕竟年轻、漂亮啊,我
……我岳心如有点老了,他雷少辉真的会喜欢我?可是,他这些天对我确实也不
错,一点都没有为难我,还事事替我考虑。这……我的妈啊,我从相信感情的,
难道真的该学学你们这两个晚辈,还有学学阿霞,相信和雷少辉的感情?

  美丽、成熟、性感、出手大方的富婆岳心如的内心在摇摆不定,在决定要不
要将自己的终身托付给雷少辉?她的内心好矛盾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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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449587 2008-8-26 08:39

           第七卷第五十一章老婆生气

  矛盾归矛盾,这是心里头的思考与挣扎,至于行动上,如骚儿已经在讨好辉
少和他的女人们了。要不然,她买那么多礼物给他的女人们干嘛啊?

  辉少一个劲地对如骚儿说:“如姐,够啦,够啦,买太多啦。”

  如骚儿:“爷,小礼物,小花销,不够,不够。雁妹妹,你继续挑,帮家里
所有的姐姐妹妹挑。”

  雁奴:“好的,好的。爷,我看青云伯母挺喜欢名牌服饰的,我给她挑上几
套。”

  辉少:“这……你懂这事,我不懂,你看着办吧。只是一个劲地让如姐破费,
这恐怕不大好吧。”

  如骚儿极其大气地将手一挥呀,说:“不就给各位姐妹买点衣服、化妆品和
首饰嘛,这点小事爷就不用操心了,让我们女人来。美子妹妹、智子妹妹,你们
多挑点啊。小琼、小红,你们要去青城,也多买点东西去,反正用得着。”

  罗氏姐妹开心道:“知道了,姨妈。”

  辉少摇摇头,无可奈何,因为所有的女人们一进商场就像发了疯似的开心。
她们在雁奴和如骚儿的带领下,不仅帮自己挑东西,还替家里的女人们挑东西。
如骚儿问雁奴:“雁妹妹,你刚才所说的青云伯母是谁?似乎在家中的地位很高
啊。”

  雁奴点点头,说:“爷的岳母,依然姐姐的母亲,在家中具有绝对发言权的
女人。”

  如骚儿:“哦,那当然要给她买礼物了,雁妹妹,你尽管替她挑。没事的,
尽管挑,多挑点。”

  雁奴:“好的,放心。”

  雁奴其实并不知道辉少和岳母的关系,但知道岳母的话他都听。因为他和岳
母有个约定——床下他辉少听岳母的,这点雁奴并不知道,但她知道辉少平时都
听她的,所以借花献佛地巴结起岳母来。

  如骚儿替司徒青云挑了件狐皮大衣,相当名贵的那种。不要说雁奴看了羡慕,
就连两个日本姐妹和罗氏姐妹也不断地称赞这件大衣够气派、够档次、够时尚。

  辉少陪着自己的女人们瞎逛一天,买了几乎一面包车的东西。如骚儿叫酒店
的车直接开到商场上来,将所有的礼物直接拉走,还吩咐手下的人将这些东西办
理出关手续,直接运到青城辉少的家中去。也就是说,根本用不着辉少他们随身
带。因为辉少、雁奴、美子、智子和罗氏姐妹还要偷渡回深圳,再回青城。他们
是偷渡过来的,必须偷渡回去,这没法子的。

  如骚儿最后宴请辉少一行要回大陆的人,阿霞特别舍不得辉少,总是依恋地
看着他。他也时不时地安慰阿霞要听话。阿霞频频向辉少敬酒,他都微笑着喝下。
吃过酒席后,大伙在如骚儿的酒店按摩房里按摩放松,然后如骚儿安排人将他们
弄回深圳。

  如骚儿和阿霞亲自将辉少一伙送上船,还特别叮嘱开船的老张:“老张啊,
要注意安全,将他们送回深圳后来我的酒店领赏,我重重有赏!”

  老张:“大姐,这是我的分内事,什么赏不赏的,我一定将他们安全送到对
岸,你放一百个心。这条水路我老张跑了二十几年了,他们边防巡警怎么样巡逻
我比他们还清楚。”

  如骚儿:“老张,要是出事,赶紧给我打电话,我会摆平的。”

  小红奴:“姨妈,没事,我还没辞去公安的职务,我就说我出来公干,没事
的,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辉少吻过如骚儿和阿霞后,老张开动游艇,往深圳的某个渡口驶去。如骚儿
和阿霞望着远去的游艇,久久不愿意离去。

  阿霞:“大姐,我们回去吧,这里风大,不要着凉了。”

  如骚儿微笑着点点头,和阿霞一起乘车回自己的别墅。车上,如骚儿和阿霞
都没有说话。她们两人的心都有点空荡荡的感觉,直到如骚儿叹口气,阿霞才开
口道:

  “大姐,你放不下爷?”

  如骚儿微微一笑,说:“阿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不恨他了?”

  阿霞微笑道:“大姐,其实你喜欢上了爷,我看得出。呵呵,这没什么的,
我比你更喜欢爷。”

  如骚儿摸摸阿霞的头,说:“阿霞,你跟我这么多年,也了解我。我从来没
有如此牵挂一个男人,这回……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什么会牵挂他,你说他有
什么好?要钱没钱,要地位没地位,可我……”

  笔者插句题外话,在如骚儿看来,辉少的那点家产是显得格外的单薄和寒碜。
要知道她是拥有几十甚至上百亿港元的女富婆,哪里是辉少现有的家产能够比的?

  阿霞:“大姐,因为你喜欢他,所以会牵挂他。我和你一样,我以前对男人
也没感觉,但我现在有了。”女人一脸的幸福,让如骚儿好不羡慕。

  如骚儿:“阿霞,说真的,我以前和梁先生在一起,是因为他有钱。我承认
我是冲着他的钱才和他结合的。后来这几年你也清楚,有不少优秀的男人追我的,
尽管我是一个寡妇。可是……我就是瞧不上眼,很多男人当猎物玩玩可以,比如
罗俊生,可要我付出感情,呵呵,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会付出。”

  阿霞:“大姐,可这回你不一样哦,我从你刚才目送爷的眼神也看得出,你
非常喜欢他。当然,你嘴上可以不承认。不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你可以骗别
人,但骗不了你自己的心灵。”

  如骚儿:“阿霞,瞧你说的,你说说你自己吧,别老说我。”

  阿霞:“大姐,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就是喜欢爷,他是我唯一的男人。我这
辈子跟定他了,呵呵。”

  如骚儿笑笑,摇摇头……

  辉少一伙回到深圳后,在小红奴的宿舍度过了几个小时。天一亮,他就领着
雁奴、美子、智子和罗氏姐妹乘飞机前往金门。和以前一样,立三遵照依然的指
示,前往机场迎接他们。

  车上,雁奴急着将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向依然做汇报,依然听了挺开心也挺郁
闷。开心的是岳心如应该不会再威胁全家人的安危了,至少暂时不会;郁闷的是,
家里头有多了两个女人出来。她不是很喜欢辉少收用别的女人。但她还是在电话
里对雁奴说:

  “雁姐,你们早点回家吧,路上小心点。回家我们给你们设酒宴接风。”

  雁奴:“谢谢依然姐姐,你放心吧,我们马上回来了。你要不要跟爷说句话?”

  依然:“算了,回家后我跟他算总账,先挂了吧。再见!”

  雁奴:“再见,依然姐!”

  电话一停,雁奴将依然说的话全部向辉少报告,辉少一听,呵呵一笑,说:
“回家恐怕依然又要冷落我几天了。”

  雁奴:“爷,没事,不就几天难熬嘛,几天一过,又雨过天晴。依然姐姐的
性格我了解,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她比谁都更爱你,当然,也怨恨你和
如骚儿、阿霞……”

  辉少:“我心里有数,没事的,就让她出几天气吧。”

  小红奴:“爷,那依然姐姐会接受我姨妈和霞姐吗?”

  辉少点点头,摸摸小红奴的脸蛋,说:“没事的,她是个好人,她对你们不
也挺好的。呵呵。”

  罗氏姐妹点点头,微微一笑。

  回到家中以后,全家人都非常开心,除了依然一个人。大伙对辉少、雁奴、
日本姐妹和罗氏姐妹嘘寒问暖的,奥丽莉娅更是抱住辉少一个劲地狂吻。小侍女
玛丽亚则温柔地替辉少准备热水去了,她知道男人肯定要洗澡。大伙叽叽喳喳地
询问从香港回来的几个女人,问她们所发生事情的经过……

  辉少看依然脸色不大好,所幸的是岳母青云的脸色还好。于是,他将岳母牵
进自己的卧室,问道:

  “妈,你等会替我劝劝依然。”

  岳母:“你这孩子,也该替她考虑考虑,她最不喜欢的就是你又和别的女人
……哎,我是过来人了,想得开。她暂时想不开吧。”

  辉少:“妈,你也知道岳心如的事情很棘手,我没有别的办法啊……”

  岳母:“知道,知道,我还不了解你啊。可你以后要注意啊,答应依然不收
别的女人就一定要做到。不要让她寒心嘛!”

  辉少:“好的,好的,那就有劳妈了,她最听你的话。”

  岳母得意一笑,说:“那当然,我的女儿不听我的,听谁的?”

  辉少开心地吻了下岳母的脸蛋,高高兴兴地洗澡去了。玛丽亚早已放好了热
水,他直接进浴室洗去。青云对玛丽亚说:“玛丽亚,你好好伺候少辉洗,我出
去了。”玛丽亚点点头,冲青云甜甜一笑。

  玛丽亚一边替辉少擦洗,一边微笑着看他。辉少则闭着眼睛,将头枕在缸壁
上休息,任由玛丽亚洗。

  玛丽亚:“哥哥,这几天累坏了吧?”

  辉少闭眼,但微笑道:“不累,有你这小妮子伺候我,还累什么?”

  玛丽亚:“哥哥净捡好听的给我听,你就那么需要我?”

  辉少:“需要,其实,在家里你是最乖的,真的。”

  玛丽亚:“哥哥,依然姐姐那没事的,你不在家的时候,她老担心你,饭都
吃不好。你等会多去安慰安慰她,你是她心里的主心骨,她不能没有你的。”

  辉少:“那这些天,她都没有吃好?”

  玛丽亚点点头,说:“有一次还做梦醒来,喊你的名字,可能她太担心你了
吧。幸好有青云伯母陪着,她的心里好受点。”

  玛丽亚抬起头,发现身后有一个身影,回过头一看才知道是依然。她立刻微
笑道:“依然姐姐,你来了啊,哥哥正在洗澡呢。”

  依然:“玛丽亚,让我来伺候他,你先忙别的事情去。”

  玛丽亚点点头,知趣地走开了。依然没有说话,蹲下身子,继续替辉少洗起
身子来。辉少赶紧睁开眼睛,可又不敢看心爱的大老婆,倒是依然看着他,平静
地替他洗着。

  依然:“怎么不敢看我,我会吃了你?”

  辉少苦苦一笑,说:“老婆,我……我对不起你……”

  依然:“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吧?”

  辉少点点头,说:“知道,知道,老婆,你刚才不理我……我心里难受啊。”

  依然:“我现在没有不理你吧?”

  辉少:“可我心里更难受……”

  依然:“为什么啊?”

  辉少:“我没有履行好对你的诺言。”

  依然:“我不理你,你难受;我现在理你,你更难受。我知道,你的心是被
那个富婆给迷住了吧?好啊,为了让你不更难受,我现在走好了。”

  辉少一听,急了,赶紧抱住依然,说:“别,老婆,你别走。我不难受,我
是愧疚……是愧疚……”

  依然扭摆着身子,说:“放开我,放开我。”

  辉少:“我不放,一放你就走了。”

  依然不轻不重地敲了男人的脑袋瓜一下,说:“我衣服被你弄湿了,放开我
吧,我不走行了吧?”

  辉少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自己的大老婆,傻傻一笑,说:“老婆,你不要生
气。”

  依然点点头,无奈地叹口气,说:“我这辈子怎么就嫁给你这种人呢?哎…
…”

  辉少:“我以后不敢了,再也不敢收女人了,只要你不生气,我一定痛改前
非。”

  依然笑笑,拍拍老公的脸蛋,说:“闭上眼睛,我帮你洗洗,这些天一定累
了吧?我听雁姐说了你们在香港的事情。阿霞现在没事吧?”

  辉少的心里微微一热,知道这事就这么过去了,自然开心得要命。他摇摇头,
说:“阿霞没事的。”

  依然:“你以后不准智子随便用药了,这妮子也是,哪里学来的,居然可以
用药物控制人的意志。我怕她有一天用错药,会出人命的。”

  辉少:“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遵照你说的,让智子今后不能随便用药。”

  依然:“雁姐倒是很坦白,主动跟我交代,说是她让智子给阿霞下猛药的,
你事先并不知情。”

77449587 2008-8-26 08:39

           第七卷第五十二章闲拉瞎扯

  辉少:“不管怎么说,责任在我吧。”

  依然用力拧了一下辉少的大腿,疼得他哇哇直叫。依然微笑道:“还知道责
任在你啊,我就怕你经常让智子给你对人下药。老公,我可告诉你,智子的秘方
不到万不得已,不能让她用,明白了没?”

  辉少点点头,说:“知道了,我心里有数。”

  依然:“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用药物来解决的,以后少给我惹是生非。”

  辉少继续点头,心里乐意得很,知道依然只是在嘴上图快活,他又可以逍遥
着过了。他现在最看重的还是依然对他的感受,只要依然不开心,他肯定也情绪
低沉。谁让他辉少最爱的就是这个女人呢?没办法,人嘛,都有克星的,依然就
是辉少的克星。

  接着,依然要辉少将在香港师发生的一切详详细细地说给她听,辉少不敢大
意,老老实实地将如何收用岳心如和阿霞的事情说了一通。依然听后,用手指戳
了戳男人的眉心,无奈说道:“把这么一个全港知名的富婆弄进家里来,不知道
是福还是祸啊?”

  辉少:“老婆,只要她不再威胁我们全家人的安全就是胜利啊。有时候我们
很无奈的,她的本事太大,我们除非杀了她,否则我真的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对
付她。”

  依然:“那艺红和艺琼是真的在咱家住下了?”

  辉少点点头,说:“是的,如骚儿……就是岳心如亲自下令让她们辞去工作
住过来的。”

  依然点点头,说:“我想心如大姐应该不会再为难我们了,这件事总的说来
源头是在她,而不在我们。美子和智子没有任何理由让她给劫持。”

  辉少:“老婆,你是个通情达理的女人,我娶你是上十辈子修来的福分。”

  依然笑道:“我就怕你以后全听那富婆的,不听我的话了。”

  辉少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说:“老婆,她十个如骚儿也不及你的一根手
指头。在我心里,你比谁都重要……”

  依然立刻将手捂住男人的嘴巴,摇摇头,说:“以后不要再说这样的话,让
别的姐妹听到会寒心的。我知道你心里头的想法,要不然也不会死心塌地地跟你
了。我之所以一次又一次地原谅你犯的错误,就是看在你是真心爱我的份上。老
公,既然大家伙已经住进咱们家了,你就善待好每一个人吧。”

  辉少感动得热泪盈眶,抱住依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他觉得自己之所以会
深爱眼前的女人,是有道理的。

  依然,你永远都是我的至爱,永远!任何人也比不上你,比不上你。虽然口
头上我不会这么说,但心里我会这么说的。放心吧,我会照你说的做,善待每一
个自己的女人!

  洗完澡后,依然伺候辉少睡下,知道男人经过几个小时的长途旅行,有点累
了。辉少要抱着依然入睡,女人没法子,只得顺着他的心意,也将衣服脱掉,轻
轻拥着他入眠。辉少慢慢地闭上了双眼,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男人,因为他正躺
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的怀中睡眠……

  晚饭开罗,家中显得喜气洋洋的。依然令索性将酒店的大厨请回家来多搞几
道名菜,她心里头着实开心,要全家庆贺再也没有来自岳心如的威胁。还有就是,
这场酒席也算是对罗氏姐妹正式入住雷家的庆贺。

  罗氏姐妹听从雁奴的指示,当着全家人的面(除老太太外),双双给依然行
下跪大礼,请求依然接纳并善待她们姐妹。

  依然连忙将她们扶起,微笑道:“两位妹妹起来吧,以后不要再这么客气,
都是一家人,大家平等相待就行。”

  小琼奴:“我们的姨妈允许我们入住雷家,也就意味着她正式同意我们嫁给
爷。既然我们已经正式嫁给爷了,那你就是我们姐妹的姐姐,以后请姐姐多多照
应!”

  小红奴:“依然姐,你是大德之人,以后不管有什么需要我们姐妹做的,你
尽管吩咐下来。”

  依然听后开心不已,将她们安排在自己的左右手位置坐下,令众姐妹多多向
她们敬酒。辉少看到自己的女人们一团和气,心里头真是舒坦得要命。

  哎,我雷某人就是命好啊!谢谢老天爷,谢谢老天爷!

  众女人遵从依然的指示,均向罗氏姐妹敬酒,她们都微笑着一一喝下。所幸
女人们用的酒杯较小,不然,她们哪有这么好的酒量连喝不停。

  依然:“艺琼、艺红,让你们的姨妈和阿霞有时间也到青城来看看、走走。”

  小红奴:“依然姐,你放心好了,阿霞恨不得现在就来这里,我姨妈肯定会
到青城来游玩的。”

  小琼奴:“依然姐,我姨妈其实人挺好的,就是有点傲慢而已。不过,我个
人感觉她这些天和爷相处后,人变得通情达理多了,她会来的。”

  青云:“小红、小琼,有机会也代我们问候一下你们的姨妈,大家都是一家
人嘛。”

  小琼奴点点头,说:“青云伯母,昨天我姨妈和雁姐还特意谈起了您。”

  青云:“哦,此话怎讲?”女人一脸的幸福和疑惑。

  雁奴索性将如骚儿给大家送礼物的事情一一道来,还特别提到如骚儿给青云
买了件狐皮大衣的事情。青云听后,欣喜不已,连连对罗氏姐妹说:

  “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嘛,这……谢谢如妹妹,谢谢如妹妹。”

  青云的年纪比如骚儿稍稍大一些,因此索性喊如骚儿为“如妹妹”。

  罗氏姐妹微笑道:“青云伯母不用客气,我姨妈这么做是想向大家伙问好的
意思,也有致歉的含义。毕竟,我们前段时间搅得你们不得安宁。”

  大伙都说:“没事,没事,都过去的事情了。”

  依然:“姐妹们,那我们就在此举杯遥敬远在香港的如姐姐和阿霞一杯酒,
你们说好不好啊?”

  大伙齐声说:“好!”

  于是,大伙齐齐举杯遥敬如骚儿和阿霞。罗氏姐妹特意端酒来到法国妞奥丽
莉娅面前,致歉道:

  “奥丽莉娅,上回我们弄伤了你的手臂,请你多多包涵!我们给你赔罪了!”

  奥丽莉娅听后摇摇头,微微一笑,说:“我已经没事了,以我我们就是好姐
妹,我不会记仇的,不会的。”

  罗氏姐妹连连道谢,喝下一杯酒,奥丽莉娅也喝下了一杯。其实,奥丽莉娅
的酒量很差的,但她还是乐意喝下罗氏姐妹的致歉酒。

  酒桌上的女人们听说岳心如给她们买了不少礼品,都向雁奴、美子、智子和
罗氏姐妹打听分别给她们买了什么。

  雁奴点点头,说:“都有的,都有的,放心好了,大伙的礼品都非常够档次
的。因为当时行程匆匆,我也记不清具体买了什么,只知道估计每个人的预算都
在两万元以上。”

  “哦!”众女人惊呼,因为每个人两万元的礼物,肯定是漂亮、丰厚的啊!

  依然吃惊道:“如姐出手这么大方的啊!”

  雁奴:“依然姐,是哦,当时,我就觉得如姐的出手真的不是一般女人所为。”

  青云:“估计礼物什么时候能到青城?”

  小琼奴:“差不多要一个星期吧,因为要办理出关手续之类的。香港可不是
深圳,手续麻烦得很。我想回归后可能会好点吧,现在还是英国人的地盘,货物
不能很方便的往来。”

  小红奴:“大家伙不用担心,这些东西我姨妈会让人用专门的车辆运过来。
只要礼品一出关,也就是一到深圳,就马上发车来青城。我姨妈在深圳有熟人搞
运输的。”

  依然:“迟来早来都一样,我替大家伙谢谢你们的姨妈了。哎,她人还没来
过我们青城这个小地方,可礼品却给我们买了这么多,而且还这么贵重,真有点
受之有愧的感觉。”

  大伙频频点头,和依然有同感。

  青云:“少辉啊少辉,你当时应该劝劝如妹妹,不要给大家伙买这么贵重的
东西。这多不好意思啊,尤其对我,那件狐皮大衣,我是知道价格的,我都不敢
说出这个价。”

  在所有的女人中,如骚儿给依然、青云和辉少母亲的礼物是最贵重的,单从
货币来衡量的话,给她们三人买的礼物不会低于十万元港币。

  辉少叹口气,摇摇头,说:“我劝过,不行,你问雁姐。雁姐,你给我做个
证,你说我有没有劝过如姐?”

  雁奴连连点头,说:“有,有,有。爷也是个懂得礼数的男人,一个劲地劝
如姐别这么破费,可……可不管用啊。如姐真是大方得要命,那天领着我们……”

  美子插嘴道:“我们一伙快把香港的那家店都给搬空了。”

  智子也说道:“真的,东西堆得像山一样,要不是如姐打电话让弄了辆车来
搬运,我们还真头疼呢。因为实在太多了。”

  美子:“主人好几次劝如姐不要这么破费,可她把手一挥,硬是不听啊。”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还模拟当时如骚儿的动作,引得全家人一阵好笑。

  雁奴:“连斐然妹妹和凯萨琳都有礼物,尽管她们人不在青城。”

  青云一听,立刻说道:“哎呀,这多不好意思啊,我那小女儿……哎,这如
姐也太破费了啊!这样会惯坏那个小妮子的。给凯萨琳买是正常的,给那小妮子
买……哎哟,艺琼、艺红,你们等会告诉我你们姨**电话,我得亲自打电话向她
致谢。”

  罗氏姐妹微笑着点头。大伙也劝青云不必太在意,都说斐然也是家里人,没
必要为了斐然的礼物而过于挂在嘴边。

  吃过晚饭后,青云真的挂了个国际长途给远在香港的如骚儿。

  青云对着电话说:“喂,是岳心如女士吗?”

  如骚儿:“我是,你是哪位?”

  青云:“我是司徒青云,少辉的岳母,依然的母亲,在青城向你问好了啊!”

  如骚儿一听,立刻惊道:“哦……哦……哦……是云姐啊,小妹在此有礼了。”

  青云:“如妹妹,不要这么说,我真想现在就能见到你,好好跟你聊聊啊!”

  如骚儿觉得电话里的青云尤其的亲切可人,极具亲和力,也有一股想立刻见
面的冲动。

  两个女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拉起家常来。可能是因为年纪相近的缘故,两个
人谈得特别投缘。她们将各自小时候的事情都相互谈了起来。她们的谈话整整进
行了一个半小时。最后,青云说如骚儿太客气了,还给她和斐然买贵重的礼物。
如骚儿说小意思,让青云不必将这件小事挂在嘴边。两个女人相互约好,以后要
常通电话。

  也许是青云电话的感染作用,放下电话后的如骚儿真的有一股立刻想飞去青
城的冲动。

  雷少辉的岳母都如此通情达理,想必他们家一定是一团和气的,真是令人羡
慕啊!要是我现在在青城该有多好,我就好好和云姐聊聊天,话话家常,这是一
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阿霞刚好在如骚儿的身边,问她是谁打电话来,如骚儿将整个经过说了一通。
阿霞微笑道:“大姐,你变了,真的变了。”

  如骚儿:“变了,我变了什么了?”

  阿霞:“你开始由女强人向传统的家庭主妇转变。”

  如骚儿:“哦,此话怎讲?”

  阿霞:“以前的你哪里会想和别人聊家常啊?你的嘴里天天都是这黄金,那
赌场的,我从来没有见到你和另外一个女人说这么久的话,而且全是和生意无关
的话题。”

  如骚儿愣了一下,说:“这……是……是吗?”

  阿霞点点头,说:“大姐,早点睡吧,我回屋睡觉去了。爷的出现真的让你
变了,这是好事啊!”

  说完,阿霞走出如骚儿的房间,自个睡觉去。如骚儿则一个人躺在床上仔细
地品着刚才和司徒青云的谈话,以及阿霞刚刚对她说的话。

  是啊,阿霞说的没错,我……我怎么会和云姐拉家常呢?我岳心如可不是一
个喜欢拉扯闲碎家事的女人啊!

77449587 2008-8-26 08:40

           第七卷第五十三章金屋藏娇

  岳心如继续思索着自己的思维,她暗自里不得不承认自己好像真的在变。以
前她是不屑于与人东拉西扯地闲话家庭琐事的,可现在居然对这些也不反感,反
而觉得有一种很贴切的感觉。

  岳心如啊岳心如,难道你真的变了?

  诸位看官先不要关注如骚儿岳心如的思想转变,我们还是将注意力回到辉少
的家中来。辉少自从香港回来后,闲着没事做又去找以前的狐朋狗友吃喝玩乐,
依然也不管他,觉得他只要不去“沾花惹草”,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呢,开心
得要命,干脆又回到水东街找以前的老朋友喝喝酒、打打牌、看看球赛。李健那
里,也是他会去的。李健因为上次辉少帮他摆平小玉的事情,心里头更感激辉少。
辉少则时不时地向他问起舒明月的情况。因为他和舒明月有过非同寻常的接触,
那天他将处于迷迷糊糊的她给“办”了。这天,辉少和李健喝了点小酒,在秃子
的小饭馆里。

  辉少问李健:“小李子,你和舒明月的事咋说?”

  李健:“哥,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辉少:“好,好,好,我小今声点,你和她怎么样了?”

  李健:“能怎么样,她的关系正式转到我局里来了,她现在是我手下。”

  辉少:“这妮子的实习期结束啦?”

  李健点点头,说:“结束了,我的麻烦也正式拉开帷幕。”

  辉少:“咋说啊?”

  李健:“哥,我跟你说,现在明月粘我粘得紧啊,根本不怕小玉。她就是想
让我休了小玉,和她结婚。”

  辉少:“这……那你咋办?”

  李健摇摇头,说:“不知道,小玉是我老婆,哪能说休就休。哥,我想向你
请教一个问题,或者说请你教教我该怎么办。”

  辉少:“什么怎么办?”

  李健:“哥,你说我该怎么和这两个女人处理好关系?我实话告诉你吧,小
玉我是不休的,这是我的原则。但是,明月我也是要的,这也是我的原则。你说,
我该怎么办?我羡慕你啊,那么一群女人都乖乖听你话,你是左右逢源,呼风唤
雨,真令我好不羡慕。”

  辉少笑笑,喝口小酒,说:“这么办吧,你和我情况不同,不能像我这样明
目张胆地和众多女人一起过日子。”

  李健:“怎么办?”

  辉少:“第一,你要做好保密工作。你现在和明月的事一定要做好保密工作,
低调行事,不能高调。最好连同事什么的都不能知道,绝对不能让小玉知道。”

  李健点点头,说:“我怕明月要摊派啊。她说她不怕我家小玉知道,知道了
更好,她就可以和我名正言顺地在一块。”

  辉少搔搔头,说:“我的妈啊,这么棘手。明月这妮子也太不听话了。你也
是,怎么敢和这么张扬的女人偷情呢?这偷情也要和稍微腼腆一点的女孩子偷啊,
腼腆的女孩子的嘴巴紧。我看这样吧,你先花点钱,给明月弄套房子,先金屋藏
娇吧。我的意思是,不要让她住公安局的单身宿舍,住宿舍不好。”

  李健:“宿舍不好,你给我具体说说。”

  辉少:“小李子啊,你真是越来越笨了,我看你被明月迷得迷迷糊糊的。你
以前很聪明的,现在比以前笨了。你想想看,明月要是住宿舍肯定会和周边的同
事或邻居交流,那你和明月的事迟早会被人知道的。所以,我让你金屋藏娇,先
给这妞儿弄套房子再说,先把她养起来。这需要学问啊。”他说着说着,又喝口
小酒,一脸的得意,继续向老朋友灌输他的偷情学问。

  李健:“学问?”

  辉少:“学问,很深的学问啊!偷情偷得好,生活才美妙;偷情偷不好,立
马就潦倒!学问啊!”

  此时的辉少微微有点醉意,说起话来舌头也有点大。李健倒是不醉,将个眼
睛瞪得大大的,耳朵竖得高高的,向辉少“取经”。

  李健:“哥,你别折腾我,快说,快说。”

  辉少:“你先把明月这小妮子给我养起来,这样你们的事情就不容易让你们
的同事察觉。还有,你自己去找她时,不要穿工作服,不开公车,记住这一点,
尽量低调。低调,低调,再低调。”

  李健点点头,说:“行,这事好办,我过两天就给她买套房子去。小意思,
不就一套住房嘛,行。可是,明月就是不愿意低调啊。这是最棘手的。”

  辉少:“小李子啊,这正是我要说的第二点。你听着,你对这小妮子太宠了,
宠过头了。这样不行啊,你会被女人给牵着鼻子走的。既然要偷情,而且要偷到
底,那就需要你拿出魄力来了。”

  李健:“你要我对明月稍微狠点。”

  辉少点点头,说:“女人嘛,一般都图小便宜的。你先以她的名义给她买房,
这样她肯定会开心死,多少人一辈子也就买套房子这点出息。只要她住进去,你
也该对她稍微狠点。”

  李健:“怎么个狠法?”

  辉少:“她住进去以后,你明确跟她说,你不能跟小玉离婚。她要闹,你就
不要理她。大不了,你就真的狠下心甩掉她。一般女人既然打定主意跟你,那她
还是怕你甩掉她的。记住,你要狠心。你可以给她钱,给她房,但一定要明确就
是不能和老婆离婚。”

  李健点点头,咬咬牙,说:“行,哥,我看只能这么办了。”

  就在辉少和李健喝酒这会工夫,他的手机响起。他接起来才知道是雁奴打过
来的,雁奴催他回家,说如骚儿给大伙的礼品到家了。于是,他便辞别李健,晃
悠着随便叫了辆人力车回家。

  依然见男人喝得微微醉,微微有点抱怨,说:“上哪去喝酒啦?如姐给大伙
的东西到了……哎呀,你臭死了,全是酒味。”

  辉少笑笑,拍拍依然的脸蛋,说:“闲着没事做,找小李子喝了点小酒。”
依然没办法,只能将男人牵进屋内。这时的家里显得格外热闹,每个女人都嘻嘻
哈哈的,均在欣赏如骚儿给她们买的礼品。

  岳母青云在仔细地抚摸自己的狐皮大衣,雪玲和如燕再交换欣赏时装和项链,
阿梅阿翠等在试戴戒指,奥丽莉娅则不停地试穿从香港来的几套时装,以雁奴为
首的四大淫奴更是开心得不得了,如骚儿给她们四人买了四套名贵的欧莱雅全套
化妆品……总之,家里一团忙碌。

  罗氏姐妹的东西最多,她们打定主意在青城落脚,因此衣服、生活用品之类
的多得一塌糊涂。辉少让阿梅等几个小保姆赶紧收好自己的礼物,再帮罗氏姐妹
收拾房间。几个小保姆非常乐意地替罗氏姐妹忙碌起来。

  岳母拿着狐皮大衣,微笑道:“少辉,你看这大衣好看吗?”她边说边穿在
身上。辉少笑着点点头,说:“好看,妈人漂亮,穿这衣服更显年轻啊!”

  岳母含情瞟瞟自己的心爱女婿,说:“瞧你这张嘴,真是会说话,净捡好听
的给妈听。”

  雁奴凑过来说:“青云伯母,爷不是夸你,是说实话。你这件大衣,是我、
爷和如姐三人一起帮你挑的。当时如姐说要送你一件名贵的大衣,我们三人就替
你选了这一件。怎么样,喜欢吧?”

  岳母点点头,说:“喜欢,当然喜欢。只是……有点舍不得穿啊。”

  辉少:“为什么啊,东西买给你的你尽管穿就是。”

  岳母:“这大衣太贵,有点舍不得穿。”

  雁奴呵呵笑道:“青云伯母,你尽管穿,你要是不穿,干脆送给我穿得了。”

  岳母笑笑,说:“好啊,借你穿行,送你我还真舍不得。哎,这如妹妹对大
伙真是太客气了。少辉啊,我们是不是也该给她和阿霞买点什么?礼尚往来嘛!”

  辉少:“老婆,你觉得呢?”他问身边的依然。

  依然点点头,说:“是该给如姐买点东西,可该买什么好呢?她那么有钱,
这还真是个问题。我们送什么给她,才让她觉得合适呢?”

  雁奴:“哎呀,这可是个难题啊!买名贵的东西,想必她未必觉得好,或许
她还瞧不上呢。再说了,我们这点家底,买十分贵重的东西给她,也不合适。”

  岳母笑道:“千里送鹅毛,礼轻人意重。我觉得如妹妹既然那么有钱,未必
喜欢我们送十分名贵的东西给她。我想我们应该送点有特色又不寒碜的东西给她
才行。”

  辉少点点头,说:“有道理,如骚儿不缺钱,是该送点有特色但不寒碜的东
西给她。太名贵了,我辉少还真送不起。”

  依然:“妈,雁姐,我看我们全家要为这件事开个全会。”

  雁奴:“开全会?”

  岳母:“就是大伙集思广益,都出出主意,看给如妹妹和阿霞买什么好。”

  辉少:“行啊,今晚我们全家开大会讨论这个问题。雁奴,你布置好会场,
像酒店的工作会议一样,让大家畅所欲言,各抒己见,我就不信大伙想不出一个
好办法来。”

  雁奴点点头,说:“爷,好的,我会准备好的。那还要不要来个会议记录什
么的?”

  辉少摇摇头,说:“记录个鬼头啊,这是家庭会议,记录什么啊?雁奴,你
也太形式化了点。”

  雁奴笑笑,点点头。

  吃过晚饭以后,辉少和青城家里所有的女人开大会。这次会议是个家庭会议,
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就是家里给如骚儿和阿霞送点什么礼品好?此次会议由依
然主持,雁奴是主要的会议秘书。雁奴在家里的会客大厅将所有的女人们叫来,
大伙围着大饭桌坐,讨论这个问题。辉少给这个会议命名为“圆桌会议”。

  家里呼啦啦的女人们和辉少坐好后,依然开始发言:

  “妈,姐妹们,相信今天大伙都非常开心,因为大伙都收到了远在香港的如
姐给我们大伙送的礼物。大伙凭良心说话,开不开心啊?”

  众人齐声回答道:“开心!”

  盈盈笑道:“谁要是不开心就没良心,也没天理了。”

  雪玲:“就是,这么好这么多的礼物送给我们,人心都是肉长的,哪有不开
心的道理?”

  如燕:“就是,就是,我们这家人都是有良心的,都是有天理的。不像三天
前的王二麻子,亲手将自己的父母亲捆起来,这种就是没良心的。”

  众女人纷纷问如燕怎么一回事,都谴责王二麻子是个没良心的家伙。

  依然无奈,只得打断大家,说:“我的天啊,今天开这个家庭会的目的是讨
论给如姐和阿霞送什么礼品好,不是讨论良心,或天理,更不是讨论王二麻子的
事。王二麻子关咱家什么事啊?大家伙千万不要给我走题啊,不准走题!”

  依然一说完,大伙哈哈大笑起来,因为会议一开始大伙就走题了。

  辉少:“我看这样吧,先大伙讨论个三分钟,想想给如骚……如姐送什么好?
我给大家一个前提,这份礼物不是十分贵重的,但又不寒碜,三要有特色。哈哈,
我的老婆们、姐姐们、妹妹们,这可是一道难题啊,看看谁最聪明了。”

  于是,大家伙开始讨论了。辉少看着自己的老婆们叽叽喳喳的,觉得挺好玩,
但也隐隐约约地觉得她们未必有什么好主意。因为他从大伙一个接着一个的摇头
就看得出,似乎没有人有什么好主意。

  雁奴:“爷,我看让大伙开始一个一个地发言吧,先搜集意见再说。我负责
记录,还是需要记录的。这件事不亚于酒店的工作会议,要不要将酒店公关部的
经理也叫来,和我们一起讨论这个问题。”

  梦瑶:“算了吧,我刚从公关部退下来不久,我就代表公关部的意见。现在
那个经理绝对没我水平高,还是不要叫的好。我看就我们全家内部解决为妙。”

  雁奴立刻点头,说:“梦瑶姐姐说得有理,说得有理,内部解决,内部解决。
但记录还是要的,我去拿记录本。”

77449587 2008-8-26 08:41

           第七卷第五十四章珍珠旗袍

  说完,雁奴真的去自己的房间,拿了本记录本出来。拿出记录本后,雁奴准
备开始认真地做会议记录。

  辉少:“好吧,那我们就一个一个地发言吧。妈,你先来吧,这里你最大。”

  男人示意岳母青云发言,她就坐在他的左手边,右手边是雁奴。因为雁奴要
负责记录,因此坐得离他最近。依然则坐在岳母的身边,其他人都一个挨一个围
着圆桌而坐。除了远在外地的美国妞凯萨琳和小姨子斐然外,另有香港的如骚儿
和阿霞不计算在内外,辉少的女人们可都齐了。这是他们全家首次为买一份礼物
而召开的家庭成员圆桌会议。

  岳母:“哎呀,咱们让我先发言呢,这个……这个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出来嘛。
我看看啊,我看去国内最好的珠宝店给如妹妹选条项链或件首饰。”

  依然立刻摇摇头,说:“不行,不行,她这么有钱,不会在乎这个的,这个
行不通。”

  岳母:“那……那我就想不六出来了啊。”

  桂萍:“哥,依然姐,青云伯母,各位姐妹,我看咱们财力与如姐比,实在
是寒酸了点。依我看,就不要送好了,免得既兴师动众,又吃力不讨好。”

  盈盈:“不行,不行,萍妹妹我这么抠门,想不到你比我还抠门啊。哈哈!”

  大伙都跟着笑了起来,桂萍连连解释道:“不是,不是啊,我的意思是……
这个礼品太难送了,我不抠门的。盈盈姐,还是你的功力深。”

  雪玲温柔地说:“这也真够难为人的,她要是没钱倒好办,偏偏她这么有钱
……这,我也犯愁了。”

  如燕:“就是嘛,送肯定是要送的,咱们家不能失礼数啊。我看这样好了,
大伙想想咱青城什么是最有特色的。”

  琼瑶:“咱这小地方没什么有特色的东西,要说吃的东西,什么山珍啊、野
味啊,倒是不少,可平常用得着的东西……还真没有啊。总不能将咱们这的人工
造纸术造出来的玉扣纸张送给如姐吧?”

  寒冰:“姐,纸张能送人吗?还不被人给笑死啊!不行,不行。我看索性给
如姐送点真空包装的山珍野味得了。我想她会喜欢吃的,因为香港买不到。”

  辉少:“嗯,这个主意好。冰儿,行啊,平时看不出来,这时候你倒有几分
智商了。”

  寒冰笑道:“哥,那你的意思是我平时没智商了,是个弱智的啦?”

  哈哈哈,大伙又爆笑起来,辉少连连摇头,说:“冰妹妹哦,我哪敢这么损
你哦。我的意思是,真空包装的山珍野味是可以送的,给如姐送个十来样。但是
……”

  依然:“但这只能算是陪衬,也就是说是一系列礼物中的一小部分。”

  盈盈瞪大眼睛说:“什么,系列礼物,我不明白?”

  梦瑶:“盈盈姐,这你都不明白。依然姐的意思是山珍野味不值钱,也就送
给如姐品尝品尝而已。我们以前去外地不经常给人带这些东西嘛。这只能算是主
菜中的佐料,不是礼品的主菜。”

  盈盈:“哦,哦,哦,倒也是,山珍野味才值几个钱啊?太寒碜,太寒碜。”

  阿翠:“行,我有了,我们就送一车又一车的山珍野味去,让如姐天天吃,
不就得了。”

  这话一出,大伙又笑了起来。青云说:“我的阿翠姑娘哦,如姐会给你吃死
的啊,这东西不能多吃。”

  小菁:“阿翠,你别捣乱,不懂还乱说。”

  阿翠立刻吐吐舌头,笑着说:“算我没说,算我没说。”

  盈盈看着阿翠摇摇头,说:“正经点,正经点,我平时太宠你这小妮子了,
这种场合是开玩笑的吗?”

  阿翠把嘴一撅,撒娇道:“那……那怎么办啊?我脑子不好使,还是你们想
办法吧。我不发言,不发言了。”

  依然:“不是不让你发言,要好好想好后再发言。没事的,没事的,翠儿,
去给大伙弄点水果来解渴。我的天啊,口水都干了,才想出点山珍野味的佐料来。”

  阿翠立刻点点头,起身要切水果去,阿梅立刻也起身,和她一块忙乎去。不
一会,两个小保姆弄了盘相当精致的水果盘出来。

  辉少:“雁奴,你平时鬼点子多,你说说。”

  雁奴:“爷……爷,这回不行了,我脑子使不上,使不上啊。婷妹妹、梅子
妹妹、怡妹妹,你们……你们也想想办法啊!”

  婷奴、梅奴和怡奴都苦笑着摇摇头,说:“我们的智商哪有你雁姐高,雁姐,
还是你来吧。”

  奥丽莉娅:“我看这样好了,请个全法国最有名的设计师,专门为如姐设计
几款时装。我想,她会喜欢的。”

  美子:“奥丽莉娅,这个主意是好。不过,如姐身上的那款衣服不是设计师
亲自设计的?”

  智子:“就是,就是,她全身都是名牌和名设计师的手笔,我看这招也不新
鲜哦。”

  向来气质颇佳的奥丽莉娅听了美子和智子的话后,把头一低,还深深叹口气。
显然,她也没主意了。

  依然咬咬牙,说:“这样吧,我们再想想,谁要是想得出来呢,我重重有赏!”

  青云:“对,对,对,重赏之下必有勇夫,一定有人能想得出来的。”

  盈盈:“依然姐,有什么奖赏啊?”

  盈盈一说完,大伙纷纷向依然打探有什么奖赏。依然笑道:“行,我说有赏
就有赏。我单独奖她五万人民币,她爱买什么就买什么,别的人不能眼红。”

  盈盈:“哎呀,我的妈啊,五万元哦,行,我努力想!”

  一说有赏,众多女人都来劲了,她们开始运转起思维来,可是很快一个又一
个摇头开来。很显然,依然的重赏措施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辉少做看看这个女人,又看看那个老婆。他把眼光扫向谁,谁就将头一扭,
不敢与他的目光接触,生怕被他点起来发言。只有一个女人,一直在静静地思考
着,她没有回避辉少的眼光。这时,一个小女孩手拿着一款丝绸手巾笑呵呵地走
了过来,将这块手巾塞给她,还说道:“妈妈,这个真漂亮!”

  这个女人是谁呢?一个美丽的小少妇,阿娇啊!阿娇看着女儿塞到自己手中
的丝绸手巾,立刻眼光一亮,说:“哥,我能不能说句话?”

  辉少:“阿娇啊,你说,你说,你当然可以说话了,什么时候不让你说话啦?”

  阿娇笑着点点头,转身让小菁将自己女儿小佳佳抱走,轻声道:“我看这样
好了。我是杭州人,懂得杭州丝绸的妙用。我的意思是,我们大伙亲手织一件珍
珠裙给如姐好了。这个东西是纯手工的,我让大伙都参与进来织一织。用国内最
好的丝绸和最好的黄金、珍珠、钻石、玛瑙,镶在上边,弄成最精美的图案,这
绝对是一款价值不菲又极有特色的珍珠服饰。我想如姐会喜欢的。而且,我们大
伙都参与其中,那绝对是她想买也买不到的。”

  依然点点头,说:“行啊,阿娇姐,你这个法子还真行。只是我们都不会织
这玩意啊?”

  阿娇笑着说:“我是行家,我小时候就懂得这个的。你们大伙协助协助我,
都参与进来吧,让大伙表示一下心意。我会将每个人的名字绣上去,而且弄成精
美的图案,我想如姐会喜欢的。”

  辉少连声叫好,笑道:“行,行,行,这个主意好,这个主意好!阿娇姐,
你这个行。那那些黄金、珍珠、钻石、玛瑙怎么弄?”

  阿娇:“这个不难的,花钱买,买上等货,其实也不需要很多,关键在手工,
这些珍贵的东西就是起个装饰作用而已。比如黄金制成的金缕线,其实用不了多
少,就起个点缀而已。”

  依然:“阿娇姐,估计预算要多少?”

  阿娇:“单独一件材料工本费估计不下三十万吧,因为要用质地最好的材料。
又因为是完全人工刺绣的,估计要三到五个月才能完成。加上给各位姐妹的姓名
排成图案绣上去,我想五个月应该够吧。”

  小琼奴:“哇,这么费时费力啊!”

  小红奴:“是不是我们每个人都可以参与其中?”

  阿娇点点头,说:“我会教你们每个人如何将自己的姓名绣上去的。这样,
你们每个人都参与了,我想这样足以表示我们对如姐的重视。”

  青云点点头,说:“好,好,好。这是个好主意啊,我举双手赞成!这是江
南风味十足的礼物,香港是没有的,好东西!”

  大伙看辉少、依然和青云都同意,自然也就同意了。因为在家里他们三个说
的算,辉少是“皇帝”,依然是“皇后”,青云是“太上皇”,这三大巨头都说
好的东西,谁敢反对?自然没人敢反对,再说了,别的人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
只能同意阿娇所说的办法。

  依然:“阿娇姐,那你这段时间就不必劳心家务了,阿梅、阿翠、小菁,你
们三个多做点家务活,让阿娇全心做这件珍珠裙。”

  阿娇:“好的,依然姐。哦,不对,不对……我刚才说错了,应该叫珍珠旗
袍才对,旗袍,对,是旗袍。我全部用手工做,没问题的,这是我的专长。到时,
请各位姐姐妹妹们都来参与。”

  辉少:“大伙听好了啊,都要参与的。你们都收了如姐的礼物,不参与可不
行啊!”

  大伙连声说好,说晓得。辉少开心得要死,总算把送如骚儿的礼物给想好了。

  对啊,还有阿霞呢?阿霞的怎么办,送什么给阿霞呢?

  辉少带着心中的疑问,又将这个问题提出来。阿娇说:“哥,放心好了,我
会做两件不同的旗袍,不同图案,一样的款式。”

  盈盈吃惊道:“我的妈啊,那不是要预算五六十万,这……这也太奢侈了吧。”

  依然看看盈盈,微笑道:“如姐这趟送我们全家人的礼物,我保守估计至少
在一百五十万以上。”

  美子和智子,罗氏姐妹和雁奴都点点头,说:“恐怕还不止呢!”

  大伙这么一说,盈盈立马不敢在吱声了。她向来在钱方面较为小气一些。也
不能怪她,女人嘛,有几个能像依然或如骚儿那样出手大气的?

  方案确定后,大伙散会。辉少来到阿娇的房间,将她搂在怀里,左亲一口,
右亲一下,微笑道:“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你最有心眼,也最有本事。”

  阿娇微微脸红,细声道:“也不是啦,只是做丝绸旗袍之类的手工活是我的
特长吧。和其他姐姐妹妹比,我……我比她们差多了。我只会做家务,其他的也
帮不上哥你……这辈子能跟着哥你过下半辈子是阿娇最大的幸福!”

  辉少叹口气,说:“娇儿,你也别这么说,你向来对我不错,这点我心里有
数。你对我从来都是百依百顺,丝毫不逆着我的意思,总是惯着我。我啊,心里
头感激着呢!”

  阿娇:“哥,我是你的女人,当然要依着你咯,只要哥看得上。”

  辉少一听,抱着女人来到浴室,说:“什么看得上看不上的,你早就是我老
婆了。来,今晚好好伺候我。”

  阿娇听后,会心一笑,点点头,主动替心爱的男人宽衣解带起来。两人赤身
踏入浴缸时,辉少将女人一拥,两人“啧啧”地吻了起来。

  阿娇是辉少所有女人中,唯一一个生过小孩的俏少妇。但男人丝毫不会嫌弃
她,对她和别的女人一样。这点让阿娇甚为感动。因此,她是格外地顺着他的心
意。只要辉少要她做的,她坚决去执行,而且是不折不扣。尤其在男欢女爱之事
上,每每男人向她提出各种要求时,她都是百倍努力地配合。每回辉少“宠幸”
她时,她都会感到一种莫大的幸福与欣慰。

  此番阿娇温柔地捧着男人的一只脚,含情脉脉地将其脚趾头逐一亲吻过去。
辉少看着女人温柔地服侍自己,得意之余将自己的另一只脚挑逗起她的其中一只
乳尖儿来……

77449587 2008-8-27 06:57

           第七卷第五十五章奴中老大

  辉少和阿娇也算得上是老夫老妻了。在他所有的女人中,阿娇属于“元老”
级的,来雷家的时间远比其他大多数的女人要早,而且是早得多。因此,阿娇是
格外了解男人的,尤其在床第之欢上,对他顺从得很,让他一次又一次地逞尽了
男人的威风。

  接下来,阿娇就开始她的织旗袍工作。她是一个行家,知道该上哪些地方买
丝绸,哪些地方买珍珠,哪些地方加工制作黄金缕线,哪些地方有最好的玛瑙买,
等等。总之,依然是随她说的,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为了做给如骚儿和阿霞的
两套特色旗袍,阿娇还特意令远在杭州的亲戚通过远程运输的方式,弄了台真正
的手工织布机来。

  但这台织布机弄到雷家的时候,全家人都围过来观看。大家都觉得挺好玩,
尤其是四个外国女人:奥丽莉娅、玛丽亚、美子和智子。凯萨琳远在上海,如果
不在上海,恐怕好奇心不会亚于她们四个中的任何一个。阿娇当场织丝绸给大伙
看,让大伙看得啧啧称奇,因为都没见过这玩意。

  美子:“阿娇姐,你教教我好不,太好玩了。”

  智子:“我也要学。”

  奥丽莉娅:“这难道就是传您统里的男耕女织中的女织的工具?”

  玛丽亚:“这个太难了,还是不学了,看看热闹好了。”

  阿娇对每一位女人都热情地回应,凡是想学的,她都表示乐意传授。辉少只
是观看了一会便觉得没什么意思,毕竟丝织这东西是女人家玩的,他一个大男人
自然提不起兴趣来。但他对阿娇的手艺是相当佩服的,毕竟这年头还有几个人会
纯手工的丝织活啊!

  阿娇要替如骚儿和阿霞弄珍珠旗袍的事自然会传到远在香港的如骚儿和阿霞
那里。岳母青云是隔三岔五地与如骚儿通电话,如骚儿也时常“骚扰”她。这两
个美丽熟妇就是共同语言多。也许是缘分吧,岳母恨不得立刻能见到如骚儿,如
骚儿也巴不得自己能出现在岳母的面前。两人经过一段时间的电话沟通,彼此都
有个了解,都深深地喜欢对方的性格、脾性与涵养。其实,如骚儿也是个挺有涵
养的女人,只是表面上特别强势,甚至是咄咄逼人。可是,自打会辉少有感情一
来,她的确是越来越女人化了。她本来就是女人嘛,应该说是恢复本性而已。

  这天,如骚儿又一个国际长途打到青城岳母这。青云接起电话后,两人开始
狂聊。聊了好一会,岳母将阿娇织珍珠旗袍的事告诉了如骚儿。如骚儿听后甚感
兴趣。

  如骚儿:“云姐,这……这东西我还真美见过呢。我想一定很漂亮,一定很
漂亮。我实话告诉你,就中国的服装来说,我还就只喜欢旗袍,其他的,我还真
瞧不上呢。”

  青云:“旗袍是中国的传统服饰,号称最性感的东方服饰,尤其适合如妹妹
这样的人穿。”

  如骚儿:“我这里也有几款还不错的旗袍,是我特意去苏州和杭州买的。不
过,我从来没听过说有珍珠旗袍,还有那么多珠宝、首饰镶上去的。”

  青云:“我今天去看阿娇弄那些黄金缕线,不得了,不得了哦,这活儿可是
细得很啊。也多亏了阿娇心思手巧,匠心独运,我们全家人都非常佩服她的。”

  如骚儿:“你们也是,那么大动干戈地做什么嘛,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你
们也太花费时间在我和阿霞身上了。不过,云姐,我跟你说实话,我还真希望早
点收到你们全家人给我们送的这份特殊礼物。这不是用钱买得到的,不是用钱买
得到的啊!”

  青云:“如妹妹,是这么一回事。现在这个社会还有谁有心思来弄这么精细
的活儿啊?没啦,没啦,也就阿娇还能有这个心思。”

  如骚儿:“你们全家人都有这个心思,这点我心里有数。”

  青云:“如妹妹,这话见外了,什么你们全家,是我们全家,你和阿霞和我
们是一家人啊!”

  如骚儿连连称是,说:“是,是,是,瞧我这说的……哎,云姐,你别见怪,
我现在巴不得将所有的生意都关了,立刻来青城和你们见面。”

  如骚儿的口头虽然这么说,心里也有点想,可毕竟手头上的事情是大事业,
哪能说关就关呢?该怎么过还是要怎么过的。这点不要说辉少,就算岳母的心里
也是有数的。

  青云:“如妹妹,没事,没事,都知道你忙得很。你改天抽空过来青城逛逛
啊,这不难的。我们全家人都想见到你,听雁姐说如妹妹长得如花似玉的,我是
特别想一睹芳容啊!”

  如骚儿格格笑道:“云姐,哪里有这回事啊?我也听雁姐说,云姐你是她见
过的最美丽的女人了,还有你的两个女儿,简直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

  青云:“哪有,哪有,我那两个女儿还凑合。我嘛,老了,一般一般,青城
倒数第三。”

  如骚儿:“青云,你这是瞎扯吧。我岳心如就凭着你的声音也能断定你是个
美妇人。你要是青城倒数第三,那整个青城的女人不全是倾国倾城的佳丽了吗?
这……这可能吗?再说了,雁姐的眼光是不会错的,她都对你佩服得五体投地,
我就绝对相信你的美貌、风姿与气质了。听小琼和小红说,依然妹妹是个倾国倾
城的美人儿,这点我绝对相信。因为她们两个小妮子不敢对我说谎的,你是她的
母亲,我就是打死也不相信你会不美貌。”

  两个妇人从闲话扯到珍珠旗袍,又从珍珠旗袍拉到各自的容貌来。没办法,
女人嘛,瞎扯闲聊起来就是话特别多,而且绝对不厌烦。

  如骚儿:“云姐,我下个月要去缅甸和泰国,处理点生意上的事情。下个月
我就不能和你电话长聊了。”

  青云:“听少辉说起过,如妹妹要小心点啊。你要是人手不够就和我们说嘛,
少辉肯定不会不管你的。他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这点我心里最有数。从他对我
们家依然的态度就看得出他这个人的为人了。”

  于是,青云又将大女儿和辉少的感情往事说给如骚儿听,如骚儿听了眼泪汪
汪的,大为感动……

  放下电话后,如骚儿一个人身披睡衣静静地躺在露台的凉席上,仰望星空。
这时,阿霞走了过来,在她身边坐下,替她做起放松按摩来。

  阿霞:“大姐,在想什么呢?”

  如骚儿:“阿霞,下个月我们去缅甸和泰国处理的事情,你估计会有多大的
阻力?我真想将那边的生意索性放掉得了,清静一些。”

  阿霞:“大姐,我觉得放是要放的,但我们不能吃亏地放。毕竟这些东西都
是梁先生和你经营多年换来的局面。”

  如骚儿:“我也想学洪兴,渐渐地不做这些在大陆看来是不允许的行业。”

  阿霞:“大姐,我觉得你应该这样。这东西风险太大,虽然利润很高,可是
就像爷说的那样……”

  如骚儿:“哦……辉少……他说什么了?”

  阿霞:“爷说他自己就怕有命赚钱而没命花钱。大姐,你不觉得他说的挺有
道理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这也许就是所谓的知足常乐吧。可是,我毕竟是上百
亿港币资产的女人。一旦我不做这些行业,那我该搞点什么投资呢?我的意思是
假如我转白的话,我该弄些什么好呢?”

  阿霞:“大姐,我想这应该难不倒你的。天底下三百六十行,总有适合我们
的事情做吧。就算没有也无所谓啊,你有这么多钱,怕什么?”

  如骚儿:“阿霞,我不是怕,而是闲不下来。你想想看,我就是个事业型的
女人,就算我真的和他雷少辉在一起,我想我也会做事业的。毕竟,我不是那种
愿意天天呆在家的小女人。”

  阿霞微微一笑,说:“大姐,我看这样吧,咱们先去缅甸和泰国处理完生意
上的事情再说。具体该怎么做,还是依你自己的意思吧。”

  如骚儿:“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这回我们去缅甸和泰国,尤其是泰国,
会不会有什么事发生?”

  阿霞:“大姐,大风大浪地我们经历过多了,不就是川口组嘛,怕什么?他
们谈便谈,不谈就用枪干。我们从来没有怕过他们什么。这回我们多带些人手过
去,实在不行,大家兵戎相见。”

  如骚儿点点头,说:“阿霞,我现在要是身边没有你,是没法将这些生意做
下去的。你是我的好姐妹,放心吧,我和你永远是有福同享有难同当的。”

  阿霞:“大姐,你待我恩重如山,这点我心里有数。但是,我迟早要去青城
爷的身边,我可以继续帮你做事。但说不准哪天,我就离开你了,去爷那了。所
以,我觉得大姐你应该早做没有我在你身边的准备。”

  如骚儿听后点点头,说:“阿霞,我知道你的心思都在爷哪里。女人就怕动
感情,一动感情,就真的不再是她自己了。”

  阿霞笑着摇摇头,说:“大姐,我觉得这才是真正的女人自己。每个人的想
法不一样,我只需要在爷身边就可以了。”

  两个女人深谈了好久才各自回房间休息。

  这天,辉少在自己的卧室与四大淫奴尽情嬉戏。他享用可爱梅奴菊花的同时,
和怡奴、婷奴接吻。雁奴则跪在他身后,俯低玉首,用小舌尖轻轻游荡他的臀间。
他好久没和四个可爱无比的淫奴取乐,此番是专门放纵来的。四大淫奴的闷哼声、
呼吸声、娇喘声和浪叫声,在他的卧室久久回荡。最终,婷奴和怡奴恭敬地跪着,
两张小口启开,尽情地承接来自她们爷的激情释放。

  辉少和四个女人都汗流浃背的,雁奴轻声道:“爷,你好生猛,我们姐妹四
人联手也被你轻松驾驭。”

  梅奴:“雁姐,那还用说,爷是谁啊,是我们的爷啊。他不厉害,还有谁厉
害?”

  怡奴:“爷,好久没和我们姐妹四人如此行乐了,今儿个真是开心。

  婷奴:“爷,要不要我们姐妹再服侍你一次?”

  辉少闭着眼睛摇摇头,说:“婷奴、梅奴,你们放热水去,爷和你们四个洗
个热水澡去。”

  婷奴和梅奴连声说好,下床走进浴室放水去。辉少拥着雁奴和怡奴走进浴室。
他和四个女人泡进热水中后,雁奴说道:

  “爷,如骚儿下个月要去缅甸和泰国,你怎么看这事?”

  辉少:“她有跟我说起过这事,阿霞也和我说过,让小琼奴和小红奴回香港
陪她们一块去吧。这罗氏姐妹的身手、枪法相当不错,肯定可以帮她们一把。”

  雁奴:“她们姐妹是肯定要去的,奴的意思是爷你去不去协助如骚儿?”

  辉少:“我不是很懂得她的生意,去了有用吗?”

  雁奴:“爷,这有什么难的,带上美子和我一起去。你想想看,阿霞和罗氏
姐妹都听爷的,我想我们自然能帮上如骚儿的。”

  辉少:“雁奴,你说实话,你觉得我该去吗?”

  雁奴点点头,说:“爷,你该去!真的,该去!”

  辉少:“说说理由。”

  雁奴微微一笑,说:“没什么理由,如骚儿是爷的女奴,爷是她的主人,她
是爷的女人。我想爷的奴有事,自然是爷有事了。就这么简单。”

  梅奴:“雁姐,可是,去那种地方处理这么浓火药味的事情,有危险的。”

  怡奴和婷奴也都认为梅奴说的有理。雁奴叹口气,说:“你们三个少说两句,
你们难道不知道富贵险中求吗?都给我闭嘴!”

  雁奴这么一说,其他三个淫奴立刻不敢吱声了。怎么说雁奴也是辉少最宠爱
的女人之一,她们三个一般说话和行事都要看雁奴的脸色。雁奴让她们不要说话,
她们还真的不敢说话。

  辉少:“雁奴,你继续说吧!”

77449587 2008-8-27 06:57

           第七卷第五十六章协助如骚

  雁奴:“爷,据奴所知,如骚儿现在和青云伯母非常谈得来,青云伯母的话
你不会不信吧?”

  辉少:“呵呵,我岳母啊,当然,她的话我绝对相信。”

  雁奴:“昨儿个我和青云伯母闲聊,她跟我说如骚儿现在很想来青城侍奉爷。”

  辉少:“哦,有这回事?说实在的,我一直不敢确定如骚儿究竟对我有没有
动真感情。只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她现在被我们的药物给控制住了。”

  雁奴:“当时当然,现在的如骚儿飞不出爷的手掌心。但我个人认为,以及
从她送咱们全家的重礼来看,再结合青云伯母的话分析,她未必对爷就没有动真
情。爷,你管她如骚儿动不动情,你都是她的爷。阿霞几天前还电话里跟我说,
这回她们去缅甸和泰国其实有点儿危险的。奴的意思是,爷你心里有没有认定如
骚儿和阿霞就是你的女人、你的奴?”

  辉少点点头,说:“怎么不实认定?阿霞被我破身,如骚儿被我占有,我还
是个负责人的男人,她们自然是我的女人了。”

  雁奴:“爷,既然爷认定她们就是你的女人,那现在你的女人要去一个危险
的地方处理一些很危险的事情,那爷你该怎么做?”

  辉少:“雁奴啊,说来说去,你都是要我去协助如骚儿,你就这个意思。”

  雁奴点点头,说:“爷,就是因为危险奴才觉得你更要去协助她。你想想看,
如骚儿不就是一个女人嘛,再强的女人她就是女人,要是身边有个爷这样强硬的
男人帮帮她,我想她是求之不得的。她之所以会对男人失望,是因为自从她先生
走后,从来没有一个男人是真正愿意替她挡风遮雨的。而爷恰恰是这样不畏风险
的男人,这时候爷不站在她身边,那还什么时候站在她身边啊?”

  辉少听后,觉得雁奴说的不无道理,便点点头,说:“雁奴,依你之见,我
该如何处理?”

  雁奴立刻踏出浴缸,双膝跪下,一本正经地说:“爷,奴大胆请爷带上我和
美子,还有罗氏姐妹,我们一块去协助如骚儿。我想只有这样,爷才可以真正地
收服如骚儿,让如骚儿乖乖听话,真正从内心里收服她。这就叫患难相共,和衷
共济。”

  辉少:“要是我万一出了事怎么办?这个家这么大,我的老婆们怎么办?”

  雁奴:“这……爷,要是如骚儿真的有事,那你该怎么办?爷看自己的女人
有危险而不顾,那不是更让我们这些跟着你的女人们寒心吗?”

  辉少:“雁奴……你……你好大的胆子……”

  辉少有点生气,可看着雁奴哀求的目光,又觉得她说的不无道理。

  我的妈呀,我收的什么奴啊,既然敢对我“逼宫”,非得要我去协助如骚儿?
这下好了,我不去肯定会让别的奴或女人们瞧不起的,看来雁奴是逼着我去协助
如骚儿啊!这个小奴儿……哎……不知道该怎么说她?

  雁奴知道这么说,自己的男人辉少肯定心里头不舒服,但她有绝对把握,这
样就可以激辉少必须去协助如骚儿。因此,她的内心里头颇为得意。

  雁奴:“爷,奴这么做自有奴的道理,相信日后爷会明白奴的一番苦心。”

  辉少:“我知道你的用意,你就是要我真正收服如骚儿,好得到她的巨大家
产吧?哎,雁奴啊雁奴,我实话跟你说我真的对她的财富不感兴趣。你想想看,
我现在不愁吃、不愁喝、不愁穿的,钱再多了就是数字游戏啊!”

  雁奴:“好,好,好,爷,我知道爷不爱她的财,可总爱如骚儿这个人吧。
现在她有事,难道爷就忍心眼睁睁地看着她一个人去扛,一个人去顶,一个人去
做?”

  辉少把手一挥,微怒道:“好了,不要再废话了!我去就是,她如骚儿有事,
我自然要去帮她。再说了,还有阿霞呢。我也怕阿霞出事。”

  雁奴格格地笑了起来,说道:“爷就是爷,永远都这么男人。奴最欣赏的就
是爷为了自己的女人们两肋插刀的样子。爷,你永远都是奴的爷!”

  辉少笑道:“雁奴,你今天对我说话大不敬,我要罚你!”

  雁奴撒娇道:“爷,这不公平吗?”

  辉少:“废话少说,将屁股翘起来,快点,我今天非抽死你不可!”

  雁奴一听,含笑地咬咬唇,知道辉少在逗她玩,便真的按辉少说的将姿势摆
好。辉少让梅奴用巴掌打雁奴的臀尖,说:“梅奴,去,给我重重地打十下。”

  梅奴点点头,来到雁奴的背后,抚着她的臀尖,轻声道:“雁姐,得罪了哦。”
说完,梅奴不轻不重地打了九下,就在准备打第十下的时候,辉少取而代之,重
重地拍了雁奴一下,打得女人尖叫一声。

  辉少:“雁奴啊雁奴,你有时既让我爱你,又让我恨你,我今天就打你一下
吧。”

  雁奴回过头来,扮个鬼脸,微笑道:“爷要是真的恨奴,又觉得打奴让你开
心的话,就再来好了。”辉少听后摇摇头,抱起她的身子说:“总之我就是恨你。”
雁奴呵呵一笑,主动吻了男人一下。

  爷,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韩北雁就是要你收服如骚儿,做她的真正主人!我
要让你成为大男人,真有有钱有势的大男人!我要如骚儿永远跪在你的脚下,像
伺候皇帝一样地伺候你。到时,她名下的所有财产就是爷你的,不管你要不要,
喜欢喜欢。我就要这么做,因为我是你的奴。作为奴,让自己的爷强大,是我的
本分。否则,我就是一个不称职的奴!为了真正行驶好你的奴的角色,爷,奴只
有这么做了!

  辉少在雁奴激将法的作用下,必须去香港协助如骚儿。因此,他决定好好在
家玩几天,然后去香港帮助如骚儿。这几天,他将家里所有的女人逐个地“宠幸”
过去。在轮到依然的时候,他特意让岳母也进来陪同。因为他要将自己去协助如
骚儿的计划告诉她们。在尽情地享用美丽母女花的美妙身子后,辉少在岳母的可
爱菊花和依然的艳红小嘴里各释放了一内的无限激情。依然的小嘴装都装不过来,
多亏了岳母赶紧接上,才不至于让他感觉浪费。

  辉少将岳母和依然左拥右抱着,和她们亲密接吻,然后不紧不慢地将自己要
去香港的事情说了出来。

  岳母:“少辉,我就怕你去,虽然希望你去,但我也怕你去。你想想看缅甸
和泰国,尤其是缅甸,是军政府啊,搞不好会出事的。”

  依然:“老公,你自己决定吧,我不拦你就是。怎么说如姐和阿霞都是我们
雷家的人。既然雷家的人有事,你这个一家之主怎么能不去?”

  辉少:“我肯定要去的,我要真不去,你们会怎么看我呢?那我还是个男人
吗?去,我肯定去。放心吧,我福大命大,死不了。你们管好家里,不要让我担
心就是。”

  依然点点头,轻轻将脸蛋贴在男人的肩膀上,辉少也抱着她,知道她心里头
是舍不得他去的。

  依然轻声道:“老公,你要小心点,不可以出事。你要是出事,我也不活…
…”

  辉少:“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青云:“怡航,你……怎么这么说话呢?不会有事,不会有事的啦,少辉真
要有事……我……我肯定不活了……呸,呸,呸,我这是乌鸦嘴!”

  辉少对依然如此支持自己去协助如骚儿是深为感动的,他知道她内心里也不
希望他去。但作为他的女人,依然一定会要求他去的。

  只要依然和青云的思想工作一通,那别的女人都是很好办的。辉少决定让美
子和雁奴,以及罗氏姐妹,陪同自己一起去香港。这回他们是正大光明地去,而
不是偷渡去了。临行时,依然自然要设宴替他们五人饯行。大伙也或多或少知道
辉少此番去香港协助如骚儿会有点危险,因此都有点舍不得男人走。

  盈盈:“老公……要不……再考虑考虑走不走?”

  辉少摇摇头,说:“盈盈,来,和我喝一杯,在家好好听依然的话。你是家
里的老二,她有很多事是需要你协助的。”

  盈盈点点头,说:“放心吧,依然姐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你不要担心
家里的事,管好你自己就行。”

  雁奴:“依然姐,盈盈姐,青云伯母,各位姐妹,你们放心,没什么大事的。”

  美子:“各位姐妹都放心,有我在,一般人近不了主人的身。”

  罗氏姐妹也向各位女人表示,她们会全力保护辉少的安全。玛丽亚,几乎什
么都没说,只端起酒杯敬辉少,说道:“哥,我等你回来,我还要伺候你呢。”
辉少微微一笑,和玛丽亚碰杯喝酒。

  法国妞奥丽莉娅有点失落,但没有表现出来。她来到辉少的身边,轻声道:
“雷,我等你回来,我们一起游泳和爬山,凯萨琳又叫我们去看她呢。”辉少吻
她一下,说:“你跟凯萨琳说,我尽量再抽时间去看她。让她不要着急,至少春
节我会亲自去接她回家过年。”奥丽莉娅点点头,闭着眼睛又吻了男人一下才回
到自己的座位上。

  青云:“少辉啊,你么此番去协助如妹妹,我不反对。但是,你们也尽量劝
她早点将这些危险的生意放手,这回我同意你去,但下回我不会再同意了。姐妹
们,你们说是不是?”

  大伙齐声响应青云的话,很显然,大家伙都不希望辉少再去冒险。

  雁奴赶紧说:“好的,好的,放心吧,就这一回,就这一回。”

                ……

  辉少终于离开青城,再次由金门乘坐飞机直达香港。但他们下机的时候,如
骚儿和阿霞领着一伙保镖亲自去机场迎接他们五人。辉少老远就看到如骚儿了,
摘下墨镜,和她招手致意。

  今天的如骚儿身着一款黑色连衣裙,外加一件白色镂空的披风,其性感的身
材和美艳的容貌让几乎所有的男乘客都忍不住回头看上一眼。

  辉少来到她身边后,两人拥抱了一下,男人和阿霞而已拥抱一回。阿霞显然
很开心,像个小姑娘似的仰望着他。

  阿霞:“爷,我知道你会来,一定会来的。”

  辉少:“为什么这么肯定?”

  阿霞:“因为你是我的爷嘛,我有女人的第六感。”

  大伙说笑了几句,辉少便和如骚儿一起坐进一辆劳斯莱斯轿车里头,如骚儿
对司机说去她的别墅。美子是辉少的贴身保镖,坐在他的左手边,如骚儿坐在他
的右手边。美子有她的原则,必须时刻保护辉少的安全,这是依然交代的。

  在去如骚儿别墅的路上,如骚儿笑着对美子说:

  “美子小姐,这回我的对手可是你哥哥哦,而你的主人又来帮我。呵呵,你
站在哪一边啊?”

  美子:“我尽量帮助你们双方达成和解。”

  如骚儿:“说得轻巧,要是你哥哥和你的主人斗起来,你会选择谁?”

  美子叹口气,说:“依我爷爷的意思,我必须选择主人。可是,哥哥对我很
好,小时候教我武功,帮我打架……到时再说吧。我来这里的目的只有一个,就
是保护主人的安全,其他的事情我尽量替你们协调。但最重要的目的就只有一个,
那就是必须保证主人的安全。”

  如骚儿点点头,说:“美子小姐,那就有劳你了,让你哥哥尽量不要太让我
为难。其实,只要他开的筹码高一些,我就是退出缅甸和泰国市场也无妨的。”

  美子吃惊道:“哦,真……真的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我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做这行做不了多久的,但我只
要求体面地退出。”

  美子:“那好说,我会跟我哥哥说的,我相信他会听我的。”

  车子来到如骚儿的别墅后,美子就开始打长途电话给松田一郎,做起协调川
口组和如骚儿的事情来。

77449587 2008-8-28 06:30

           第七卷第五十七章乖乖少女

  M 市公安局办公大楼那宽畅的会议室里,此时正坐满了来自H 省各媒体的记
者们。他们都是在前两天得到M 市公安局的通知,说是前些日子在中央电视台举
办的“全国中学生青春风采大赛”中夺魁的刘翰,因为入室强奸未遂,已经被公
安机关拘留。所以今天他们全都赶了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让所有记者都没有想到的是,这场记者招待会竟然会是如此的一波三折。先
是有刘翰的校长出来为他辩护,说的几位办案人员哑口无言。而后又有一位军官
模样的人,竟然说自己可以为刘翰证明,他是被冤枉的,并没有强奸!于是所有
记者的摄像机全都对准了那名军官。

  原本记者们来到这里,以为自己也就是来报道一下这位全国闻名的青年,竟
然堕落成一个的强奸犯了。最多也就是分析一下他的心路历程,为后人做的警醒。
但看到了这位军官的出现,知道案件其中一定是有什么内幕,也许这将会又是一
个重大的新闻。于是,他们都来了精神。

  “*** ,怎么会是这家伙,那天晚上我就觉得它出现的太过蹊跷,难道他真
的知道了什么?一定不能让他说出来!”听道那军官说,他的手里面有对刘翰有
利的证据,田清河暗骂了一句,心里也打定了主意,于是就冲着旁边自己的那几
个手下一挥手,嘴里低叫道:“这个人竟然扰乱会场,你们还不赶快把他赶出去!”

  坐在他身旁的那几个人,此时也认出了这走上主席台的人,正是抓捕刘翰的
那天晚上,将自己几个人当成是匪徒抓起来的那名军官。再一听道主子的吩咐,
新仇旧恨全都涌上了心头。“蹭”的一下他们不约而同地站起身来,向着那已经
走上了台的军官凶狠的扑了过去。

  看到了他们的动作,台下的且那些记者“翁”的一声就好像是炸了营,所有
摄像机的镜头,全都对准了那几名面露凶光的警察,旁边那几十台照相机,也
“咔嚓咔嚓”对着他们一阵猛拍。

  “住手!”一个威严的声音传了过来。那几名警察连忙回过头来,看着田清
河的那张胖脸,不知道如何是好。

  只见坐在市委书记身边的H 省公安厅的周厅长站了起来,狠狠地瞪了田清河
一眼,嘴里说道:“你们这是想干什么,这是记者招待会,有什么话要让人家说
么。田清河,你不说这件案子是铁证如山吗,那还怕什么?”说到这里,他又回
过身,冲着那名军官说道:“有什么证据你尽管拿出来。有我在这里,看谁赶轻
举妄动!”

  听到了他的话,军官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过身面向台下,从自己随身
携带的公文包里面,取出了一台小小的录音机,冲着台下大声的说道:“我这里
面有一段录音,可以为刘翰同学证明,他不是强行闯进那位女子家中的!”说着,
他就把录音机放到了那一堆麦克风前,将那小小的播放键按了下去。

  “到了,这就是我家!小兄弟,真是太谢谢你了,到我家里坐一会儿,喝口
水在走吧。”录音机里一个女子的声音说道。啊,这声音不正是刚刚在电视机屏
幕里面,悲痛述说自己遭遇的那位受害者么!

  接着又是一个年轻男子那清朗的声音回答道:“不了,天色已经这么晚了,
我要是再不回去,家里人该担心了。”看来,这年轻人并不愿意进入那女子的家
中。

  “求救你了。小兄弟!帮人帮到底,屋子里那么黑,我一个人不敢进去,你
就算帮帮我的忙,到屋里我把灯打开,你再走,好吗?”那女子惶恐的声音哀求
道。

  “唉……那好吧,你把灯打开,我就走。”接着就是一串清脆的钥匙抖动的
声和房门打开的声音。显然,两个人是走进了屋子里。

  “来人呐救命啊救命”过了也就是半分钟左右,这一声声女子凄厉的呼救声,
就从小录音机里面传了出来,这时,那位军官走了过去,轻轻地按下了暂停键。

  “怎麽样,田清河田局长?呵呵呵,这个应该可以证明,刘翰不是强行闯入
那女子家中的了吧?”那军官先是用眼睛扫视了一下台下的记者们,然后转过身
看着旁边田清河的胖脸,笑着问道。

  “*** !”听到了这段录音,田清河心里面骂了一声,暗自琢磨:“这究竟
是怎么回事,怎麽现场会有录音呢?这该死的家伙究竟和刘翰是什么关系?为什
么呢那天他也会出现在那里呢?这中间不会有什么还好,录音就到这里,要不然
麻烦可就大了!”

  “感谢你为我们提供了这么好的现场录音,要不然我们都被那女子的说法欺
骗了。”田清河脸上满是诚恳的向那位军官道了一声谢,然后又笑着说道:“呵
呵呵,就算是人家请你进了家门,可他刘翰也不能撕破人家的衣服,抓伤人家的
身体啊”

  “哈哈哈,田局长,不是告诉你了嘛,我可以为刘翰证明,他没有撕下那女
子衣服,他身上的抓痕也不是刘翰的么!”那名军官笑着打断了田清河的话:
“别着急嘛,大家在接着往下听。”说到这里,他又伸手按了一下那小小的录音
机。

  “咣当!”录音机里又响起了一声好像是踹门的声音,接着,就又是一连串
吵杂的脚步声。然后,那年轻人清朗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呵呵呵,你们来得可
真慢呐,比我预计的要晚10多秒钟,真是差劲儿!”

  “*** ,少废话,让老子们抓到现行,你还这么狂妄,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
看,你是不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了!”一个稍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又从那个录音
机里面传了出来。

  “哈哈哈,几位可真够辛苦的了,大冷的天儿不在热呼呼的家里面呆着,躲
到这冰冷的外面等着我,没有冻坏吧?”年轻人清朗的声音又说道。

  “你小子跟他罗嗦什么,等到他进去了,就会老老实实的了!”听到了这声
音,台下记者都感到非常的耳熟有几双眼睛,已经瞟向了台上手足无措的王东兴。

  “等一等,你们要抓我总得有个理由吧?哈哈,要不然我是不会和你们走的!”
那清朗的声音说道。

  “你这个强奸犯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啊?我们已经抓到了你的现行,你还
有什么可抵赖的?哈哈哈,我看你还是老实一点儿,乖乖地跟我们走,说不定一
会儿还能少受些苦。”又一个人的声音出现在录音机里。

  “说我是强奸犯,总得拿出证据来吧?进门我就一直站在这里,到时候一勘
查现场,你们不就露馅儿了吗?呵呵呵,你们真是一群笨蛋,连栽赃陷害都做不
好,还当什么警察?”听到了这里,台下的记者们才知道,刘翰根本就没有到过
卧室,可那监验现场时的足迹又是怎么回事呢?就在大家感到纳闷的时候,录音
机里又传来了王东兴的声音,解开了他们的疑问。

  “哈哈哈,谢谢您的提醒!既然他这么好心好意的提醒咱们,咱们也不能对
不起他,还不快把他推到案发现场。”

  一阵脚步声过后,只听见刘翰的声音又说道:“呵呵呵,这位大姐,你的衣
服一看就是自己脱得,身上连一点儿抓痕都没有,到时候法医检查,就会出现漏
洞。”这下子大家才算是知道了那所谓受害人身上的衣服和抓痕,根本就不是刘
翰的所为。

  “哈哈哈,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倒是一块干刑侦的好料。不过嘛唉这辈
子你是别想了,下辈子一定要记住,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得罪的。”那略微沙哑的
声音又说道。

  “呵呵呵,这位大胡子叔叔,你用的力气也太大了吧?看看,把这位大姐的
胸口都抓出血来了!”刘翰的声音又说道。

  “哈哈哈,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有工夫担心别人,还是担心一下你自己吧!
小子,到了里面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你的运气了”听到这里,台下所有记者的
目光都投向了坐在王东兴身旁的那个大胡子的脸上。照相机的闪光灯,也冲着他
闪个不停。

  “真*** 是一群笨蛋,连那小子身上藏着录音机都不知道!唉为今之计,只
有丢卒保车了!”田清河想到这里,“蹭”的一下站起身来,用手指着坐在自己
身边的那几名手下,厉声喝斥道:“你们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这简直就是栽
赃陷害!你们还配当个人民警察吗?对得起你们头顶上的国徽吗?”说到这里,
又冲着他们使了个眼色,然后又用手指着会议室门口说道:“我宣布,从现在起,
你们几个人停职反省,还不赶紧给我出去!”

  刚才听到录音,那几个人已经吓得面如土色。再一见到主子翻脸不认人,对
自己几个人大声的喝骂,双腿已经有些微微颤抖。如今听到了田清河要自己几个
人出去,顿时如蒙大赦,转身就要走出会议室。

  “站住!”就要开溜的几个人,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威严的声音。只见那位
省公安厅的周厅长站起身来,用手指着田清河的鼻子问道:“你怎么能就这么让
他们一走了之?诬陷是要犯罪的!”他讲到这里,忽然一挥手说道:“把他们几
个全部都给我抓起来!”

  他的话音刚落,几名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武警,立刻将田清河的那几个手
下铐上手铐,押了出去。

  看到这一帮仿佛是从天而降的武警,把自己的几个手下全都抓了起来,田清
河那肥胖的脸上,立刻流出了汗水。看这架势,周厅长这次来好像是早有准备,
知道自己的计划已经完全失败,恐怕弄不好今天自己也要陷进来。于是他连忙脸
色一整,又冲着台下的记者们说道:“看来,刘翰同学确实是被别人冤枉的,都
怪我领导无方,让这帮败类蒙蔽了眼睛。现在,我代表M 市公安局向刘翰同学,
和现场的诸位记者朋友表示深深的歉意。对不起了,由于我们的工作失误,给你
们带来这么大的困扰。现在我宣布,记者招待会正式结束。”

  “你好,田局长,我还有一个问题想要问你。”虽然听到他说记者招待会正
式结束,可是记者们都不愿离去,只见又有一个人站了起来,冲着转身走向周厅
长的田清河问道:“你刚才说刘翰要是被冤枉的,您就辞职不干,请问,这是真
的吗?”

  可是,对于他的话田清河好像是没有听到,冲着韩书记和周厅长一脸抱歉的
说道:“都怪我平时领导不力,这次又让这几个家伙所蒙蔽,真是辜负了二人领
导对我的信任!对于这个事件,我由推卸不了领导责任”

  “领导责任?恐怕不是领导责任,而是幕后主使吧?!”这个时候,那位军
官的话又响彻了全场。原来他放了那段录音后,并没有走下台,而是一直站在韩
书记和周厅长的旁边。听道田清河说道他自己应该负领导责任,忍不住大声说道。

  听道了他的话,台下的记者们又是一阵骚乱。他们全都瞪大了眼睛,想要知
道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内幕。哈哈哈,这下子可赚上了!弄好了说不准
又是一个头条新闻!

  听见了那位军官的话,田清河的神色一变,脸上的肥肉忍不住微微地颤抖。
他猛地回过身来,两只眼睛狠狠的瞪着那名军官,伸出手来指着他问道:“我究
竟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迷药这样的诬陷我?”

  “呵呵呵,我和你无怨无仇,怎么会诬陷你!”那位军官看到满脸狰狞的他,
并没有退缩,而是笑着说道:“我只不过是看不惯你栽赃陷害别人罢了!”

  “我栽赃谁了?又陷害谁了?说这话要有证据。如果你现在拿不出证据来,
那么你就是当着这些媒体的面前在诬陷我!现在我就请这些记者朋友们来作证,
你如果没有证据的话,我就要控告你诽谤!”田清河冲着那名军官歇斯底里地大
吼道。

  “呵呵呵,既然如此,我就把证据拿出来,让在场的记者朋友们听一听,看
看我有没有诽谤你!”那军官冲着他轻蔑的轻轻地笑了一声,然后又从自己随身
带着的文件夹里,掏出另一卷录音带,塞进了那小小的录音机中,然后就按了一
下播放键。

  “就是因为你,我们家才名誉扫地,我的小磊才会住进精神病院的,所以我
就一定不让你得到好下场!怎么样,现在知道滋味了吧?告诉你,这只是个开始!”
台下的记者们一听到这声音,就知道是田清河的。

  “哈哈哈,我早就知道这一切一定是你的杰作!现在你的目的达到了,不就
是要把我送进监狱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先前那个录音带里,刘翰那清朗的声
音又响了起来。

  “送进监狱?哈哈哈哈,我不光要把你送进监狱!我过几天就开记者招待会,
要让全国都知道,你这个中学生风采大赛的第一名,如今已经堕落成为一个强奸
犯,要让你的名声一文不值。然后你就在监狱里等着我为你准备的另一份大餐吧!
呵呵呵,告诉你吧,我早就安排好了,只要你一到了那里,就会受到特别的照顾。
我要让你在那里受尽折磨,一点儿一点儿的死去!”田清河那狰狞的笑声和阴毒
的招数,听得在场所有记者都是一阵阵的胆寒,全身的汗毛孔都立了起来。他们
现在才知道,眼前这位看上去神态祥和,总是面带笑容的田清河田局长的心里,
竟然会如此的阴暗、歹毒,不由地都对他充满了鄙视。

  就在这个时候,刘翰那调侃的语调又从小录音机里传了出来:“呵呵呵,这
么狠毒的招数,一定不会是你这个猪头能想出来的!这该不是你那省长老爹想出
来的吧?”

  听到了刘翰的话,在座所有记者的心里都是一动,也想知道这件事情究竟有
没有牵涉到田成文省长。可是那录音机里田清河不置可否的声音却又传了出来:
“问那么多干嘛,你就等着好好享受这最后几天的快乐生活吧!哈哈哈哈”

  听完这段录音,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位军官并没有冤枉田清河。立刻,所
有摄像机的镜头和照相机都对准了他那张六神无主的胖脸,快门声也“咔嚓、咔
嚓”的响个不停。

  “唉”周厅长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个结果,所以对他并没有像刚才那几个人一
样大发雷霆,而是摇着头轻轻地叹息了一声,冲着台下走上来的几名武警挥了挥
手。

  一听道那段录音的内容,田清河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次是劫数难逃了。当他
看到过来的几名武警把自己围在了当中,心里面更是万念俱灰。只见他抬起头来,
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让自己失去了一切的军官,然后一大口鲜血就从他的嘴里喷
溅而出,紧接着他那圆滚滚的身子,就一头栽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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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五十八章老谋深算

  美子接着说:“但我可以断定,他要的东西一定是有巨大价值的东西。主人,
美子不敢欺骗你……”接着,她便把刚才电话里和亲哥哥的谈话如实向辉少做禀
报。

  辉少摸摸美子的脸蛋,轻声说:“为什么不告诉你哥哥我手上有三条这样的
项链,而只对他说你只知道奥丽莉娅的那条?”

  美子摇摇头,说:“事关重大,为了那条项链已经死人了,忍者也为这事不
远千里去青城。为了主人的安全,为了我们全家人的安全我当然不会说主人手上
有三条这样的项链。”

  辉少:“美子妹妹,这样你不是欺骗你哥哥了吗?”

  美子点点头,说:“善意的谎言我愿意说,我不希望他来介入我们家人的生
活。我很尊敬我哥哥,但这几条项链不是我哥哥的,我不能把这个事情告诉他。

  主人,我得说明一点,好好保管那三条项链,不要轻易示人。“

  辉少点点头,说:“你哥哥研说有五条这样的项链,我手上只有三条,那还
有两条会在哪里?”

  美子点点头,说:“依我断定,有一条应该在我哥哥手上。”

  辉少:“何以见得?”

  美子:“他对这些项链太熟悉了,要是手上没有,他是不会这么认真的。奥
丽莉娅就是因为颁奖的时候佩戴了那款项链以致引来枪手入室,我了解我哥哥,
他手上理应也有一条这样的项链。主人,你还记得奥丽莉娅和凯萨琳的项链是怎
么来的吗?”

  辉少:“她们的爷爷给她们的。”

  美子点点头,说:“对啊,主人,我想我的爷爷也会有这么一条项链的,应
该就在我哥哥手上。”

  辉少听后,思维猛地一个灵光闪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你哥哥说还
有三条应该会在中国,一共有五条,那……那不是……”

  这时候,响起一阵敲门声,美子赶紧围了个浴巾,走出浴室去开门。原来是
雁奴进来。雁奴微笑着摸摸美子的脸蛋,直接走进浴室,也将衣服脱光,主动伺
候起辉少洗浴来。

  辉少:“雁奴,你怎么来了?”

  雁奴:“我来问问美子妹妹几个问题,是有关那几条项链的。”

  辉少心里愣了愣,觉得雁奴的智商确实高人一筹,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于
是,他当着美子的面,将刚才和美子说的东西如数说给雁奴听。雁奴听后,微笑
道:“爷,我就说你的智商远在一般人之上,你早已想到我前边去了。”

  美子:“雁姐,既然你来了,你就给分析分析吧。”

  雁奴点点托,脑子开始运转,然后说道:“你哥哥真的说有三条应该在中国?”

  美子点点头,说:“他是这么说的。”

  雁奴:“松田一郎没有判断错,这三条就在主人手上。但反推一下就可以知
道,他手上可能不止一条项链。”

  辉少点点头,说:“我也想到这个问题了,他说有五条,还能确定有三条应
该会在中国,那他的手上可能不止一条。估计有两条,当然这只是我们凭空猜测
而已。”

  美子:“主人,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了,你、奥丽莉娅和凯萨琳,你们几
个人的爷爷不是都有一张一样的相片吗?”

  辉少大吃一惊,立刻说道:“没错,没错,奥丽莉娅有项链,凯萨琳有相片,
我也有相片,我们都有项链。那……那玛丽亚……”

  美子:“玛丽亚没有相片,她本来有的,但毁掉了。”

  雁奴:“相片毁掉了不要紧,要紧的是她应该也有一条项链啊。”

  辉少摇摇头,说:“她到中国时,非常落魄,哪里还会有什么钻石项链呢?

  不会有了。“

  雁奴:“爷,要不现在打个电话问问玛丽亚,她爷爷有没有给过她项链?照
逻辑去推的话,相片里的四位中国将军,应该是一人一条才对啊。可……松田将
军不应该有才对啊……乱了……乱了……我也搞不清了。总之有一点可以确定,
玛丽亚那个小妮子手上也极有可能还有一条项链。”

  辉少听后,赶紧给家里打电话,要玛丽亚接。玛丽亚接过电话后,非常开心,
因为男人打电话给她。辉少长话短说,直接问玛丽亚有没有钻石项链,玛丽亚居
然哭了起来。

  辉少:“喂,喂,喂,玛丽亚你哭什么吗?好端端的,我又没欺负你。”

  玛丽亚:“没有,你没有欺负我,但……我有那条项链的……”

  辉少惊喜得跳起来,问道:“真的有,在你手上?”

  玛丽亚:“不在我手上了……”

  辉少听了电话后,大失所望,原来玛丽亚的爷爷是给过她一条钻石项链的,
还特意嘱咐她一定要带到中国青城的雷家。可是,她给弄丢了。

  玛丽亚说,她的那条项链是在经过大连的时候,被人偷窃而没掉的。她觉得
对不起已经过世的爷爷,没有将那条项链完好地带到雷家。辉少听后安慰了她好
一会才挂上电话。

  雁奴微笑道:“爷,不会有错的,玛丽亚这妮子应该有的,只是别人偷走了
而已。”

  辉少:“这几条项链一定有玄机,不然这些前辈们不会让他们的后代非得带
到我雷家来。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美子:“主人,我看这样吧,你有时间陪我去一趟日本,去看我爷爷。这些
前辈中,只有我爷爷还活着,他一定知道这项链的秘密。我哥哥就是从他口中得
知有关项链的事情,不然,他一个年轻后生知道个屁啊。”

  雁奴点点头,说:“有理,有理,去找松田爷爷是一个好办法。”

  辉少:“这么说,我非得去一趟日本名古屋啦?”

  美子:“主人,要是你想知道这几条项链的玄机是什么,我想你应该和我一
起回去看看。”

  辉少:“我巴不得现在就去日本,可……可如骚儿这里有事,走不开啊。”

  美子:“主人你不要着急,我们这趟去缅甸,肯定可以见到我哥哥,到时,
让他安排就是。”

  雁奴:“爷,要是我们真去日本,可千万不能说你的手上有三条项链啊。”

  辉少:“我心里有数,我就去问问松田爷爷,这几条项链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只想知道秘密而已。“

  笔者先不说辉少他们的事情,单单谈谈玛丽亚那条项链丢失的经过。其实,
很简单的,玛丽亚佩戴着那款钻石项链经过大连的时候没钱了,坐不起飞机,而
选择乘坐火车来南方。小姑娘有点困,又有点饿,于是在火车上睡着了。一个扒
手顺手牵羊,将她脖子上的项链摘走了。后来这条项链几经转手,出现在了上海
的古玩市场上,被酷爱逛中国古玩市场的松田一郎花钱买下。

  说到这里,我们必须说一说日本名古屋的一个片断。川口组的代理组长,美
子的亲哥哥松田一郎来到他爷爷松田直树的房间,恭恭敬敬地跪下,说道:

  “爷爷,我看您来了。”

  松田直树:“一郎啊,听说你下个月要去缅甸和泰国?”

  松田一郎:“是的,爷爷怎么知道的?”

  松田直树笑笑:“你还只是个代理组长而已,很多事情你爸爸是要过问的。

  你爸爸向我说起这事,我自然知道。“

  松田一郎:“爷爷,我此番来,一是向您辞行,二是再来问问您有关项链的
事情。”

  松田直树:“项链?”

  松田一郎:“不错,项链,我找到了第二条项链。”

  松田直树:“什么,你已经找到第二条项链啦?你怎么得到的?”

  松田一郎:“是的,爷爷,您不是说过吗,其余的几条项链应该会出现在中
国。现在第二条项链已经出现了,第三条我也知道在哪里。”

  松田直树:“第三条在哪?”

  松田一郎:“在中国青城雷少辉的家中,也就是美子的丈夫家里,有个叫奥
丽莉娅的法国女模特手上有这条项链。”

  松田直树叹口气,说:“看来,这些个老家伙们果然都没有忘记陈年往事啊。

  呵呵呵……“

  松田一郎:“爷爷,如果不出我所料,所剩的几条项链一定会出现在雷家。

  您能告诉我这几条项链为什么对您有这么重要吗?“

  松田直树摇摇头,说:“你找到五条项链后再来和我说这事。我可告诉你,
你可以用一切手段找齐这五条项链,但绝对不可以伤害雷家的任何一个人。否则,
我会把你撵出松田家的。你可以去青城查一查,如果不出我所料,雷少辉的家中
应该还住着一个美国人和一个苏联人……而不……是俄罗斯人。这几个人你都不
能伤害她们,我想这几个人极有可能都是雷少辉的家人,和美子一样。所以,你
不能伤害他们。”

  松田一郎立刻点头,恭敬地说了声:“嗨,孙儿知道了!雷家有恩于我们,
孙儿不敢造次!”

  诸位看官,笔者现在再将镜头转回到辉少这。如骚儿在香港的某间茶楼包厢
和辉少、雁奴、美子、阿霞,以及罗氏姐妹一起喝茶闲聊。因为过两天就要去缅
甸,她们今天闲着没事做出来喝喝茶、聊聊天,纯粹打发时间而已。

  辉少:“如姐,你在缅甸主要就是赌场生意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赌场是那最主要的生意,其他的都是其次。黄金这两
年利润不高,珠宝也是这个样子。军火嘛,现在大陆内部的高官直接和当地的军
政府接触,早把我这个中间人给一脚踢开了。因此啊,我慢慢把资金全部转移到
赌场来。赌场的生意真是火啊,在当地又是绝对合法的,风险相比军火、黄金和
珠宝要小得多。不过,管理上有点困难。”

  雁奴:“如姐,缅甸那边的赌场生意真的很好?和澳门比怎么样?”

  如骚儿淡淡一笑,说:“澳门只是名声大而已,若论单个赌场的收入,他们
的赌场利润绝对没有缅甸来得高。”

  雁奴:“哦,此话怎讲?”

  如骚儿:“这些年,大陆高层已经开始注意澳门赌场了,很多高官也不敢随
便再去澳门豪赌。但缅甸这个看似鸟不拉屎的地方却有越来越多的高官去那里豪
赌。”

  辉少:“那你们的生意主要就是吸引这些高官去豪赌?”

  如骚儿点点头,说:“不错,正是如此。如果没有这些高官过来玩几把,那
我的赌场就要喝西北风。换句话说,他们是我们的衣食父母。当然了,我要是转
白了,那他们就再也不是我的衣食父母了。”

  阿霞:“这些年,不仅缅甸,还有东南亚、澳大利亚、泰国,美国的拉斯维
加斯都可以看到这些高官们的身影。他们出手可是大方得很。总之,只要看到大
陆人进赌场,那我们那天的生意一定是非常好的。”

  美子:“我就不明白,他们为什么非得要把这些钱拿来赌呢?他们一定可以
赢吗?”

  如骚儿摇摇头,说:“他们自然是输钱了。他们要是赢钱,那我还赚个屁啊?”

  雁奴:“哎,他们爱赌就赌去吧,拿着这么多钱不去赌,还真不知道该怎么
花。是吧,如姐?”

  如骚儿微笑着点点头,说:“怎么样,你们有没有兴趣去玩两把?”

  辉少:“去缅甸玩?”

  如骚儿摇摇头,说:“不,去澳门,我带你们去澳门体验一把赌博的乐趣,
你就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当官的爱赌博了。”

  美子:“现在,去澳门?”

  阿霞点点头,说:“我们常去,当然我们是去取经。澳门的赌博业这两年发
展很快,我们保守估计,最多十年后它就要超过美国的拉斯维加斯,成为全球最
大的赌城。”

  辉少:“不会吧,超过拉斯维加斯,这么快的速度?”

  如骚儿:“当然了,不信十年后看看。呵呵,怎么样,去体验体验?”

  辉少虽然喜欢小赌,但对于豪赌却不怎么感兴趣,但非常有兴趣去澳门看看。

  于是,他点点头,说:“行,那我们就跟你们去见识见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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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卷第五十九章赌把瘾呗

  如骚儿点点头,对阿霞比个手势,阿霞立刻打了电话,说道:“喂,准备一
下游艇,大姐要去澳门。”

  于是,在喝了几个小时的下午茶后,如骚儿领着辉少一伙人去澳门。他们是
乘坐如骚儿的私人游艇去的。一路上,如骚儿开始向辉少一伙人简单地介绍了一
下澳门赌博业的由来。其实,澳门的赌博业,用比较专业的术语来形容的话,应
该叫博彩业才对。但人们通常喜欢直接叫它赌博业,来得直观、浅显和易懂。

  如骚儿说,她上北大的时候就有研究澳门的博彩业。这点让辉少颇感好奇,
他直接笑道:“如骚儿,别人上好的大学都研究学术,你怎么研究这方面的东西
呢?”如骚儿微笑着摇摇头,说:“兴趣爱好呗。”紧接着,她便将澳门博彩业
的历史简单地介绍给大伙听。

  澳门的博彩业于1847年在葡萄牙的管治之下开始合法化,自此以后,澳门以
“东方蒙地卡罗”之名广为世界所知,博彩业更成为了澳门经济的支柱部份,规
模渐与美国的拉斯维加斯博彩业相当。

  第一个博彩专营权牌照于1937年发给了泰兴娱乐公司,但该公司的经营却太
保守,未能完全发挥博彩业的经济潜能。当时该公司只有中式的博彩项目提供。
到了1962年,政府将所有形式的博彩的专营权牌照改发给澳门旅游娱乐有限公司
(简称澳娱,英文简称STDM)。牌照于1986年续期十五年,于2001年末届满。

  如骚儿还说,据可靠人士的够内部消息透露,假如澳门回归,那将来成立的
特别行政区政府将不再发出博彩专营权,改为向三家公司发出博彩经营权牌照,
分别是澳门博彩股份有限公司(简称澳博,是STDM的子公司),永利度假村(澳
门)股份有限公司,和银河娱乐场股份有限公司(已被收购,现属银河娱乐集团
有限公司名下)。博彩业在澳门的经济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很多游客喜欢在澳
门赌博,亦有很多本地人经常出入赌场。总的来说,博彩业在澳门可以分成五大
类:赌场赌博、赛马、赛狗、彩票和足球博彩。

  辉少笑道:“如骚儿,你真行啊,澳门还没回归,你们就知道政府的下一步
动向。那些个澳门赌徒们就不怕中央政府直接取缔,不准大家赌博吗?”

  如骚儿撇撇嘴,摇摇头,说:“取缔,开什么玩笑。我岳心如敢百分之百断
定不会取缔。爷,你想想看,这里的人赌了一百多年了,经济状况又非常理想。
你不让澳门发展赌博业,那让它发展什么啊?那位中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不是
说过,香港和澳门的基本法保持五十年不变吗?五十年,那是指回归后的五十年
啊,从1999年年底算起,五十年后我想我已经去见所谓的马克思了。换句话说,
我是看不到澳门不赌的那一天了。你说说,五十年都不变,以后还会变吗?呵呵,
不会变的。”

  雁奴:“我看五十几年后,恐怕是越来越多人到澳门赌一赌,说不定那时候
去澳门赌博还成了全中国人的一种时尚呢!搞不好大家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
是——‘今天你赌了没?’”

  雁奴这么一说,所有游艇上的人都笑了起来,因为雁奴的话确实比较幽默。
大伙说笑着,很快就到澳门了。游艇靠岸后,辉少他们坐进三辆克莱斯勒轿车里
头。这三辆轿车是阿霞联系专门来迎接他们的,属于某个赌场专门迎接贵宾用的
专车。

  辉少、美子、如骚儿和阿霞同乘一辆,还有一个司机;雁奴和罗氏姐妹乘坐
另一辆;还有一辆是如骚儿的四个保镖坐。

  辉少问如骚儿:“这是赌场的车吧?”

  阿霞接过话头,说:“是的,澳门赌王和大姐熟得很,我们属于他们的贵宾。
这是他派来迎接我们的车子。”

  这时,车子已经行驶在澳门市区的主干道上。如骚儿用肘部碰碰辉少,一个
食指指着窗外,说:“爷,你瞧那些人在干嘛?”

  这时的街道旁边有很多人围在一台“老虎机”旁边投币赌博,还有很多人在
排队买彩票。

  辉少笑道:“这个我知道,投币赌博的老虎机吧?”

  如骚儿说:“澳门满大街都是这样的东西,大赌进赌场,小赌随便路边就能
赌。”

  很快车子在一家赌场的停车场停下,有专门的服务生过来替辉少一行开车门。
但他们准备走进场的时候,辉少特意抬头看了看这家赌场的名字——“澳门某某
某赌场”。(笔者特注,为省去不必要的麻烦,特此不直接书上该赌场的名字。)

  其实刚才一路上,辉少见到了不少传说中的金沙、渔人码头、葡京这些耳熟
能详的赌场,当眼前赌场的椭圆宝顶与绽开的莲花出现在他眼前时,他还是忍不
住地惊叹了一声,美子也一样。

  已到晚上时分,辉少他们进入了该赌场的贵宾室。门外是高大威猛的外国门
卫,玻璃地板铺就的是一块块金砖,这些都彰显着该赌场的雄厚财力;进入贵宾
室要过电子门,要把随身带的东西让门卫过目。辉少发觉好像每个赌客都不必担
心遭到势利眼的接待,因为这些门卫不会因为赌客们的穿着而拒绝人。他看到有
人身着一身学生装也大摇大摆地直接进场。

  辉少心想:**,在他们看来所有人都是“财神爷”啊!只要能帮他们发财,
他们才不管你什么身份呢!

  贵宾室不大,金色的房间挂着精裱的油画与一副铠甲。看到了这副场面,辉
少点点头,如骚儿轻声问他:“怎么样,爷,漂亮不?”辉少笑着点点头,说:
“全世界的人都过来过把瘾的地方怎么能不漂亮呢?”他们在两个美女服务员的
带领下,直接往一个包间走去。

  这里有很多包间,每一个包间里的客人围坐一周,桌上摆着是长方形的大额
筹码,一摞摞高叠着,需要用推移来控制局面。身着制服的派牌优雅地将牌派到
每个玩家面前。辉少顺着如骚儿的手指方向,知道身边的这个包间里有4 个玩家,
3 男一女,桌上的筹码事后估计在上千万左右。就在他们短暂站脚的这会工夫,
有一个玩家输了四把,他们大把挥霍着筹码,仿佛那只是漂亮的筹码而已,并不
是钱。

  美子细声对辉少说:“主人,他们是如何挣钱的啊?你看他们毫不犹豫地下
注,我明白这是几百万啊,这么快就从这一个人的口袋转移到另一个人的口袋里
去了。”辉少拍拍日本老婆的脑袋,回应道:“我们来长长见识,多看少问,回
香港后有不懂的再问如骚儿。”美子微笑着吐吐舌头。

  这家赌场以其夸张的外形和变幻的光影吸引着每个赌客的眼球,在大堂里陈
设的圆明园马首,彰显着某人物的功绩和财富。场内人头攒动,各色人物川流不
息。

  如骚儿对辉少说:“澳门每个赌场都有每个赌场不同的风格,每个赌场都有
定时的班车,免费接送赌客们穿梭于不同的赌场间。赌场内还有免费的食品和饮
料,各类风情的表演,让你在赌博兴奋之余调节心情,富丽堂皇的装饰,温文尔
雅的服务生,绝对可以迷醉在场的每一个人。赌场周边遍布的当铺、银行、兑换,
金钱在这里变了味道,好像变得一文不值,又好像什么都可以舍弃。”

  阿霞接着说道:“在这里有人真的相信自己一定能赢,因此会把养家糊口的
钱一古脑儿全部下注,不管输赢;也有人真的相信,在这里一夜暴富不再是梦;
更有人相信自己就是最后的赢家因此会携上几十万,上百万,甚至是上千万的政
府公款去赌大小……爷,你相信这纸醉金迷的感觉吗?”

  辉少呵呵笑道:“最终赚钱的还是赌场,并不是进来的赌客,这点清醒我还
是有的。”

  如骚儿点点头,说:“这就是我开赌场的原因,只要有客源,保管你赚钱,
而且是赚大钱。”

  说着,说着,如骚儿对辉少说:“怎么样,大伙来玩几把?”

  辉少说:“玩点什么呢?”

  雁奴呵呵笑道:“玩就玩,谁怕谁啊?老虎怕老虎,老鼠怕老鼠,有什么能
难倒爷呢?”

  辉少一听,看了看雁奴,说:“这的玩法我没玩过啊。”

  雁奴笑着点点头,低声道:“爷,说了您别生气。其实,这家赌场我来过。”

  辉少:“哦,你来过。”

  雁奴说了说她来过赌场的经历,她以前和青城前县委书记兼县长罗义,也就
是她的老主人来过。雁奴对如骚儿说:“如姐,给我们准备一些筹码。”

  如骚儿微笑着对身边的服务员说:“先来个‘五块钱’。”说完,阿霞掏出
一张贵宾卡给服务员,服务员立刻点头微笑地接过她手中的卡片,替他们取筹码
去了。很快,有一个高挑的美女服务员推着一辆装满筹码的小推车过来了。辉少
看到后大吃一惊,说:“如骚儿,这么多啊?”

  如骚儿把手一挥,说:“爷,这算什么啊?大伙拿着闹一闹呗。姐妹们,想
玩尽情玩,不要客气。输光了,我再替你们弄车筹码来。”

  辉少连忙问雁奴:“雁奴,这车子多少钱的筹码?”

  雁奴笑着走到小推车前,目测了一下,说:“一共五百万美元的筹码,其中
一万元一筹码的二百五十个,伍仟元一筹码的五百个,这里一共有七百五十个筹
码。”

  辉少听后,心里直打鼓:我的妈妈啊,刚才如骚儿轻松一句“五块钱”,原
来是五百万美元啊!祖宗哦,我他妈这辈子还没见过将五百万说得如此轻巧的人,
居然还是个女人——如骚儿!如骚儿,你*** 是有钱,简直不把这五百万美元当
钱看。要知道五百万美元是多少人民币啊,少说也值四千万人民币吧。四千万在
大陆可以盖多少间希望小学,可以弄多少间医院,可以修多少公里的乡村公路啊?
我的妈啊,和你如骚儿比,我辉少真成了穷鬼一个,穷得叮当响,穷得连内裤都
找不到北啊!

  不过,辉少毕竟是有点气度的人,虽然心里头感慨颇多,但表面上还是比较
平静的。他微笑道:“来,我们先不去包厢了,来玩会大转盘吧。”众人纷纷响
应,于是,大伙都来到一个转盘前,要玩大转盘的游戏。一位美女服务员推着筹
码车紧跟着他们,另一位美女服务员准备替他们端上酒水和饮料。辉少对一位美
女服务员说:“给我来杯白兰地。”

  美女服务员微笑道:“先生,您要什么年份的?”如骚儿对她比个五的手势,
她便点点头。接着,如骚儿让她再替大伙每人上杯1940年代的芝华士,都加冰块
的那种。美女服务员微笑着走开了,很快,辉少和他的女人们每人的手上都端了
一杯酒。他端的是白兰地,其余的所有女人都端着芝华士。辉少喝口酒,对着转
盘的派发员说:“来五个。”说完,雁奴立刻对身边的推车服务员比个五的手势,
服务员立刻取出五个一万元的筹码扔到转盘前的桌子上。

  马上转盘启动了,运气真好,居然一下子翻了五倍,也就是说辉少的第一把
小赌局赢了二十万美元。轮盘的派发员立刻将二十五个筹码推到辉少面前,说:
“先生,请收好!”辉少身边的推车服务员立刻将二十五个筹码装进推车里。他
身边的女人们都鼓掌起来,美子鼓得最响,只有雁奴笑着摇摇头。美子说:“我,
我来十个。”美女服务员立刻拿出十个筹码丢到桌子上,轮盘又开始转动了。

  美子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辉少也觉得有点紧张,这可是十万美元的下注啊!

  太幸运了,居然翻了两倍。也就是说美子一下子赢了十万美元。美子开心得
跳起来,恨不得直接爬到辉少的后背上去。

77449587 2008-8-28 06:31

            第七卷第六十章巨额支票

  “嘢,嘢,嘢!我赢了,我赢了!”美子开心地叫道。

  辉少觉得这东西真刺激,决定再玩一把,对身边的推车服务员说:“来,二
十个!”这时,雁奴阻止了服务员的动作,轻声道:“不,来一个,就那个五千
美元的,就一个!”美女服务员笑笑,丢了个五千美元的筹码到桌上,辉少看了
看雁奴,雁奴对他点点头,说:“爷,这把过了再说。”

  辉少:“这么少,不好玩。”

  雁奴:“爷,这把过了再说。听我的,没错。”

  辉少摇摇头,说:“好,好,好,转吧,转吧!”

  于是,轮盘又开始转动了,两果然,输了!

  如骚儿吃吃笑道:“雁姐,果然聪明绝顶,头脑冷静。要是赌场都遇到像你
这样的人,恐怕要关门。”

  辉少不得不佩服雁奴的预测力,说:“你……你知道这把会输啊?”

  雁奴点点头,细声道:“那个派发员看你是个大陆人,是头一次来这家赌场,
先让你尝点甜头,你的好运不会再有了。”

  这时,小琼奴对推车服务员说:“来,我也来五个。”于是,轮盘又开始转
动。如骚儿对雁奴说:“雁姐,让大伙放手玩,这点小钱算个屁啊。开心就好,
开心就好。”雁奴听后摇摇头,但嘴上说:“那好吧,你们随便玩吧!”于是,
辉少、美子、罗氏姐妹,还有阿霞,甚至如骚儿都玩起转盘游戏来。

  输输赢赢,赢赢输输。总之,一会儿筹码进,又一会儿筹码出。渐渐的,筹
码车里的筹码少了近三分之一,也就是说,辉少他们输了一百多万美元了。

  大家都去图个乐子呗,说白了就是去送钱给赌场,除了雁奴一人外。雁奴倒
是能赢回一些钱来,可惜的是大伙输钱的速度远远超过她赢钱的速度。玩过大转
盘,大伙来到包间玩梭哈,也就港式比大小,玩过梭哈后,辉少和美子还玩21点
比大小。

  众女人和如骚儿的保镖们呼啦啦地围着看辉少赌,可辉少的水平很一般,赌
了好几局却输了几十万美元。如骚儿看了直笑,说:“爷,过瘾不?”

  辉少看看筹码车,叹口气,说:“**,我们输了快两百万了,真他妈不爽快
啊!”

  说白了,辉少还是心疼这两百万的,虽然不是自己的钱,可毕竟是两百万啊!

  可如骚儿微笑着摇摇头,说:“爷,这算什么,觉得不爽,就来下大注的,
这个更刺激!”

  阿霞说:“是啊,刺激得很,钱也像流水一样的消失。”

  辉少听后愣了愣,有点于心不忍,有点不想玩下去。雁奴见到这种情形,微
微一笑,说:“爷,想不想赢钱啊?”

  辉少点点头,说:“**,我们输了两百万,不爽,不爽!要赢钱才爽快嘛!”

  雁奴:“大部分的人都和爷一样的心态,所以就一个劲地在这输钱。换了我,
实在运气不行,就抽身而退,我想这样损失可以降到最小。大赌伤身,小赌怡情,
也许这里本来就不适合我们来。”

  如骚儿看看雁奴,轻轻说了句:“不就两百万嘛,就算把这车筹码全搭上也
无所谓。雁姐,我们来就是图个高兴,别讲那么多大道理。”

  雁奴:“如姐啊,我的好如姐,你的大方我深感钦佩。可你还没看出来,爷
不高兴嘛,哪个男人输钱会开心呢?”

  如骚儿看看辉少,发现他的脸色是有点不那么好看,微微一笑,不想多说。
罗氏姐妹和阿霞,以及美子都看看辉少,均微笑着,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才
好。这时,雁奴将小嘴贴到他的耳边,细声说:“爷,你不要不开心嘛,我知道
你不开心。这样吧,你起来,让我来和他们赌几局。”

  辉少看看雁奴,说:“你能拿下,让我开心?”

  雁奴点点头,说:“为了让爷开心,奴今儿个就显显自己的身手。爷,你起
来,奴包你开心。我们先来和他们比比大小吧。”

  辉少将信将疑地起身,雁奴微笑着在他的位置坐下,辉少和如骚儿坐到她的
左右手边。只见雁奴非常自信地一笑,对摇骰子的服务员说:“来吧,摇起来,
我下二十万!”身边推筹码车的服务员立刻拿出二十个筹码放到桌面上,掷骰员
微微一笑,问:“你押大,还是押小?”

  雁奴:“你先摇骰子,我再押,应该是这样的规矩吧?”

  掷骰员点点头,立刻叮叮当当地摇起骰子来。只见雁奴聚精会神地盯着派发
员手中的骰子碗,准确地说是用耳朵在听。大约二十秒后,雁奴微微一笑,说:
“我押小!”这时,桌面上还有别的玩家,有的押小,有的押大。当掷骰员打开
盖子时,宣布道:“小,押小的赢!”

  辉少、如骚儿、美子、阿霞以及罗氏姐妹都欢呼起来,如骚儿身边的保镖也
对雁奴透露出钦佩的目光。因为雁奴押中了!

  辉少开心死了,当众吻了雁奴一下,说:“雁奴,你真行!来,继续,继续!”

  雁奴微微一笑,大伙又开始下注,这回她押五十万,而且还是押小。果然,
一轮下来,雁奴又赢回五十万。美子几乎用崇拜的眼光看着雁奴,惊道:“雁姐,
不会吧?你……你是神仙啊!”

  雁奴装模作样地对美子来个飞吻,顺便吻了一下身边的辉少,又开始下一轮
的押大小,这回她押大。果然,她又赢了。这时,可不仅仅是辉少和他的女人们
欢呼了,连如骚儿的保镖们也开始鼓起掌来。别的玩家都把眼光投向了辉少这边,
准确地说是投向了雁奴。

  别的玩家都决定跟着雁奴一块下注。这次,雁奴又要了一个一百万的比大小,
所有的玩家都跟着她下。辉少将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果然,雁奴又赢了!

  “雁奴,你太棒了!你真是赌神啊!”辉少和他的女人们,保镖们,以及别
的玩家们都兴高采烈地鼓掌起来。这不将赌场的经理都给惊动了。辉少催促雁奴
继续玩下去,雁奴微微一笑,又连赢三把,一共赢了近一千万美元。尤其是第三
把,一下注就是五百万美元。

  这时,赌场里早已有人将情况详细地汇报给经理。经理走过来一看,雁奴看
看,觉得周围不对劲,立刻微笑道:“好了,爷,我们把钱赢回来了,该走了!”

  辉少也知道在这么下去,可能会出事,还是见好就收。于是,便牵着雁奴的
手走开了。这时,赌场的经理走过来,非常恭敬地说道:“哦……如姐,原来是
你们的人啊……没事,没事,我们总经理请你们上去喝杯茶。”

  如骚儿微笑着点点头,说:“小赵啊,我每次来你这都是输钱,今儿个赢了
点不大好意思哦!”原来这个经理叫小赵。

  小赵微笑道:“如姐,这话见外了,都怪我没能及时地招呼你们。我们招待
不周,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别见怪,别见怪!如姐,各位大哥、大姐,我们总经
理请你们上去坐坐!”

  如骚儿笑道:“哦,陈总也在啊?”

  小赵点点头,说:“在,在,在,在贵宾间等候你们多时了。”

  看来,雁奴的赌技真的把赌场的领导层给惊动了,因为她短短的半个小时不
到就赢了他们整整一千万美元。这不,赌场的总经理都要求见他们了。

  如骚儿便带着辉少一伙,自己的保镖来到一间小包间外。她对自己的保镖们
说:“你们在外边等着吧,小红、小琼,你们也在外边等着。爷、雁姐、美子、
阿霞,我们几个进去。”于是,辉少等人便进了包间。

  这时的包间里头坐了三个人,一个中年人和两个青年人,都西装革领的,显
得比较庄重。中年人坐中间,两个青年人坐他身边。如骚儿主动和那个中年人打
招呼,说:“哟,陈总,你怎么有时间请我来这啊?”

  陈总呵呵笑道:“如姐,你也真是,亲自过来就直接打电话给我好了,干嘛
只通知我的手下去接你,而不知会我一声呢。只要你知会一声,兄弟我一定亲自
去码头接你啊。来,来,来,几位都坐,都坐!服务生,上茶水!”

  辉少等人坐下后,服务生也给大家上茶。如骚儿将辉少等人一一介绍给陈总
认识,只是简单介绍而已,都说是她的朋友。辉少也通过如骚儿的介绍知道眼前
的中年人叫陈仁强,是这家澳门最大赌场之一的总经理。

  陈仁强看看如骚儿,又看看雁奴,微笑道:“如姐,你身边的这位韩小姐真
是赌技了得啊。谢谢你,韩小姐,我知道你已经手下留情了,否则,我的场子恐
怕还要再搭上个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

  雁奴呵呵一笑,说:“陈总,不好意思,今天手气有点偏好。”

  陈仁强:“哪里,哪里,韩小姐不必谦虚。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韩小姐一看就知道是赌神级的人物。如果我没有看走眼的话,你的赌技绝对可以
和澳门的赌王一较高低。”

  辉少听后心中暗自惊叹:我的妈啊,雁奴,原来你还是赌神!天啊,你以前
怎么不说呢?我这个傻蛋,怎么今天才知道自己最喜欢的淫奴居然是赌神!

  雁奴:“陈总,我真的不会赌,纯粹是靠运气而已。你要是不信,我再下去
玩,我保证输多赢少。”女人说这话时,用肘部暗暗碰碰如骚儿。

  如骚儿心领神悟,非常自然地说:“陈总,我们是来取经的,我的这位雁妹
妹啊,是我的好朋友,她就是我的亲姐妹。我们今天真不好意思,赢了你场子的
一千万美元。”

  陈仁强摇摇头,说:“如姐,客气了。如姐,下回你们来澳门一定要通知兄
弟我啊。我一定亲自去码头接你们。嗯……来人啊……去拿一张两千万的支票过
来。”

  如骚儿吃惊道:“陈总,你……你这是干什么?”

  陈仁强呵呵笑道:“在下的场子比较忙,本来想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喝喝茶,
但又没时间,只好劳烦如姐拿着这张支票自己找家茶楼喝了。如姐,请你多多包
涵!”

  两人说话间,陈仁强的手下拿了一张支票过来。陈仁强将这张支票恭恭敬敬
地递给如骚儿,如骚儿接过来一看,辉少也看了一眼,果然是张两千万美元的支
票。

  陈仁强笑道:“如姐,这张支票可以在香港的瑞士银行支取,在澳门取未必
方便。”

  如骚儿将支票还给陈仁强,微笑道:“陈总,你这是干什么嘛?这钱我不能
要。”

  陈仁强极为恭敬地说:“如姐,我……”他示意所有手下的人离开包间,只
剩他一个人面对辉少和如骚儿一伙。

  陈仁强:“如姐,你必须给我这个面子,收下这张支票,鄙人有绝对的诚意
请如姐和你的朋友们喝茶!”

  如骚儿看看阿霞,阿霞开口道:“陈总,打开天窗说亮话,你究竟是什么意
思?”

  陈仁强看看阿霞,又看看辉少、雁奴、美子和如骚儿,轻声道:“如姐、霞
姐,你们也知道现在这赌场是我负责赢利的。我这个月要是业绩不好就要被炒鱿
鱼,我只想求如姐和在座的各位手下留情,放我陈某人一马。”

  如骚儿叹口气,说:“陈总,你也太见外了,有话直说就是。这两千万我不
收,你放心,我其实很少直接上你这玩。今天我本想带几个朋友来你这小玩几把
的,可是……可是我这位雁妹妹手气太好,胆子太大,一下子赢了你一千万,实
在是不好意思了!放心,放心,我们下一次就算来也玩小的,不让你为难。”

  陈仁强:“如姐一向一言九鼎,有你这句话那我就放心了!如姐,这两千万
真的是我诚心诚意请你们喝茶的,请务必收下!”

  如骚儿说什么也不肯收,一个劲地表示让陈仁强放心,下一回一定不为难他。

     [[i]本帖最后由77449587于2008-8-28 20:40编辑[/i]]

77449587 2008-8-30 08:19

           第七卷第六十一章我也跪嘛

  最后,如骚儿说:“陈总啊,你也知道,我岳心如不缺钱,你送钱给我干嘛
呢?算啦,我桌面上已经赢了你一千万了,我就要这一千万得了。这张支票我不
会收,你的心思我明白。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我在缅甸的生意,请你抽时间过
来指导指导。”

  陈仁强一听,立刻点头,连说:“好说,好说,只要如姐有吩咐,我尽量抽
时间去你的场子看看。如姐,你放心,我欠你人情,愿意为你跑跑腿。”

  接着大伙又闲聊了几句,如骚儿便领着大伙离开赌场。回到游艇后,辉少开
心地抱住雁奴,一个劲地亲吻她的脸蛋。

  雁奴:“爷,别这样,让外人看笑话啦。”

  辉少大笑道:“雁奴,我的好雁奴哦,你原来还是赌神啊。我的小赌神啊,
我爱死你了。”

  随行的女人们纷纷夸奖起雁公奴来。如骚儿微笑道:“我的天啊,我原本让
你们去玩个千把万的,大伙过过赌瘾。我预计要损失七八百万,哪里晓得还赢了
一千万。要是算上那张支票的话,我们今儿个可是满载而归了。”

  美子:“就是,就是,如姐,那你为什么不收陈总的两千万支票呢?”

  不仅美子这么问,罗氏姐妹也这么问。

  阿霞替如骚儿回答道:“天底下哪有免费的午餐啊?大姐之所以不要陈仁强
的两千万,是不想把他逼得太紧。你想想看,咱们要是一晚上拿了人家三千万,
他心里头会怎么想?肯定要结仇的,这是事情大姐可不会去做。”

  雁奴:“是的,所以,我在赢了他们一千万后就停手了,他们的底线估计也
就输这么多吧。”

  如骚儿:“呵呵,幸好是我带你们去,要是别人,你赢了一千万那肯定会被
他们列入重点监控的对象,下次去搞不好让你命送西天。”

  辉少:“不会吧,这么严重?”

  如骚儿:“怎么不会,哪家赌场的背后没有暴利作支撑。因为他们轻而易举
不敢碰我岳心如,因此才主动送两千万给我,希望我适可而止。我呢,给陈仁强
做个顺水人情,只要了他的一千万。这一千万是雁妹妹赢回来的,理应是我们的。
那两千万我没有要,因为要了就领别人的人情了。”

  辉少心里嘀咕道:我的奶奶啊,两千万都不要,就为了不领情。如骚儿啊如
骚儿,你确实够大气!雁奴也是,知道见好就收!

  雁奴:“爷,你开心不?”

  辉少:“开心,你赢钱,我肯定开心。”

  美子:“雁姐,你的赌技怎么这么好?”

  大伙纷纷跟美子问雁奴为什么具有这么好的赌技。雁奴微笑道:

  “其实,我是天赋,并不是赌技。我从小就会耳朵听牌,听骰子,对于赌博
具有绝对的天赋。以前罗义那个老家伙带我去澳门赌过,我帮他赢过不少钱。当
然,这老小子贪得无厌,我心里头厌恶他,只愿意帮他赢小钱,不愿意赢大钱。
再说了,我们要是赢太多,赌场的人会想办法对付我们的。我本以为随着这老小
子被枪毙,我这一身绝技恐怕再也没有机会显露了,想不到此番为了让爷开心点,
我还是用上了。”

  阿霞:“雁姐,你可真厉害!那以后你不是靠赌就能发财了。”

  雁奴摇摇头,说:“你要是真靠这个发财,那也意味着死期到了。如果别人
知道你赌技超群,肯定会有赌场来聘用你,也肯定会有人要杀掉你!因为你帮别
人或自己发财的同时,也意味着另外的人要破财,那肯定有人要杀你的。所以,
这东西不能多玩,偶尔玩一两回就够了。我是个女人,没什么野心的女人,没必
要担惊受怕地过一辈子。”

  如骚儿:“雁姐,那你可以去某个赌场做管理者,那样就没事了。只要不直
接去赌,事情不会那么严重的。比如,你去我的赌场当经理,就没事。”

  雁奴摇摇头,说:“我是爷的人,只听爷的吩咐,对别的事情不感兴趣。”

  辉少听后,又搂住心爱的雁奴亲吻两口,说:“雁奴,你做的对,我不会让
你站到风口浪尖上去的。我的身边缺不了你。”

  雁奴:“爷,谢谢爷的厚爱!”

  如骚儿走到辉少的身边,轻声道:“爷,看来你的身边真是卧虎藏龙啊。美
子小姐身怀绝技,智子小姐用药如仙,还有雁姐更是赌神一个。你的确有资本做
大事情啊!”

  辉少松开雁奴,一把抱过成熟、美丽、大方的如骚儿,说:“我的事情再大,
也大不过你啊。你才是真正做大事的女人,我只是山沟沟里坐井观天的癞蛤蟆。”

  如骚儿微笑道:“爷,别这么说啊,你确实有资本做大事。”

  辉少笑着摇摇头,说:“我的钱在青城那个地方够吃够用一辈子了,我知足
了,大事让别人去做,我只求快活的过日子就行。如骚儿,你要做大事我不拦你,
我最多帮帮你而已。可是,你赚那么多钱干什么呢?呵呵,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的东西。”

  如骚儿笑笑,没有再多说。阿霞也凑过来,要男人抱她一会,辉少没法子,
只能松开如骚儿,抱抱可爱无比的阿霞。

  路上,大伙有说有笑的,辉少对如骚儿说:“如骚儿,澳门的赌场有那么多
美女服务员,你的赌场有没有啊?”

  如骚儿点点头,说:“这是必须要有的,赌场其实也是一个多元化经营。”

  辉少:“哦,多元化经营?说来听听!”

  如骚儿:“赌场只是业务的一个方面,与之相配套的需要酒店、桑拿、按摩,
甚至是特殊服务等等,这样才能赚钱,也才能真正吸引人过来。有很多人赚了钱
就要消费啊,而且是大手笔的消费。像这些多元化的服务就可以将他的钱再赚回
一些。”

  辉少点点头,觉得如骚儿说的有理。

  游艇回到香港后,大伙自然是回到如骚儿的别墅。辉少的心情非常好,因为
今晚不论如骚儿,还是雁奴,都让他感到心情特别舒畅。因此,他领着雁奴直接
来到如骚儿的卧室,要这两个美艳、成熟、大气的女人好好服侍他一番。

  雁奴是无所谓的,伺候辉少伺候惯了,时常和梅奴、婷奴以及怡奴一起侍奉
他。如骚儿可不一样,向来心高气傲的她除了辉少外,还没有以恭敬的姿态服侍
过任何男人。可如骚儿明白,在辉少面前,她的地位可是不高的,尤其不在众人
的场合。

  如骚儿本以为辉少今晚不会来她的卧室,可没想到他还是来了,而且还是带
着雁奴一起来。雁奴一进屋就对着如骚儿笑道:“如骚儿,今晚咱姐妹俩可要好
好服侍爷哦!”

  如骚儿俏脸一红,看看辉少,又看看雁奴,轻声道:“怎么突然想起到我的
房里来了?”

  雁奴:“怎么,难道爷不能来,或是我不能来?”

  如骚儿连忙摇头,说:“不,不,不,奴……奴不是这个意思!”

  其实,如骚儿心里头最怵的就是雁奴了,对于辉少,她还不会那么害怕,但
对于雁奴,她是有点畏惧的。她知道雁奴是一个极有心计的女人,非常难对付,
在雁奴面前,她还是放老实点的好。尤其是,这种只有两三个人的场合。因为众
人都在的话,不论辉少,还是雁奴,都挺给她如骚儿面子;但人少的场合,雁奴
是通常不会给她如骚儿面子的。

  雁奴对如骚儿说:“如骚儿,爷和我们姐妹几个远道而来就是为了协助你。
你可要心里有数哦,至少要好好待爷。”

  如骚儿点点头,说:“奴……奴心里有数。”其实,她心里是有数的,此番
辉少带着美子和雁奴来协助她,她心里头甭提有多感激了!

  雁奴:“那你还快给爷请安,现在人少,你还想让爷真的把你当姐姐一样地
供着啊。”

  如骚儿听后,立刻点点头,乖乖走到辉少面前,细声道:“爷,如骚儿欢迎
你的到来。”

  辉少开心地点点头,摸摸美丽富婆的嫩脸。哪知雁奴走过来,不紧不慢地说
道:“如骚儿,你就这么轻描淡写地欢迎爷的到来啊,有你这么做奴的吗?”

  如骚儿脸露疑色,看看辉少,又看看雁奴,好一会才似乎反应过来,立刻缓
缓地跪下,低着头说:“爷,如骚儿欢迎你来!”

  雁奴微笑道:“总算懂事了点,抬着头再说一遍,就算跪着也要抬头、挺胸、
收腹。”

  如骚儿赶紧依照雁奴的要求,立马抬头、挺胸、收腹,眼神看看辉少,又看
看雁奴,一脸羞红地说:“爷,如骚儿很开心你的到来!”

  辉少看看雁奴,说:“你不要欺负如骚儿嘛,我没让她跪,你非得让她跪。”

  雁奴微微一笑,也主动下跪道:“爷,奴这是为了如骚儿好,让她明白自己
的身份和地位。我没有欺负她,我不也跪着嘛。”

  辉少那雁奴没办法,叹口气,说:“都起来吧。”雁奴立刻道谢,起身。如
骚儿看看雁奴,得到雁奴的暗示后,才战战兢兢地起身。辉少立刻拥着如骚儿的
脖子,与她温柔地接起吻来。

  雁奴说道:“如骚儿,别只顾享受,要给爷宽衣啊。”

  如骚儿立刻点点头,虽然被辉少吻着,但还是伸出双手替他送起上衣的纽扣
来。雁奴笑笑,来到如骚儿的身后,帮其脱起衣物来。雁奴轻声道:“如骚儿,
我就替爷帮你脱了吧。”如骚儿点点头,嘴里闷哼了几声,因为她的嘴巴已经被
辉少给吻住了……

  浴室里,春光无限。辉少和两个美艳的成熟妇人,三人赤条条地调情。辉少
躺在浴缸的热水里,用一脚的脚拇指挑弄如骚儿硕大酥胸上的敏感乳尖。如骚儿
则遵照雁奴的指示,恭敬地捧着男人的另一脚,跪着,俯低脑袋瓜子,用小嘴亲
吻他的脚趾头。雁奴则拥着男人的脖子,与他热吻着……

  辉少一会在雁奴的娇躯上享受至少无上的感觉,又一会在美丽富婆如骚儿的
后背上体验征服她的感受。雁奴也好,如骚儿也罢,都只是乖巧地娇羞承欢。尤
其是如骚儿,尽力用小嘴服侍男人的威武象征时,还得承受来自背后的干扰。因
为雁奴正微笑着将一根指头嵌进她温暖的菊花中抽动。如骚儿被辉少和雁奴整得
秀发凌乱,哀呼不已,将个身子扭得跟柳条似的……

  洗浴过后,辉少将如骚儿和雁奴左拥右抱着,他左吻一下如骚儿,右亲一下
雁奴,三人说起话来。

  如骚儿:“爷,雁姐,这次你们真的不怕陪我去缅甸?”

  雁奴:“怕什么,爷从来没怕过?不就是川口组那几个人嘛,不怕的。”

  辉少:“如骚儿,听见雁奴说的没有,既然来了,哪有害怕的道理?”

  如骚儿:“那里乱糟糟的,你们真要到了那里,不要轻易离开赌场或住处。
因为那里什么人都有,很多人都有手枪,搞不好会没命的。”

  雁奴:“哦,这么严重啊?”

  如骚儿点点头,说:“缅甸是军人主政,社会治安相对乱了点。也就是因为
乱,赌场才好开。”

  辉少:“如骚儿啊如骚儿,你还是要想办法早点脱身,不要再干这些行当了。
没意思嘛,简直是玩命嘛。”

  如骚儿点点头,说:“以前我没想过金盆洗手,这回,我倒真想来个体面的
退出。”

  雁奴:“对啊,如骚儿,你这么有钱,来我们大陆投资包你赚钱。比如,房
地产、服装加工、小商品销售,这些都很赚钱的啊。以你现在的资金,没必要再
搞这些风险性极大的行业。”

  如骚儿:“要是这次真能体面地退出,我会考虑真正转白的。九七快来了,
到时,我也想做个堂堂正正的,没有污点的中国人。现在我不知道自己是中国人,
还是英国人?”

  辉少:“放屁!如骚儿,你当然是中国人了。香港虽然还没有回归,可所有
的港人还是中国人的!”

77449587 2008-8-30 08:19

           第七卷第六十二章飞往缅甸

  如骚儿:“这……呵呵,爷,奴说错了,说错了。我当然承认自己是中国人
了。”

  雁奴:“如骚儿,你也真是的,移民到香港才几年啊?你以前还是大陆人呢。”

  如骚儿:“是的,是的,雁姐说的在理。我的意思是,我想从回归后正式做
一个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以前的事事非非伴随着回归的到来而结束。我真的想转
白。”

  辉少听后,心中颇为高兴,亲吻如骚儿后,拥着二美入睡。

  笔者先不谈论辉少,得把镜头转移到日本的名古屋。在松田家的祖传老宅里,
松田一郎又来到他爷爷松田直树的内屋。两人坐着品茗对话。

  松田一郎:“爷爷,经过两社天的查实,雷少辉的家中的确按您所说的那样,
还有一位美国人和一位俄罗斯人。那位美国人叫凯萨琳,俄罗斯人叫玛丽亚。”

  松田直树点点头,说:“故人终究要相聚于雷家的,只可惜我们这一辈的人
都死光了,所以只能由年轻人来完成我们的相聚了。”

  松田一郎:“爷爷,当初你们这几位前辈约好五十年后再见的吗?”

  松田直树没有正面回应孙子松田一郎,只轻轻地说:“五十年过去了,战争
已经结束五十年了。我们当时说好五十年是相聚的最佳时机。一郎啊,我可以准
确地告诉你,另外的项链应该都在雷家。”

  松田一郎:“爷爷,您凭什么这么说?”

  松田直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微微一笑,说:“因为美国人、俄罗斯人
和法国人都住进了雷家。你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住进去的吗?”

  松田一郎点点头,说:“知道,都是半年多以前。”

  松田直树:“五十年,整整五十年,大家该相聚了!只可惜故人已去,只剩
下我一个老头了……”

  松田一郎:“爷爷,您放心,您的心愿我一定会替您完成。孙儿一定将这五
条项链收齐,呈在您的面前。”

  松田直树点点头,说:“上回你说你妹妹和雷少辉都在香港,我想他们也应
该会去缅甸的。我思念你妹妹了,她是个好女孩……无论你做什么,都不可以伤
害她和雷少辉。记住我的话!”

  松田一郎:“爷爷,您放心。美子是我最疼爱的妹妹,智子也是我妹妹,雷
少辉是我的妹夫,我心里有数。”

                ……

  话说辉少、雁奴、美子、罗氏姐妹、阿霞和如骚儿一起乘着航班来到缅甸的
首都仰光。

  缅甸,一个位于东南亚的国家,西南临安达曼海,西北与印度和孟加拉国为
邻,东北靠中华人民共和国,东南接泰国与老挝。人口在5 千万左右,共有135
个民族,主要有缅族、克伦族、掸族、克钦族、钦族、克耶族、孟族和若开族等,
缅族约占总人口的65%。全国80%以上人口信奉佛教。约8 %的人口信奉伊斯兰
教。缅甸语为官方语言,各少数民族均有自己的语言,其中缅、克钦、克伦、掸
和孟等族有文字。

  中缅两国是友好邻邦,两国人民之间的传统友谊源远流长。自古以来,两国
人民就以“胞波”(兄弟)相称。两国于1950年6 月8 日正式建交。二十世纪五
十年代,中缅共同倡导了和平共处五项原则。六十年代,两国本着友好协商、互
谅互让精神,圆满解决了历史遗留的边界问题,为国与国解决边界问题树立了典
范。长期以来,中缅坚持睦邻友好,在国际和地区事务中保持良好合作,双边关
系稳步发展。中缅领导人有着互访传统。刘少奇主席、周恩来总理、陈毅副总理
等老一辈中国领导人都曾访缅,缅甸吴奈温主席、吴山友总统和吴貌貌卡总理等
也多次访华。周总理九次访缅和吴奈温十二次访华被两国人民传为佳话。

  缅甸是著名的“佛教之国”,佛教传入缅甸已有2500多年的历史。1000多年
前,缅甸人就开始把佛经刻写在一种叫贝多罗树的叶子上,制成贝叶经。在缅甸
4640多万人口中,80%以上信奉佛教。缅甸的每一个男人在一定时期内都必须削
发为僧。否则,就会受到社会的蔑视。佛教徒崇尚建造浮屠,建庙必建塔,缅甸
全国到处佛塔林立。因此,缅甸又被誉为“佛塔之国”。千姿百态、金碧辉煌的
佛塔使缅甸成为旅游胜地。

  仰光,位于伊洛瓦底江入海分支仰光河右岸,是缅甸政治、经济和文化的集
中之地。仰光自然风光秀丽,风力大增。景色迷人。世界闻名的仰光大金塔,始
建于2500多年前,高达百米,塔顶镶着4300多颗宝石。整个高塔用20516 张金片
贴住,形成了昼夜金碧辉煌的外观。1852年建成的仰光港,是缅甸最大的港口,
也是世界主要的稻米输出港之一。

  辉少他们一下飞机,到出口的时候,在出口等候已久的如骚儿的手下,足足
二三十号的人全都围了上来。阿霞对他们挥挥手,他们立刻恭恭敬敬地对如骚儿、
阿霞和辉少等人行鞠躬礼。有一个为首的上来,用中文说道:

  “如姐、霞姐,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

  阿霞:“阿祥啊,专机准备好了吗?”

  原来为首的叫阿祥,辉少暗暗记下了他的名字。

  阿祥点点头,说:“先上车行走一会,专机准备好了。”

  阿霞回过头对辉少说:“爷,本来是专机全来迎接我们的,但这是机场附近,
政府不允许私人专机在这附近飞。所以,我们要先乘汽车去市区的空旷地带,到
了那,我们再乘专机去场子。”

  辉少点点头,说:“我们跟你们走就是。”

  雁奴:“仰光真美,我们来这可以好好旅游一番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当然可以,我亲自当你们的导游。”

  美子微笑道:“谢谢如姐!”

  那个阿祥一听,立刻对辉少一伙肃然起敬:我的妈啊,这几个人谁啊?高高
在上的大姐居然愿意当他们的导游。

  众人乘着六辆雷诺车和一辆林肯加长车来到一个空旷地带,林肯车上乘坐的
是辉少、雁奴、美子、阿霞和如骚儿,罗氏姐妹紧跟在后边的雷诺车上。大伙下
车后,辉少看到眼前停着一辆私人直升机,不得不在心里叹服:

  哎,如骚儿是*** 有钱,居然有私人专机。牛,是*** 牛!

  阿霞引领辉少、雁奴和美子上机,如骚儿上机后,阿霞和罗氏姐妹也上机。
接着,直升机的引擎启动,螺旋桨开始旋转,辉少和他的女人们升空。

  辉少:“如姐,我们去哪里?”

  如姐:“仰光南边的一个海岛上。”

  辉少:“海岛?”

  如姐点点头,说:“到了你就知道了,那个岛屿是我在缅甸的总部。在仰光
市区和郊区,以及那个总部海岛上,我一共有二十家赌场和五条赌船。”

  阿霞将小嘴靠近辉少的耳边,轻声说:“爷,看过你就知道,我们这的赌场
规模,若论单个,不会比澳门的差。”

  雁奴:“那川口组有几个赌场?”

  小琼奴:“他们比我们迟开发缅甸市场,规模只有我们的一半左右,只是他
们的发展速度很快。我们的生意被他们抢走很多。”

  辉少点点头。大约十几分钟后,飞机在一个海岛上降落。众人下机后,马上
有人前来迎接。雁奴细声对辉少说:“爷,你看他们都全副武装的啊。”

  小红奴说:“管理者是中国人,武装人员都是退役的缅甸军人。请过来维持
赌场秩序的。每个赌场都有这样的人。”

  辉少听后,看看雁奴,两人都惊得只吐舌头。美子倒是微微一笑,因为她见
识过川口组的场面,对眼前的场面不感到奇怪。

  阿祥领着众人来到一间大赌场,一路上都有武装人员朝他们行军礼。路上,
如骚儿问阿祥:

  “阿祥,这个月生意怎么样?”

  阿祥:“大姐,和上个月差不多,不如半年前。”

  大伙穿过赌场的大厅,直接来到如骚儿的办公室。如骚儿坐在办公椅上,辉
少一伙坐在一条长沙发上,阿霞和罗氏姐妹站在如骚儿的身后,阿祥站在如骚儿
办公桌前的地板处。阿祥稍稍恭着身,准备聆听如骚儿的训话。

  如骚儿:“总部的业绩没有下降吧?”

  阿祥点点头,说:“回大姐的话,总部是高端客户,对我们的服务和设施还
是满意的。而且,大伙都熟悉这了,自然不会到川口组的场子里去。损失的是市
区和郊区的客源。”

  如骚儿:“你们分析过原因吗?”

  阿祥点点头,说:“我和各家赌场的经理们碰过头,大伙都说要是服务设施
能和总部的一样,那我们的损失或许会小些。”

  阿霞接过话头,说:“这可能吗?客户分高端和低端啊,低端客户能消费得
起这的设施吗?”

  阿祥:“可是,可是川口组在市区和郊区的场子服务质量也非常好,据我个
人观察,他们带来了大量的日本年轻姑娘……所以……”

  如骚儿:“别吞吞吐吐的,直接说,没事的。”

  阿祥点点头,说:“他们的色情服务业水平远在我们之上,我们的姑娘大都
是缅甸本地的姑娘。他们不仅有本地姑娘,还有日本货。那些个日本货的服务质
量……我不得不承认真的很高。所以……好多原本是我们的客户都跑他们的场子
里去了。”

  如骚儿点点头,说:“好的,阿祥,你也辛苦了。今天晚上我开个中层会,
你通知大家前来。”

  阿祥:“好的,好的。那大姐还有别的吩咐吗?”

  如骚儿摇摇头,说:“忙你的去吧,记得通知大家过来开会。”

  阿祥微笑着点头走出办公室。阿祥一走,阿霞就对着如骚儿说:“大姐,我
看咱们的场子是输在服务上。”

  如骚儿:“这里是缅甸市场,我们的色情业自然以缅甸人为主,我上哪去弄
这么多的日本姑娘去?头疼死了!”

  如骚儿、阿霞和罗氏姐妹探讨着生意上的事情,辉少对雁奴和美子说:“要
不我们三个去这的赌场看看。”

  雁奴点点头,说:“好的。”美子也同意。于是,辉少对如骚儿说要去她的
赌场看看,如骚儿点点头,说:“让这的经理带你们去吧,我们先不陪你们。”
阿霞立刻抓起办公桌上的电话,说道:

  “小云嘛,到大姐办公室来一下。”

  阿霞叫来一个叫小云的经理领着辉少、雁奴和美子去逛赌场。辉少觉得小云
这人长得还不错,清清秀秀、高高挑挑的,待人彬彬有礼的。小云是个聪明的姑
娘,知道眼前的三个人肯定是大姐非常重要的朋友,因此对他们格外热情。

  辉少通过交谈知道小云是广东人,来如骚儿这工作已经两年了。但他们来到
赌场大厅时,辉少惊叹道:“这真漂亮!”

  小云微笑道:“雷先生,这里是我们在缅甸的总部,是所有场子中最好的。
可以这么说,这间场子算得上全缅甸最好的场子了。来这里的玩家都是缅甸的高
官、大商人和别的国家的高官、大商人。”

  雁奴:“有大陆人过来玩吗?”

  小云点点头,说:“多,多得很。他们只我们的主要客源,而且他们的出手
都相当阔气,玩起来是不计成本的。你瞧瞧那。”

  顺着小云手指的方向,辉少看到一个中国人在玩梭哈游戏。这个中国人一看
就知道是北方人,他身边还有一个女秘书,两人坐的赌桌前叠着一堆筹码。

  辉少问小云:“他们下多少注?”

  小云:“估计是五万吧,美元。”

  辉少:“你认识他吗?”

  小云点点头,说:“他是东北人,听说是**市的市委书记。他出手很大方的,
不仅豪赌下注,连给服务员的小费都非常高。”

  雁奴:“他用人民币下注吗?”

  小云:“有时用人民币,有时用美元,港币也用,我们这只认这三种货币…
…哦……不对,四种,台币也认的。因为也有很多台湾人过来玩。”

77449587 2008-8-30 08:19

           第七卷第六十三章泰国人妖

  辉少对小云所说的眼前的大陆人非常感兴趣,索性走到他的侧面看他赌博。
其实,这位官员的侧面还站起其他的中国人,不仅仅是辉少他们四个人。

  只见这名官员口口声声地说道:“**,我就不信了,我的手气总是这么差。
来,再下三十万。”他身边的女秘书,将一叠筹码甩到赌桌上,赌桌的服务生立
刻将这堆筹码扫进桌面的下注框内。小云悄声对辉少说:“他肯定输的。”

  果然开牌的时候,这个当官的叹口气,说:“**,怎么又我输?算了,今天
不来了,过几天再来。”她旁边的女秘书笑笑说:“老练,走吧,今儿个你都输
了两百万了。过几天凑钱再来。”

  原来这位官员姓练。只见老练把手一挥,非常不屑地说了句:“小梅,我们
走,过两天再来。”于是,那位叫小梅的女秘书挽着他的手臂,两人大摇大摆地
离去。

  辉少问小云:“他常来吧?”

  小云点点头,说:“是的,么今天他输得少,有一次他输了整整五百万才走。
当然,他也有赢的时候,但总的来说,输的多。他是我们场子的贵宾,对我们这
的服务员可好了,小费给得很高。”

  美子:“要是他自己的钱他有这么大方地过来赌吗?十有八九是公款或赃款。”

  雁奴轻轻说了句:“国家的蛀虫,**逼!”

  辉少笑笑,说:“雁奴,你要不要再来露两手,在这你可以放心大胆地赢钱。”

  雁奴摇摇头,说:“在这赢如骚……如姐的钱,我没兴趣。小云,帮我们弄
点筹码来,我们来玩点小的。”

  小云点点头,立刻替辉少他们拿筹码去,还给他们端了三杯红酒过来。辉少、
雁奴和美子,三人手上端着一支高脚杯,惬意地喝着名贵的红酒,在小云的陪同
下,开始玩起赌博游戏来。

  转盘、牌九、梭哈、二十一点、电子游戏机、老虎机等等,辉少领着两个女
人玩得开心极了。雁奴开始发挥她的特长,居然帮辉少赢了不少钱,大概有个二
三十万吧。他们玩小不玩大,只下几百元一注的筹码。小赌怡情嘛,他们三人就
是来乐的,并不是来赢钱的。

  小云始终陪同他们三人,对他们是有问必答,彬彬有礼。每当看到有中国人
赌博的时候,小云都会告诉辉少这个人是当官的,那个人是商人,还有国内单位
组团过来小赌的。辉少一边自己玩,一边在心里粗略地统计了一下:

  十个中国人过来赌博的,有一半是当官的,有两个是经商的,还有的就是组
团过来小赌的。

  小云对辉少说道:“雷先生,这些来小赌的中国人纯粹就是充人气的,没多
大的赚头。经商的过来,赢利不多,主要还是靠这些当官的过来。”

  辉少:“总的来说,他们一直在输钱,但怎么就不在乎呢?”

  小云摇摇头,说:“我也不明白,有时,我也想他们输掉的钱足够他们花一
辈子了,为什么非得来这玩呢?”

  雁奴撇撇嘴,说:“钱来得太容易了,不花掉他们的心里就发痒呗。真要是
自己一分一厘赚来的,他们敢来这豪赌?他们有那个资本赌吗?我太了解他们了,
不提也罢。”

  雁奴来到一桌麻将桌前坐下,对辉少笑道:“爷,我想来几把麻将。”

  辉少点点头,说:“好啊,我看看你的本事。”

  这时,桌上还有另外三个人,一个中国人,一个台湾人,一个缅甸人。桌上
的三个人均对雁奴的到来点头示意,表示欢迎美女前来玩一把。辉少问小云:
“像这种你们赌场不参与的玩法,你们怎么赢利?”

  小云笑道:“很简单,我们替大伙提供一个娱乐的场所。要是他们一局下来
胡牌的话,会给我们一个筹码,要是翻倍的话,就给我们两个,依此类推。”

  辉少点点头,看雁奴赌起来。他非常仔细地观察雁奴的神情和动作,发现她
的表情冷若冰霜,准确地说一丝笑容也看不到。辉少明白,这是雁奴聚精会神做
事情时特有的表情。此番坐在赌桌前,她非常用心地用耳朵听着麻将牌。

  几轮下来后,雁奴将桌上几位玩家的筹码几乎都给赢了过来。几个玩家都吃
惊地看着雁奴,以为这女人的运气实在太好。其实,辉少和美子则一脸的微笑,
因为他们清楚这是雁奴的赌技在发挥作用,准确地说是她的天赋在发挥作用。小
云倒是个行家,似乎看出点眉目来,知道雁奴的赌技非同寻常。

  小云将小嘴贴近辉少的耳边,极其细声地说:“雷先生,这位雁姐的赌技真
好。”

  辉少笑笑,点点头。小云以崇拜的眼光看着雁奴,美子则冷眼旁观,时不时
地看看雁奴,又时不时地看看辉少。

  麻将桌上的三位玩家输光筹码后,均向雁奴点头微笑,表示致意。那个台湾
人用一口浓重的闽南音调说道:“这位小姐,你的运气真好,我们三个都输了,
你赢了。”

  雁奴微笑着点点头,说:“今天是运气好,我刚才买彩票还中了个二等奖呢。
没办法,没办法,手气好起来是挡也挡不住的。”

  听罢此言,辉少心里发笑:**,死雁奴,你又在骗人,而且骗人都这么自然。

  玩过几圈麻将后,辉少领着雁奴、美子,在小云地带领下观看起赌场中央的
节目表演来。辉少看到有两个虽然漂亮,但皮肤稍微有点黑的女人在跳着火辣的
脱衣舞,好多人围着观看。

  小云告诉辉少:“雷先生,你说这两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辉少不假思索地应道:“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是哪国的女人啊?不像中
国人,有点像缅甸或是泰国一带的人。”

  小云轻声道:“他们两个是男人。”

  辉少瞪大眼睛地看着小云,吃惊道:“你……你没搞错吧?”

  雁奴轻声对辉少说:“爷,小云没骗你,他们应该是泰国人妖。”

  辉少:“哦……哦……我*** ……太孤陋寡闻了。哇噻,这两个人妖光从样
子来看,完全是两个大美女啊。”

  小云点点头,说:“他们是大姐花重金聘请来的。赌场不仅仅是赌场,还需
要人气,人气需要一些特色的表演或服务来拉升。”

  辉少点点头,说:“长见识了,长见识了。”

  小云:“在泰国,几乎在任何地方都能碰上人妖,只是你分辨不出来罢了。
人妖在法律上是定为男性的,其实他们是不男不女,这也正巧符合‘人妖’名字
的本身。泰国的人妖,主要集中在曼谷和芭堤雅,而尤以芭堤雅为多。”

  辉少:“芭堤雅?”

  小云点点头,说:“芭堤雅是泰国著名的旅游胜地,以美丽的自然风光和未
受污染的海岸线而闻名,倚山傍海,四季气候宜人。该城有著名的人妖歌舞艺术
团,可观看到最高水平的人妖艺术表演。我们眼前的这两个就是大姐专门从芭提
雅请回来的。”

  辉少:“好好的男人不做,干嘛非得做这种把自己变得不男不女的行当啊?
这不糟蹋人嘛!”

  雁奴和美子也说道:“这还真是糟蹋人。”

  小云:“在泰国,人妖一般都来自生计艰难的贫苦家庭,可以说,几乎没有
富家子弟愿意做人妖。那里有专门培养人妖的学校。一般是从小孩两三岁时开始
培养。培养的方式是以女性化为标准,女式衣着、打扮、女性行为方式、女性的
爱好。同时,更重要的一点是吃女性荷尔蒙药。这种药的作用在于抑制男性生殖
器官的发育,促进体内新陈代谢,并向女性发展。一般有十多年的服药期。十多
年后,男性生理特征便逐渐萎缩,如……如男性的生殖器官,会变得又短又小,
而皮肤却会变得细润、有光泽,臀部、胸部会越来越发达,像女性一样,肌肉减
少,皮下脂肪增多,皮肤富于弹性。有些人妖胸乳增长快的,比普通女性还高耸、
浑圆、挺拔。”

  辉少笑道:“小云,你对人妖挺有研究的嘛。”

  小云微笑着说:“没有专门研究,因为工作上要与他们接触,自然比一般人
多研究一点了。”

  美子:“他们会受歧视吗?”

  小云点点头,说:“在泰国是受到歧视的。虽然法律规定她们为男性,可是
从来没有人把她们当作男人看待,只把她们视作一群玩物。她们自幼接受女性化
的教育和熏陶,使性格、形态都表现出女性特征。在小学期间,她们在心理发育
上就出现严重不平衡。社会的歧视一般会使她们感到自卑和绝望。他们的生命和
艺术生涯都是非常短暂的,一般来讲,他们的平均寿命只有35-40 岁。”

  雁奴:“这么短命啊?”

  小云点头,继续说道:“他们由于过多使用激素,使他们对药物的依赖性越
来越大。当他们进入衰老期后,其男性的特征开始明显地暴露出来,皮肤变得粗
糙、毛孔粗大,声音也随之变粗,此时雌性激素对他们的作用已经不如以前那么
明显,他们也只有在身心煎熬中度过余生了。”

  辉少叹口气,说:“也是苦命人啊。”

  小云呵呵笑道:“来这玩的人中,你是头一个对他们怀有同情心的,应该说
你是头一个让我听到对他们怀有同情声音的人。”

  辉少:“他们好像特别受欢迎啊?”

  小云:“有些游客听到她们是人妖后,过来看看热闹。一般缅甸人和泰国人
对他们的热情能够持续,中国人一般看过热闹后就觉得没意思了。这里是缅甸,
有很多本地人很喜欢看他们表演。”

  就在辉少几人说话的期间,台上的两个人妖将上半身的衣物全都脱光了。台
下有人喊道:“脱,脱,再脱啊!”

  小云说了句:“再脱就不好看了!”

  辉少、雁奴和美子听后都笑了起来,小云自己也笑了起来。他们看了好一会
的人妖表演后,又去看别的表演。除了真正的人妖表演,也有真正的美女脱衣舞
表演。总的来说,整个赌场弥漫着纸醉金迷、灯红酒绿,甚至是颓废的气氛。

  美子问辉少:“主人,你喜欢这种氛围吗?”

  辉少摇摇头,说:“我只是来参观参观,见识见识,谈不上喜欢。”

  雁奴:“爷可不是一个自甘堕落的男人,怎么会喜欢这种氛围呢?”

  辉少:“来这看看表演,赌赌钱,我觉得还不错。”

  接着,辉少让小云带他们去桑拿室、酒店、迪吧、酒吧等一条龙的服务设施
参观。雁奴建议辉少去洗个桑拿,男人欣然同意。小云本来计划安排了一间最豪
华的桑拿间给辉少使用。由于雁奴和美子不愿意离开辉少的身边,小云只好安排
一间较大的房间个他们三人使用。

  辉少对雁奴和美子说:“哎呀,你们也是,干嘛非得跟着我?”

  美子:“依然姐姐交代我要保护你的安全,我不能离你太远。”

  雁奴:“呵呵,既然美子妹妹不能离爷太远,那我这个奴也没有远离爷的道
理啊?”

  辉少:“哎呀,这里绝对安全的啦。你们两个真是……算了,算了,不说你
们。”

  辉少转过头,细声对小云说:“给我叫两个漂亮点、有点特色的按摩女过来。”
小云点点头,微笑着走出桑拿间替辉少他们做安排。

  不一会,就有六个穿着比基尼的按摩女走了进来。其中两个还是混血儿,长
得漂亮不说,身材还特别好,一个衣着红色,另一个衣着蓝色,都是比基尼式的。
两个混血儿是服侍辉少的,另外四个两人一组是伺候雁奴和美子的。六个按摩女
先是伺候辉少三人蒸桑拿,接着才两个一组地替他们做放松按摩。

  辉少特意看看伺候自己的两个混血儿,觉得这两个妞还真*** 长得不赖!

  拷!这两个混血小妞挺性感的嘛!换了往常,老子立刻将你们两个“就地正
法”。

77449587 2008-8-30 08:20

           第七卷第六十四章狼来了啊

  辉少接着在心里头嘀咕:可现在雁奴和美子在身边,雁奴好说话,美子会生
气的……哎……郁闷啊……真遗憾不能将这两个妞儿“正法”。

  想归想,辉少始终不敢付诸行动,因为要是做得过分的话,美子又会威胁他
要把一切告诉远在青城的大老婆依然。他静心享受两个漂亮、性感、高挑的混血
妞儿帮他按摩的同时,也时不时地睁开眼睛看看美子。果然不出他的所料,美子
虽然躺着在静静地享受另外两个女人给她做的全身放松按摩,但眼睛始终不离辉
少这边。

  我的美子老婆哦,你可爱起来很可爱,可严格起来却这么严格。你就不能将
头稍微偏一偏嘛!郁闷死了,可惜眼前这两个漂亮小妞……哎,看看过几天能不
能再来这地方,非得用掉眼前的两个妞儿不可。不然,太可惜了啊!

  辉少见缝插针,趁美子闭上眼睛的时候,将手轻轻攀上其中一个混血女郎的
硕大酥胸上捏捏。他看看这个被自己吃“豆腐”的女人,只见她微笑着,还用鼓
励的眼神看他。

  *** ,换了以前,老子立马将你“正法”。今儿个只能过过手瘾了。也罢,
过过手瘾也比什么都不做的强!

  于是,辉少便示意两个女人造尽量将身子压低一些,他一手摸着一个女人的
酥胸,另一手“游荡”另一个女人的肉感臀部。

  我的妈啊,真有肉感,爽死了!

  “爷,你好不老实哦……”雁奴的声音突然传来,辉少立刻将手缩回,因为
美子就要睁开眼睛看了。

  辉少转过头,狠狠瞪了雁奴两眼。雁奴微微一笑,说:“爷,你瞪奴干嘛啊?”

  美子:“雁姐,刚才主人做什么啦?”

  辉少:“我……我能做什么,我看你们按摩呗。”

  雁奴:“哦,没呢,爷和我说哑语笑话,让我尽量放松。美子妹妹,你也尽
量放松,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美子微微一笑,又重新闭上了眼睛。辉少看着雁奴,脸上露出几丝诡异的笑
容。雁奴吐吐舌头,丝毫不理会男人的表情,她清楚这时候的辉少是怕美子的。

  雁奴啊雁奴,你可真会整人的!等会我饶不了你。

  雁奴看着辉少,刻意眨眨眼:呵呵,爷,今儿个你可不敢对我咋的,美子妹
妹看着呢!哈哈,真好玩!爷,真好玩!

  辉少看着美子重新闭上眼睛,示意身边的按摩女停下手中的动作。他蹑手蹑
脚地来到雁奴身边,伸出手掌轻轻摸着她的臀部,细声道:“雁奴,你找打啊!”

  雁奴看看美子,又看看辉少,用嘴努努,示意辉少赶紧回到原来的地方去。
辉少不轻不重地打了女人的臀部一下,女人却扑哧一笑,得意洋洋地看着男人。

  辉少也微笑着回到原来的床位上,躺好,示意两个混血女郎继续替自己放松。
他看看美子这边,发现小姑娘已经呼呼入睡了。可能是因为按摩女的手法太好的
缘故,日本美少女居然睡着了。

  “美子妹妹,美子妹妹……”辉少轻声喊了几句,见美子没反应,确定这小
妮子已经入睡了。准确地说是处于瞌睡状态。

  这下我总可以适当放开手脚,好好占占眼前两个妞儿的便宜了!

  辉少立刻转过身来,他原本是俯卧在床的,现在干脆正面朝上,示意其中一
个女郎将脑袋凑过来。那个女人微微一笑,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让辉少看了颇
为心动。女人遵照他的指示,将脸部凑近后,立刻被他吻了起来。

  真*** 爽快!

  雁奴看到这一幕,只能摇摇头,索性闭上眼睛懒得理辉少。

  爷,你这个好色鬼,奴懒得理你。你动作轻点,不要让美子看到。我看到没
事,她看到肯定要向依然姐姐做汇报的,到时你又吃不了兜着走。

  屋里另外四个按摩女郎都一脸微笑地看辉少这边的热闹,谁都知道不能惊动
美子,只是微笑地看热闹而已。那两个混血儿也很聪明,知道男人的嗜好,主动
配合起来。其中一个配合他的热吻,另一个则将自己的罩杯摘下,双手捧着两只
硕大的酥胸替他做起“热狗肠”服务来……

  那个做“热狗肠”服务的女郎,还非常调皮地伸长舌尖,尽情扫荡辉少那物
件的前端。辉少暗呼过瘾,但还是心有余悸地看看美子那边,确定她真的入睡了,
才对两个服侍自己的按摩女比个“OK”的手势。

  这时,其中一个女郎将小嘴贴近辉少的耳朵,轻声道:“先生,那个小妹妹
睡着了,我们替你换个房间。”她用英文说这番话,但辉少能听懂一点点,她的
言语中出现了“Anatherroom ”。辉少指指隔壁,两个女郎微笑着点点头。

  辉少也点点头,围上浴巾,在两个按摩女郎的带领下去另一个房间了。雁奴
看着男人的背影,微笑着摇摇头……

  来到另一个房间后,辉少立刻将两个火辣的混血按摩女郎“就地正法”。两
个女郎非常听话,也能听懂一点点中文。辉少让跪,她们便跪,辉少让趴,她们
便趴。除此之外,她们的配合也天衣无缝,让他尽情地体验一把双飞之乐。但他
趴在其中一个女郎身上取乐时,另一个主动向他索吻,或是用舌尖扫荡他的臀间。
用各种姿势在两个性感混血女郎身上的六处地方尽情风流与驰骋后,辉少将全身
的热情洒向两张俊美无比的脸蛋,她们则媚笑着争相张嘴接纳……

  但辉少和两个按摩女郎穿好衣服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阵叫喊:

  “主人,你上哪啦?主人,你再不出来,我开始拆房子了!”

  辉少立刻走出房间,抱住美子,笑道:“我刚才冲洗去了,走,走,走,我
们回如姐那里去。”

  美子:“冲洗,我们刚才的房间也可以冲洗啊,你为什么要单独出来?”

  辉少:“我……我……”

  雁奴接过话头,说:“美子妹妹,你刚才睡着了,爷怕冲洗的时候声音太大
把你从睡梦中惊醒。这不,就让那两个女的带他去别处冲洗去了。美子妹妹,你
看主人对你多体贴啊!”

  美子一听,开心地吻了辉少的脸颊一下,说:“谢谢,主人真体贴我!”

  辉少暗中对雁奴撬起大拇指:雁奴,真有你的!坏我好事的是你,成我好事
的也是你!

  雁奴示意辉少赶紧收起手势,三人微笑着回如骚儿的办公室。小云走过来问
他们:“你们不玩不看啦?”

  辉少:“小云,差不多了吧,带我们回大姐那里去。我有点累了,想休息了。”

  小云:“大姐可能在和各赌场的经理们开会,她和霞姐应该在会议室。你们
不一定现在能见到她。”

  雁奴:“没事,没事,我们先去她的个人办公室。”

  小云点点头,微微一笑,领着辉少三人玩如骚儿的个人办公室走去。

  回到如骚儿的办公室后,小云热情地替他们三人端茶倒水的。如骚儿和阿霞
没有回办公室,她们正在为生意上的事情开会。小云也进入会场去,她是经理级
的人物,看辉少他们没什么事要她做的,便决定去会场开会。

  在办公室里,辉少说道:“我的妈啊,如骚儿的这场子可真够大的。”

  雁奴:“那是,人家也是香港排名前十的富婆啊,没有点资本敢出来混吗?”

  美子:“一般,一般,和我们松田家比不算什么。”

  雁奴:“美子妹妹,这次如骚儿还不是因为你那个哥哥才搞得头大,这不还
在为这事开会呢!”

  美子笑道:“我家的事我从来不管。不知道如骚儿和我哥哥什么时候见面啊?”

  辉少:“看她们会开得这么急又这么久,我想应该就在这几天。”

  美子:“我打个电话问我哥哥得了。”

  辉少阻止了美子,说:“算了,你还是尽量少介入此事吧。他不一定听你的。
我们处于不尴不尬的境地。照理,我应该帮如骚儿,可如骚儿的对手是你哥哥。
算了,我来就是尽量调和调和他们吧。”

  雁奴:“商场就是战场,尤其是开赌场的。大伙都互不相让的,我只有一个
愿望,希望他们不要动武。”

  美子:“短期内应该不会,因为我哥哥说愿意和如骚儿谈一谈。双方还没谈
呢,我想动武的可能性暂时不大。”

  三人说话的工夫,如骚儿和阿霞回到办公室里来了,罗氏姐妹也跟着。

  辉少来到如骚儿身边,摸摸她的脸,直截了当地问:“如骚儿,情况怎么样?”

  如骚儿:“松田一郎也到缅甸了。”

  美子:“什么,我哥哥来得这么快啊?”

  如骚儿:“他是昨天到的,据缅甸本地人给我们透露的消息,这次他带了非
常多人过来。”

  辉少:“带了非常多人过来,什么意思?”

  阿霞冷冷地说:“想来硬的,至少给我们一些威慑呗。”

  雁奴:“你们不是说好了谈判的吗?”

  如骚儿:“谈判……日本人做事……哎……美子妹妹我不是针对你的,大部
分的日本人做事总是口头一套,实际行动另一套的。我看他们不吃掉我们是不会
善罢甘休的。”

  小琼奴:“姨妈,没关系的,我已经吩咐下去了,让各赌场的保安加强力量,
尤其是晚上。”

  阿霞:“我倒也体验体验所谓的忍者究竟有多厉害。”

  美子:“怎么火药味这么浓啊?双方可以好好商量嘛……”

  如骚儿微笑道:“美子妹妹啊,我是有绝对诚意和你哥哥好好谈一谈的,希
望他真的有诚意。”

  大伙说话的时候,如骚儿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阿霞接起电话,才讲了几句
就直接将电话给如骚儿,说:“松田一郎的。”

  大伙都吃了一惊,如骚儿有点紧张地接过电话。

  松田一郎:“喂,是岳女士吧?”

  如骚儿:“哦,松田一郎先生啊,你好,这么晚还打电话给我,要是生意上
的事情能否明天谈?”

  松田一郎:“呵呵,岳女士,我明天会来你的总部看一看,不知你欢迎不欢
迎?”

  如骚儿:“哦,你要来我这,不知一郎先生为了什么啊?”

  松田一郎:“没什么,我过来你那里玩两把,要是不欢迎那我就不去吧。”

  如骚儿微笑道:“欢迎,怎么不欢迎呢?你尽管来,我会亲自欢迎你的。”

  松田一郎:“是不是我妹妹也在你那里,还有雷少辉?”

  如骚儿:“哦,对的,你要不要和她说几句?”

  如骚儿说完,示意美子接电话,美子只好起身走到如骚儿的身边接起电话,
与哥哥松田一郎说话。

  美子:“哥,是你啊。”

  松田一郎:“小妹,你和雷少辉都还好吧?”

  美子:“我们很好,你明天要来如姐这里?”

  松田一郎:“是的,两个目的,一来看看她的场子,二来看看我的好妹妹和
妹夫。”

  美子:“哥,我知道你来缅甸的目的,如姐是我的好朋友,你可以和如姐好
好谈一谈的。如姐有诚意,你也应该有诚意。”

  松田一郎:“没诚意,我明天还过来吗?呵呵,好了,这事你不用管。就这
样吧,我们明天见!小妹,晚安!”

  美子:“哥,晚安!”

  美子放下电话后,如骚儿皱着眉头,阿霞说:“大姐,松田一郎真的明天要
来,他来干什么呢?”

  如骚儿:“管他呢,今晚大家好好睡一觉,明天看看他来这玩什么花招。对
了,阿霞,通知所有的武装人员,明天都要到位。”

  阿霞点点头,即刻打电话开始安排。辉少、雁奴和美子都挺紧张的,觉得明
天要打仗的感觉。辉少问如骚儿:“如骚儿,有必要这么紧张吗?”

  如骚儿点点头,说:“防人之心不可无,我就防备防备吧。”

  美子:“我哥也许只是过来玩两把,如姐,你没必要这么紧张。”

  小琼奴:“美子妹妹,你不知道的,川口组向来行事不按常理来的。我们提
防着点没有错。你放心,如果你哥哥只是安心在这玩,这里没有人敢伤害他的。”

77449587 2008-8-30 08:20

           第七卷第六十五章只属于我

  辉少:“我倒觉得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我那个大舅子松田一郎此番来这
必然是有目的的,如骚儿,你是该准备准备。”

  如骚儿点点头,说:“爷,其实你们来这有点让你们为难了。松田一郎毕竟
是你的大舅子。”

  辉少呵呵笑道:“那你是我的什么啊?你是我老婆!**,就算他是我大舅子
我也不会让他欺负你的。他要敢欺负你,我肯定跟他过不去。”

  美子看看辉少,嘟嘟嘴,显然不是很开心。雁奴走到美子身边,轻声说:
“好啦,好啦,他是针对你哥,不是针对你的。”

  美子:“你们还没见到我哥哥呢,凭什么说他一定来给你们找麻烦啊,也许
他有诚意过来谈呢……不要先入为主嘛,就因为他是日本人,你们就讨厌他。”

  辉少:“美子,谁说我讨厌条日本人啦,你什么时候看见我讨厌你啦?”男
人说这话时,有点火起。

  阿霞赶紧劝大家不要动怒:“爷,美子妹妹,搞什么嘛,我们都是一家人,
别这样,别这样。我们明天见到松田一郎再说。要是他明天很友好,那我们就是
大摆宴席请他也是应该的嘛。好了,好了,美子说的对。我们还没见到松田一郎
呢,不要先入为主。”

  美子低着头,情绪低落,弄得如骚儿一个劲地安慰她。后来辉少也过来安慰
她,一个劲地向她解释自己对日本人没有偏见。

  回到各自的房间后,辉少让雁奴去陪美子过夜,他自己来到如骚儿的房里。
他知道这时候的如骚儿的心理压力很大。

  辉少帮如骚儿脱衣物,如骚儿笑道:“哟,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你
这个爷什么时候伺候起我这个奴来了。”

  辉少将她的名贵黑纱裙褪下,轻声道:“如骚儿,别这么说嘛,好歹我们也
是夫妻一场。说实在的,什么奴不奴的,只是个形式而已。我跟你说实话,只要
你真心对我,我还能不把你当老婆看。”

  如骚儿微微一笑,还是主动替男人宽衣解带,说:“我的冤家啊,真不知道
怎么回事,你在我身边,我就是压力再大也挺开心。”

  辉少将妇人的黑纱裙往卧室的长沙发上一丢,松开她的薄内衣纽扣,说:
“也就是说你现在压力很大。”

  妇人点点头,说:“老头子留下这么一份大家业给我,不管怎么说我不能让
它无缘无故地缩水,或是被别人霸占。我是一个女人,他川口组的势力这么大,
我……我能不紧张吗?以前,我是硬扛的,现在真的感到有点累了。”

  辉少将妇人弄得全身只剩“三点式”后,微笑道:“其实,我挺佩服你的。”

  如骚儿瞪大眼睛,说:“此话怎讲?”

  辉少:“你一个妇人能从事这种风险性极大的产业好几年,换了我,呵呵…
…我可能会撑不住而早早退出这一行当。”

  如骚儿:“我现在也想退,真的累了。也许,我真的不该再涉及赌场了。爷,
假如我真的能成功退出这一行,我真的愿意到大陆去投资,做点正正当当的生意。”

  辉少点点头,说:“正当生意虽然利润没你现在这一行高,可风险要小得多
啊。你这行,在我看来就是在玩命。”

  如骚儿:“这几年,缅甸的时局稍微好点,以前老头子经营的时候那才是玩
命呢。内战不断,可老头子还是挺过来了。”

  辉少:“要不然他怎么成为香港富豪呢!他也是用命换来的钱啊!如骚儿,
你不要过于担心,因为过于担心无济于事。放心吧,至少我还在你身边,我会帮
你的。松田一郎是我大舅子,他至少要给我点面子。他要是真的无理取闹,硬要
强占你的场子,那我一定站在你这一边。”

  如骚儿感激地说:“爷,……你……你真是个男人……我……我……”

  妇人说不出话来了,因为小嘴被辉少给牢牢地吻住了。辉少坐在长沙发上,
让她面对自己,坐在他的双腿上。妇人闭着眼睛,温柔地用双臂拥住男人的脖子,
两人甜蜜地吻着。

  妇人将一只手轻轻探进辉少的两腿间摸索,一会儿,轻声贴着他的耳朵说:
“爷,今儿个怎么回事?你今天很平静嘛,以前像只饿虎要吃人。”辉少笑笑,
没有理会她,只是将她的罩杯轻轻取下。男人刚才和两个混血美女“大战”,此
番体力自然不像以前那么生猛。但怀中美艳、成熟、可爱妇人的雪白身子和高耸
的胸脯还是让他颇为心动的。他略为俯低头部,用舌尖追逐起妇人的两只调皮的
乳尖儿来……如骚儿非常惬意地跪在男人的两腿间,双手温柔地抚着他的双腿,
只用小嘴噙着他的“小少”,尽情地向情郎展示她的温柔、妩媚与顺从。

  爷,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就算明天要死,今晚也值了!

  两人来到浴室后,泡在超大的浴缸里头。辉少从后边搂着妇人,用双手肆意
把玩她的豪胸。妇人则回过头去,向男人献上甜蜜之吻,四片嘴唇紧紧地合在一
起。

  辉少:“如骚儿,你和阿霞我总有一天要带回青城,我要让你们跟着我乖乖
地过日子。”

  如骚儿没有说话,只是深情地凝望着情郎,眼角里滴出一颗晶莹的泪花来。
辉少扶住她的细腰,将其轻轻抬起。她也极其配合地微抬着臀部,一手导引着
“小少”,浑身颤抖着“坐”了下去。但她完全接纳男人后,轻轻娇呼一声,眼
角的泪花淌到腮帮处了……浴缸里水花四溅,妇人的呻吟声更是在浴室里久久回
荡。

  如骚儿偎依在辉少的怀里,两人躺在宽大的、厚厚的床铺上。如骚儿将一个
食指尖轻轻划着男人的胸膛,辉少则嘴里哼着小曲。果真是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啊!

  如骚儿:“爷,假如有一天我一无所有了,你会怎么看我?”

  辉少:“那更好,我直接将你阿霞带回家去,我养你们好了。”

  如骚儿:“谁要你养啊?我才不想被你养呢。”

  辉少:“那怎么着,你都一无所有了,我不养你,还让别人养你啊。如骚儿,
知道我为什么叫你如骚儿吗?”

  如骚儿摇摇头,说:“你爱叫就叫呗,我也没办法。”

  辉少呵呵笑道:“从我叫你如骚儿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决定让你这辈子身上
所有的骚劲都属于我。”

  如骚儿一听,用手拧了男人的大腿一下,疼得他哇哇大叫,说:“哇,你这
奴这么对待我啊?”

  如骚儿:“你不正经说话,我当然敢拧你了。”

  辉少:“我的意思是,我要你这辈子都做我的女人,而不是别的男人的女人,
或是单身。”

  如骚儿:“自从被你这无赖给强……强奸后,我……我倒是有点喜欢你这个
小无赖了。你……你不觉得我老啊?”

  辉少吻了妇人的脸蛋一下,说:“我已经把你给奸了,能不对你负责吗?自
然要照顾你啦。”

  如骚儿急道:“哎呀,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你不觉得我年纪大你好多吗?”

  辉少:“你一点都不老,这是真的。再说了,年龄就一定是感情的界线吗?
年龄就一定要成为你我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吗?没这回事,我辉少这辈子都不在
乎什么年龄不年龄的。”

  如骚儿听后,心里热乎乎的,紧紧抱着男人……

  第二天一早,整个赌场都加强了武装戒备。按照阿霞的吩咐,由罗氏姐妹负
责指挥各种保安和安全人员。所有的武装人员全部到位,都拉上了武装带,荷枪
实弹的,仿佛要打仗一般。不过,赌场里头还是歌舞升平,赌声四起的,根本看
不出来和平时有什么不一样。不过,辉少确实明白人,他注意到赌场里头多了很
多穿西服的便衣。这些便衣也是阿霞安排的。

  如骚儿和辉少一伙吃过早饭后,在办公室静静等待松田一郎的到来。

  辉少:“我那大舅子什么时候到啊?”

  如骚儿:“昨天的电话里说,上午十点整。现在还在九点半,还有半个小时。”

  美子:“我哥哥很守时的,一般不会提前来,也不会迟到。”

  辉少:“我倒要见见我的这位大舅子究竟以怎样的架势过来。你们说,他会
以什么样的架势过来?”

  雁奴:“我看十有八九是带着呼啦啦的一帮高手过来,前呼后拥着。”

  小红奴:“应该是带着不少人过来的。”

  阿霞:“我管他带多少人过来。他们好好在场子里玩,那一切没事,要是惹
事,那我肯定反击。”

  美子看看阿霞,叹口气,摇摇头,不说话。阿霞冲她笑笑,说:“美子妹妹,
放心好了,我们不会主动对你哥哥怎么样的?”

  大伙正在讨论松田一郎究竟要以什么架势来赌场的时候,小云敲门进来,说
道:“大姐,霞姐,松田一郎的专机到了。”

  如骚儿:“叫上礼仪队,阿霞你去接他,我在场子里等他。”

  美子则说:“我……”

  辉少:“你什么你啊,你在我身边呆着,等你个进场后你们兄妹再聊。”

  美子点点头,淡淡一笑。

  于是,阿霞领着礼仪队接松田一郎去,如骚儿领着辉少、雁奴、美子和赌场
的一些管理干部、保镖等,一起往赌场大厅走来。

  但辉少一伙走到大厅的时候,阿霞领着松田一郎和另外一个日本女人也走进
了大厅。

  如骚儿:“欢迎,欢迎,今儿个什么风把大名鼎鼎的松田一郎先生给吹来了?”

  松田一郎看了看如骚儿,看看美子,又看看辉少,也笑道:“如姐,你太客
气了,我和我的朋友小昭乐子一起过来看看。”

  美子深深吃惊,看看哥哥身边的女人,说:“哥哥,你好……你……”

  松田一郎:“哦,小妹也在这啊。如姐,我得谢谢你热情地招待我的小妹和
妹夫雷少辉先生。妹夫,你好啊!”

  辉少微笑着走过去,和松田一郎拥抱了一会,说:“大舅子,很高兴见到你!
久闻你的大名,今日得见,幸会,幸会!”

  松田一郎:“妹夫,你太客气了,我们是一家人,幸会什么啊?”

  辉少笑着点点头,阿霞则重新回到如骚儿的身边。松田一郎又和美子拥抱了
一会,还用手刮了刮妹妹的鼻梁骨,很显然,兄妹俩的感情不错。

  如骚儿:“一郎先生,你就带了小昭乐子一个人过来?”

  松田一郎点点头,说:“来如姐的赌场玩玩,带那么多人来干嘛啊?没必要,
小昭乐子是我们日本刚刚当选的赌王,我带她来赌场是最合适不过的了。如姐,
怎么样,我们赌上一赌?”

  如骚儿吃惊道:“什么,日本赌王?”

  小昭乐子微微一笑,走到如骚儿和众人面前,鞠躬,说道:“在下小昭乐子,
请诸位多多关照!”

  美子的脸色不大好看,看看小昭乐子,又拉拉雁奴的衣角。雁奴倒也聪明,
立刻细声问美子怎么回事?美子细声道:“我哥哥带这个女人来赢场子的。”

  雁奴听后大吃一惊,方才明白松田一郎是要通过赌博的方式来赢得如骚儿的
赌场。

  如骚儿:“一郎先生,你就过来玩两把,为什么非得带上日本的赌王来呢?”

  松田一郎摇摇头,摆摆手,自信一笑,说道:“如姐,此言差异,此言差异。
我之所以带小昭乐子来,自然是想和你赌一场。如姐你可以随便指定一个人和我
的小昭乐子小姐赌上一赌,我们两个作为老板就关心下注好了。不知如姐有没有
胆量和我来几把?”

  如骚儿心想:**,完了,完了,这回完了!原本以为川口组要来打劫或破坏
场子,哪里知道他们会来与自己赌博呢?不用想也知道,松田一郎这龟孙子肯定
想用赌博这种看起来极其文明的方式来赢取我的场子。我要是不赌,这么多人,
显得没风度,没气度;要是赌嘛,我赌场里头的高手不一定赌得过眼前的日本赌
王啊?这……这可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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